就在所有金丹都進入了張紫宸的體内之後,他這才睜開眼睛,一邊歎氣,一邊自言自語。
随後,張紫宸才詫異的發現,何慧敏和丁玲正坐在他的對面。
此時這二女雙眼睜得比雞蛋還要大,她們死死盯着張紫宸,就是不說話。
過了片刻,張紫宸終于忍不住了,他問道:“小敏,丁玲,你們兩人咋了?”
何慧敏和丁玲兩人扭頭,對視了一眼,似乎心有靈犀一般。
然後何慧敏轉頭望向張紫宸,邪笑道:“張紫宸,說吧!你有什麽秘密?”
張紫宸一愣,急忙道:“什麽秘密?”
丁玲接話說:“就是你丹田内的秘密!”
張紫宸立即皺起眉頭,道:“不是吧!你們怎麽知道我丹田内有秘密的?”
于是,何慧敏和丁玲将剛才發生在張紫宸身上的事情重新講訴了一遍,在這之間,她們自然不忘添油加醋。
九顆金丹顯形,這讓張紫宸都沒有料到。
張紫宸苦笑道:“原來是這件事,我還以爲是别的什麽大事。”
何慧敏眉頭一動,說:“擁有九顆金丹的事,這就不是大事麽?”
“唉!這件事,你們要我怎麽說?”張紫宸滿臉爲難,無力的解釋道,“其實這九顆金丹之事我也不是刻意要隐瞞你們,隻是這金丹之事到如今,知道人也才三個。一個是我師祖,一個是你師姐,一個就是我本人。”
“我師姐她也知道了?”何慧敏問道。
“是啊!那日在武當山我剛突破金丹境,就發現體内有九顆金丹。”張紫宸回答說,“開始時,我不認爲這是好事,擔心有後遺症,就去問你師姐了。可是你師姐不知道,我師祖也不知道,他們隻是猜測,九顆金丹,或許是好事。”
“現在的我,每沖擊一個境界,就要沖擊九次。我需要的是普通人的九倍靈氣和機緣,才能進入下一個境界,它們完全阻止了我的修煉速度。”張紫宸有些悲傷道,“現在你們說說,這九顆金丹,是好事還是壞事?”
二女聽後,這才釋然。
丁玲恍然大悟,說:“難怪在武當比武大賽上,你能以築基階段的修爲,一舉擊敗兩個金丹中期修士,這就是這九顆金丹搞的鬼!”
“你說的沒錯,那時候雖然還未進入金丹境,但的确是這九顆金丹搞的鬼。”張紫宸沒有否認。
“你以築基大圓滿境界,就能擊敗金丹中期高手了。”丁玲分析道,“那你現在屬于金丹大圓滿境界,這豈不是說,你可以擊敗元嬰中期的強者了?”
按照丁玲的分析,情況似乎正是如此。
張紫宸苦笑道:“丁玲美女,你想多了,雖然我感覺體内力量速增了不少。但我也不知道元嬰期的修士究竟有多強,有些大話,還是不要說好了。”
在二女的不斷糾纏下,張紫宸耐着性子,爲她們講述了這九顆金丹的好處和壞處。
不過這樣,反倒讓這二女對于他的九顆金丹,更加好奇了。
過了半個小時之後,衆人才回到正常之中。
在這裏,一直有幾個問題萦繞在何慧敏的腦海裏。
爲什麽這片大地一片猩紅和焦黑?
爲什麽這裏充滿着殺戮和血腥的氣息?
爲什麽這附近到處都是妖魔鬼怪?
爲什麽這個殘壁之内一片祥和,妖鬼不侵?
以上的這些問題,都是何慧敏非常想要知道的問題。
但是即便是張紫宸和丁玲,他們也不知道,不知道這是怎樣一個異界,不知道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麽大戰。
這一切,都是未解之謎。
不過據張紫宸推測,他有點懷疑道:“這是一個奇怪的異界,這裏真的不僅有機遇和奇迹,但也伴随着死亡。目前我們所站的這片大地,一片焦黑和猩紅,估計是許多年前,這裏發生了一場大戰。”
在張紫宸推測中,這場大戰的參與者,都是十分強大的種族。
他們或是妖獸,或是修士。
總之這場大戰之後,慘不忍睹,這整片大地寸草不生。
還有那些慘死在戰場上的人和妖獸,它們常年陰魂不散,聚集在戰場之上,這就形成了所謂的妖魔鬼怪。
一旦有活物進入,就被這無形的殺氣絞成粉碎。
張紫宸他們三人算是比較幸運的,如果不是找到這一樣一個破舊的建築,隻怕他們三人,早已慘死在那些陰魂的手中。
那麽最簡單的問題來了,這個殘破的古建築,是什麽?爲什麽那些妖魔鬼怪不會進入這裏?
這是一個值得讓人深思的問題。
帶着這個問題,張紫宸三人開始在這片殘破的建築中尋找,他們企圖找到那麽一點兒線索,讓他們知道,他們身在何處。
這一片建築的範圍并不大,隻有一個籃球場那麽大,放眼望去,一覽無餘,什麽都隐藏不住。
但是爲了防止漏掉,張紫宸他們三人仔仔細細的來回搜尋,生怕錯漏任何一個線索。
搜尋了幾遍,無果。
張紫宸隻得苦笑:“看來這個殘破的建築,沒有遺留下任何線索。”
“是啊!”何慧敏也歎了口氣,“這個建築之中,不管是圍牆還是石像,又或是殘壁斷垣,沒有一絲發現。”
“還有這個建築的地下,也沒有發現地洞和暗格之類的暗道。”丁玲補充道。
“嗯!”張紫宸總結道,“那意思是,我們搜尋了半個小時,一無所獲。”
“确實一無所獲。”何慧敏無奈道。
“那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是繼續在這裏修煉,還是離開這裏?”丁玲問道。
“我們肯定是不能繼續留在這裏的,因爲我們早晚都得離開,所以不管如何,即使是想修煉,我們也得離開這裏再說。”張紫宸不同意留在這裏。
“可是外面……”丁玲隻說了四個字,就沒有說下去,因爲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在這個建築物的外面,雖然光芒依舊,但是殺氣濃烈,那股戰場上的殺戮之聲源源不斷,仿佛要将所有人吞噬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