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師父他老人家,他指定讓張紫宸參賽。
而另一邊是龍虎山掌門張清雲,他認爲張天錫這是想要給龍虎山難堪,所以才派了還是築基階段的張紫宸參賽。
要知道,這一次甲子論道大會比賽,可是一次非常重要的比賽。
這個比賽不僅讓大家能夠見識到各個門派的未來精英,而且越強的門派,聯盟也越多。
一旦某些大門派呈現了弱勢,那大家就會集體遠離,這樣一來,山門氣勢就是減弱,影響以後門派的氣運。
原本,張清雲已經向長老團告知了他的想法,可是由于長老團那些人,他們對于張天錫,心裏還是非常惦記的。
也許是爲了挽回張天錫,長老團才一緻決定,讓張天錫自己去折騰。
派一個築基階段的弟子參賽,這簡直是在丢龍虎山的臉!
所以,張清雲也不會給張守清第二個名額!
事情就這樣下定論了。
接下來,衆人開始靜心等待。
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三十分鍾過去了。
張紫宸還沒有出現。
爲此,張守清和張劍鋒站在一衆龍虎山弟子,真是擡不起頭。
“這位師叔,請問師弟什麽時候來啊?”
“就是啊!我們都等了這麽久,他面子也太大了吧?”
龍虎山的十幾個人,開始催促和議論了。
而後,張守清不停的給張紫宸打電話,可張紫宸就是不接。
一個小時之後,龍虎山十幾個人,開始怨聲載道了。
“一個多小時過去,我們一直在等他,這張紫宸面子也太打了吧?”
“就是就是,你們聽說過沒?聽說這個這張紫宸,還是一個築基階段的修士!”
“什麽?築基階段的修士就來參賽?這不是給我們龍虎山丢臉嗎?”
聽見這些議論,張守清的心裏也不好過。
自己徒弟的修爲高低,張守清還是知道的,張劍鋒金丹中期,最爲厲害。
其次是張紫宸,築基大圓滿,然後才是張蕭雲,他還須勤加修煉。
本來這一次甲子論道大會,張守清主張讓張劍鋒參賽,可是卻被師父給擋住了。
張守清的師父張天錫,說什麽都要讓張紫宸出賽。
師父的話,張守清不得不聽。
所以現在,張守清才聽見了這麽多的閑言閑語。
武當山,古名太和山是我國著名的道教聖地之一,不僅擁有奇特絢麗的自然景觀,而且擁有豐富多彩的人文景觀,因此來這裏旅遊的人特别多。
此時的山腳之下,除了張守清和龍虎山衆人,還有許多遊客。
在這九九重陽節之日,武當山的旅遊人數似乎增加了不少,人山人海。
突然,人群中一陣騷亂。
發生什麽事了?
當張清雲和張守清等人往人群中看去時,隻見在對面的人群之中,走出了将近二十個白衣人。
這些人打扮怪異,看上去有點像是新疆風味,不過他們統一着裝,全部雪白。
在這些人的左胸口,寫着一個大寫的‘昆’字。
張清雲立刻站了起來,說:“昆侖山的人到了。”
昆侖山,又稱昆侖虛、中國第一神山、萬祖之山、昆侖丘或玉山。昆侖山由于其高聳挺拔,成爲古代中國和西部之間的天然屏障,被古代中國人認爲是世界的邊緣,加上昆侖山的終年積雪令中國古代以白色象征西方。
傳說昆侖山高一萬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其下有不能浮起羽毛的弱水,外圍還有生長持續燃燒不滅的神樹的炎火山。昆侖山頂是黃帝的帝之下都,有開明獸守門。
從這裏,就能看出昆侖派的人身份和修爲高低。
果不其然,這些人每走一步,都能讓其餘遊客爲之心動。
忽然,走在昆侖派最前方的一人停下了腳步,他看了不遠處的張清雲一眼,便朝龍虎山這邊走了過來。
這個中年人看起來差不多四十來歲,和張清雲年紀相差無幾。
不過這個中年人卻不像是仙風道骨的那種,他滿臉黑色卷毛胡須,臉色蒼白,看起來非常霸氣。
“昆侖派掌門柳狂風,多年未見,你的修爲可是增進了不少啊?”張清雲原本坐在石凳子之上,看見這中年人,他立刻站起來,抱手問候。
隻是,這個中年人似乎并不太友善,他用粗狂的聲音吼道:“龍虎山掌門張清雲,十五年未見,你修爲不進反退,依舊停留在金丹初期,你丢人不?”
說完,中年人柳狂風便哈哈大笑起來。
柳狂風一笑,身後二十人全部跟着一起大笑,似乎大有昆山派将龍虎山比下去之勢。
其實本來就是如此,昆侖派掌門人柳狂風,已經是金丹中期高手了,而龍虎山掌門張清雲,卻依舊是金丹初期。
這二者站在一起相比較,張清雲自然低人一等。
張清雲被柳狂風一襲冷嘲熱諷,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正在這時,身後的十數個龍虎山弟子看見掌門被欺負,一個個沖上去就破口大罵。
“你們昆山派什麽東西?”
“邊遠小派,也敢和我龍虎山大派叫嚣,我家掌門是因爲要管理如此一個大門派,才落下了修行!”
“就是,要叫我們那些老祖宗,我要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龍虎山的十幾個弟子你一言我一語,吵鬧聲越來越大。
突然,柳狂風一聲大吼,将所有人都愣住了。
“夠了你們這些無知小輩!待到比賽,我門下弟子,會将你們全部打敗!”柳狂風冷笑道。
“柳狂風,别自大,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張清雲實在受不了柳狂風的這種冷嘲熱諷,所以剛才,他并未制止門下弟子出口罵人。
可柳狂風依舊改不了這個性格,他冷笑道:“清雲掌門,我不怕告訴你,我們昆侖派這一次,是絕對要出風頭的。因爲我的女兒柳依依,她已經是金丹後期強者了!”
金丹後期強者!
張清雲看向柳狂風的面容,變了幾次,震驚,無言,錯愕。
最後,張清雲無奈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