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女警官身爲一名警察,保護人民是她的責任,所以她毫無疑問的站在第一線,也就是院子的圍牆邊,緊密注意着牆外面的動靜。
美女警官回頭看了一眼跑去院子另一個角落嘔吐的局長徐成新,笑道:“小弟弟,謝啦!”
張紫宸站在美女警官旁邊,接着微弱的光芒看了一眼這個美女警官的胸牌,上面寫着0323号葉馨。
“美女姐姐,你的名字叫葉馨嗎?”張紫宸問道。
“嗯,剛才真要謝謝你,我們那局長不是好人,經常粘糊糊的跑上來,看見他我就讨厭!今天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要怎麽辦了。”葉馨的聲音很甜美,她和張紫宸一見如故,并沒有拿張紫宸當外人看。
“我剛才就是看出你們這個局長占你便宜,所以我才出手教訓他的。”張紫宸仔細觀察了一番葉馨,發現這個美女警官确實是一個大美人兒,可人的小臉蛋。
葉馨雖然年紀比張紫宸打了點兒,但卻是一個不錯的大姐姐,爲人愛笑,長相不錯。
這個局長不安好心!
張紫宸回頭瞪了一眼徐成新,發現他還蹲在地上不停的嘔吐,便沒再理會他。
“美女警官,我能叫你一聲葉馨姐麽?”張紫宸笑着問,看他的樣子,有多下流就有多下流。
“能,對了小弟弟,你叫啥?”葉馨問道。
“我叫張紫宸,弓長張,紫色的,時辰的辰上面加個寶蓋頭,那個宸。”張紫宸解釋道。
“張紫宸,呵呵,好名字。”葉馨念叨着。
“葉馨姐,你多大了?”按照表面上看去,葉馨的年輕應該在二十三四歲,但紫宸不敢确定。
“我啊?我已經二十五歲了。”葉馨嬌羞道,“你看我的年紀是不是大了點兒,你看我,我已經結婚了,小孩都四歲半,會打醬油了。現在身材也走樣了,不如以前了,不像你們,還是一些小年輕。”
張紫宸臉一紅,看不出來,這葉馨說的話還真直白,他立刻尴尬道:“葉馨姐你不要多想,我隻是随便問問,随便說說,我不會介懷你的年紀的。”
“是嗎?”葉馨側着身子,往張紫宸身邊一靠,然後指着還在對面牆角嘔吐不止的局長,說,“你看看我們局長,都五十歲了,還爲老不尊,真是讨厭!”
下一刻,葉馨朝着張紫宸吐出一口熱氣:“不過小弟弟你若是有心的話,我不介意哦!”
“咳咳咳,咳咳咳!”張紫宸一驚,立即咳嗽不止,咳得臉都發紅了,“葉馨姐,你……你也太直白了。”
葉馨卻是不介意,笑道:“怎麽?你不願意?”
張紫宸連忙擺手:“不……不……”
其實張紫宸這話還沒說完,他擺手是想說:不,我願意!
可是這句話還沒說完,一旁的劉長根突然冒出來,站在葉馨和張紫宸的中央。
劉長根的皮膚本來就黑,在這黑夜之中顯得更黑,他瞪大兩隻白白的眼珠子,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笑容之後,那滿口的大黃牙露在空氣中,嘴巴裏還透着一股濃厚的臭味兒。
劉長根早就聽見了葉馨和張紫宸二人的對話,他早就心裏癢癢了,既然你張紫宸不願意,那我劉長根願意。
于是劉長根就站了出來,張開他那張巨大的嘴巴說:“葉馨妹子,紫宸他不願意,那你就找我呗?我力氣可大了,身體強壯得很……”
啪!
還不等劉長根說完,葉馨就往他的眼睛上打了一拳:“臭流氓!”
劉長根有苦說不出,他指着身後的張紫宸說:“葉馨妹子,他才是臭流氓,跟你瞎扯些不正常的話題,我就隻說了一句話,你打我幹嘛……”
啪!
葉馨毫不猶豫的伺候了劉長根的另外一隻眼睛,怒道:“無恥人渣!誰是你妹子!跟徐成新一樣,披着狼皮的人類!”
劉長根還準備狡辯,但是當他看見葉馨舉起的拳頭時,他這才哭喪着臉躲在一旁,再也不敢說話了。
收拾完劉長根之後,葉馨又恢複了她小女人的一面,輕聲問道:“小弟弟,你說這僵屍長得什麽樣?可怕嗎?”
張紫宸頭都沒回,便點頭應道道:“當然可怕了!葉馨姐,待會兒如果遇見僵屍,你可别硬上,那僵屍可不是你們幾把手槍能夠打死的,有事情發生就立刻大聲叫我,我會立刻跑過來幫忙的。”
葉馨往四處一看,發現除了劉長根盯着她看,其他人都沒有反應,她立刻往後面退了幾步,靠着張紫宸不敢離開。
然後,葉馨臉色有點蒼白,問道:“連槍都打不死那隻僵屍?”
“嗯!打不死!”張紫宸肯定的點點頭,“隻有等我用符箓之火來燒死他!”
“這樣啊?”葉馨回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此時黑夜,周圍黑漆漆的,劉長根的院子裏擠着一百多個人。
大家人擠人,各自輕聲聊天說話,誰都沒在意誰。
“哎!真希望這隻該死的僵屍不要出現!!”葉馨輕聲叫了一聲,她靠着張紫宸,兩人的目光都在觀察着牆外面的動靜。
“麻痹的,這個女長官不和我站一起,非要和紫宸站在一起,哎!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劉長根哭喪着臉叫苦。所以說,一個醜男永遠都别和帥哥在女人面前講道理,醜男也永遠别和帥哥在女人面前問爲什麽,因爲沒有爲什麽,女人們永遠都是傾向于帥哥一方的。
“情況咋樣了!?”
突然,一個聲音傳至張紫宸和葉馨的耳朵裏。
葉馨回頭一看,發現是嘔吐完之後的徐成新返回來了,她笑道:“局長,還沒什麽情況,到處漆黑一片。”
“什麽?”徐成新一愣。
“局長,我是說僵屍還沒出現,但周圍漆黑一片,我感覺到有一絲冰冷,似乎有陰氣在這周圍打轉。”葉馨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立刻修正道,“現在外面情況非常平靜……”
還不等葉馨解釋完,徐成新摸着喉嚨,往屋裏頭跑去:“你等等……我去漱漱口……”
在不停的摩擦之中,時間匆匆而過。
一百多個民工開始昏昏欲睡,有些直接躺在地上,呼噜噜的睡着了。
也是,從晚上七點多鍾,一直等了将近五個小時,說不累那是怪事,就連精神頭一向挺好的張紫宸都有點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