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袁玄奇攔住他,說:“守清等會兒,别急,我這裏還要交代幾件事情。”
張守清這才覺得失禮,便又重新放下張紫宸,說了幾句客套話。
袁玄奇不再理會他,而是看着何慧敏說:“小敏,那處山谷的陰氣必須驅散,在這裏你的修爲最高,驅散那些陰氣你自然有辦法。還有那處山谷,你必須給我看牢了,其中還有陰靈無數,陰氣強大,指不定會發生大事。”
何慧敏聽着,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袁玄奇又看向别處,“小陳啊!”
“前輩您說。”陳清風道。
“小敏雖然修爲盡得我真傳,但她生活資曆不足,你是一個老前輩了,你和黃土道長一定要配合小敏,完成這個任務。”袁玄奇一臉的嚴肅,道,“我送一趟紫宸回去,很快就能趕回來,你們隻需控制目前的情況,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
“袁前輩,您放心吧!等明天早晨,我們就再次前往山谷,守在那裏!”陳清風保證道。
“不!你們現在就去,你們洗個澡,吃點東西,早點過去早安心。”袁玄奇囑咐道。
“那好!”陳清風也明白,現在整個萬寨山附近陰氣彌漫,如果不及時采取措施,恐怕真的會發生一點事情。
“那一切就拜托你們了,我和守清去去就回來。”袁玄奇将他所擔心的事情囑托之後,就說,“王泰然在哪個屋,把他給我叫醒了。”
正在這時,身穿一身睡衣的王泰然從卧室内急匆匆的跑出來:“袁道長,剛才我被你吵醒了,發生啥事了?哎呀!原來找到了張紫宸小師傅!”
雖然對王泰然不太熟悉,但是袁玄奇還是直接問道:“王泰然,現在事情緊急,你能找到一輛飛機嗎?”
“飛機?您要飛機幹嘛?”王泰然不懂了。
“我們出趟遠門,要去江西。”袁玄奇回答道。
“好,直升飛機,你們等會兒,我打個電話就可以。”王泰然二話不說,趕緊打電話,像這樣一個土豪,辦起事情來倒十分幹淨利索。
其實在場的,除了王泰然,誰都明白袁玄奇的意思。
剛才回來時,袁玄奇使用了仙鶴道符急速飛行,要知道,使用道符是會損耗修爲的。袁玄奇雖然在中國道士界是數一數二的大哥,但他的功力卻沒有達到禦劍飛行的地步,能夠禦駛四隻仙鶴飛行這麽長的時間,這已經是袁玄奇的極限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袁玄奇還要保留實力,用來對付古滇山谷那邊的陰氣,還有那個邪惡的古滇國大城堡。
所以爲了保存實力,袁玄奇還是決定借助現代化的交通工具,直升飛機。
半個小時後,一架直升飛機在萬寨山起飛,在飛機導航的幫助下,直升飛機以最快的速度往江西洪城縣龍虎道觀的方向疾飛而去。
昆明距離南昌兩千多公裏露出,就算是直升飛機,也花了三四個小時的時間。
這個時間,将近淩晨五點,天邊出現了一絲微亮,直升機這才抵達洪城縣魚塘村,當直升機垂直在龍虎道觀上面之後,駕駛員好不容易找了一塊比較寬闊的地帶,将直升飛機停在地面上。
在農村,到處都是一望無際的稻田和草坪,找個寬闊一點的地方并不難。
直升飛機落地之後,張守清就抱着昏迷中的張紫宸趕緊跳下了飛機,往龍虎道觀方向跑去。
袁玄奇雖然年齡大,而且平時動作慢慢騰騰,但是在這關鍵時候,他的動作卻比任何一個年輕人都要快。袁玄奇率先來到龍虎道觀門口,敲響了道觀的大門。
咚咚咚!
龍虎道觀的木門在袁玄奇的用力敲拍之下,發出劇烈的響聲,同時,袁玄奇還喊道:“開門,小趙妹子,快點開門!”
“誰啊!誰啊!大清早就敲門!”
屋内傳來趙雅婷的喊叫,不過當她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時,急匆匆的披上衣服,從内屋跑出來,将門打開。
張雅婷一看是袁玄奇,驚訝道:“是前輩你啊?你昨天不是和小敏去雲南找守清他們去了嗎?現在怎麽回來了?”
袁玄奇歎了口氣,道:“先不說了,等會兒再給你解釋清楚。”
而正在這時,張守清也抱着張紫宸來到了龍虎道觀門口,趙雅婷見狀,正準備發問,但是她立刻看見張紫宸的狀況。趙雅婷并不是笨蛋,于是她閉嘴不再說話,隻是老老實實的跟在袁玄奇和張守清身後。
張守清和袁玄奇直接跑到道觀的正廳裏面,大廳内,那副牆畫之上的彩色圖畫若即若離,隐隐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靈氣。
看着牆畫,張守清深吸了一口氣,把張紫宸放在地上,然後他自己也跪了下來。
扣扣扣!
張守清極爲用力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這才朗聲喊道:“師父,你老人家在上,求求你,救救你的徒孫。”
之後,張守清擡頭,靜靜地看着牆面上的水彩畫,整個大堂内非常安靜,靜得一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能聽見,靜得每一個人的呼吸聲都顯得非常重。
在這期間,知道事情緣由的袁玄奇沒有說話,剛剛起床的趙雅婷也沒有說話。
就這樣,時間過了幾分鍾,水彩畫出現了一點小變化。
這點小變化是趙雅婷從來都不曾見到過的奇怪現象,因爲她看見一個小黑點在水彩畫中移動,仔細一看,趙雅婷激動道:“這是什麽?一隻狗?”
原來在水彩畫中不停移動的是一隻狗,一隻黑色的狗。
也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趙雅婷趕緊封住自己的嘴巴,接下來的事情即将讓她這個平凡人接受不了,但是她必須封住嘴巴,不再喊叫。
在衆人對面的這幅牆畫之中,一隻黑色的狗慢慢地從裏面走出來,越變越大,當它的體型達到一個程度時,這條大黑狗從牆畫裏面跳了出來。
這隻大黑狗就是小黑,它不知在什麽時候鑽進了牆畫之中,現在經過張守清的請求,竟然又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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