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墓穴比想象中的要小,隻有兩百分平米左右,在墓穴的四周牆壁之上,雕刻着一些趙雅婷看不懂的文字,這些文字的筆畫和字形,與那鎮屍碑上的文字一模一樣。
如果張守清或者張紫宸在,就會知道這些都是道家秘法,刻在牆壁上,隻是爲了驅散墓穴主人的戾氣。
另外,除了這些刻在牆壁上的道家文字,還有一些破舊的道符散落在地上,裏面的道符都采用上個世紀使用的發黃紙張,紅色的朱砂文字看不太清晰。
最爲重要的是,趙雅婷用的他照相機在周文昌未允許的情況下,率先拍了一通照片。
可是直到這時,趙雅婷才發現她掉落在了洞口正下方的一具石棺之内!
這具石棺據說是魚塘村李氏一族的老祖宗,趙雅婷一聲驚叫之後,馬上又覺得并不是那麽恐怖。
石棺沒有棺蓋,趙雅婷正好踩在屍體的腹部處,不過這具屍體已經腐爛幹枯,成了一堆骸骨。
身爲一名記者的趙雅婷,比這更恐怖的事情都有經曆,這屍體趙雅婷可是見多了,趙雅婷拍掉身上的灰塵,爬出了石棺。
趙雅婷打着手機的照明燈在地下墓穴胡亂走動,看得上面的其他記者朋友牙齒咬得癢癢的,按照這趙雅婷燈光的距離來看,洞口處距離底下最多三四米。
于是有幾個記者假裝掉入洞中,跟随趙雅婷一起拍照去了。
對于這種突發狀況,周文昌真是始料未及,本來想喊救護車的他,聽見掉入洞**的沒事,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些記者,爲了拿到第一手資料,用得着這麽拼命麽?”周文昌歎了口氣,“隻可惜,這地下墓穴恐怕要被他們率先破壞掉了。”
就在周文昌擔心之餘,他的一名學生跑過來說道:“老師,剛才那個女記者掉入洞口之後,打開了照明燈,發現地下墓穴中除了一具石棺,其他什麽都沒有。”
周文昌一頓,在他的想象中,這個地下墓**應該會有一點有價值的文物,如果什麽都沒有,那還不是讓大夥兒看笑話?
莫非……莫非這個墓穴真和這個叫做張守清的道士說的那樣,墓**确實就隻是一具僵屍骸骨,其他一無所有?
就在周文昌發呆之時,原本太陽高照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一朵巨大的烏雲遮天蔽日,沒有絲毫的征兆。
“天兆!”張守清擡頭看天。一般來說,有鬼物和妖魔出現的時候,天兆會有明顯的提示,比如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傾盆大雨等等,這些都是天兆的顯示。
“師父,這裏真的會出現僵屍嗎?”一旁,張紫宸問道。張紫宸跟随張守清多年,對于天兆這種事情,他自然非常熟悉。
“估計是吧,劍鋒紫宸,你們拿好東西,準備随時出手。”張守清囑咐道。
張紫宸急忙從張劍鋒身上背着的麻布口袋中拿出了一些抓鬼時必備的道符,放在自己身上,待會兒如果真的有僵屍出現,還可以自保。
對于僵屍,張紫宸活這麽大,還從未見過,隻是聽師父提醒過,據說抓僵屍和抓鬼的方法如出一轍。
巴嘎巴嘎巴嘎!
張紫宸準備完之後,隻聽得半空中傳來一陣陣清脆的聲音,當張紫宸擡頭看向半空時,很快就發現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
原來是由于鎮屍碑太重,而準備吊起鎮屍碑的那兩條鏈鎖太過細小,以至于鏈鎖吊在半空之中,發生了變形。
“師父那……”張紫宸隻來得及說這三個字,那半空之中的其中一條鏈鎖就哐當一聲斷裂,鎮屍碑瞬間下滑。
隻聽見又是哐當一聲,第二條鏈鎖也一起斷裂,失去了鏈鎖綁定的鎮屍碑瞬間落下。
轟隆!
鎮屍碑落在了墓穴洞口處,而這裏,還有二十幾個人。
二十幾個人除了周文昌和李長根,還有就是張守清三師徒,其他無一活口。
這些人全部被壓成了肉末,有的人壓成了兩截,一截在上面,一截在洞口下面,死狀非常恐怖,他們甚至來不及反應,就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一股鮮紅的血液開始像蚯蚓一樣,哪裏有低窪處,就往哪裏流。
張守清深深吸了口氣,他罵道:“早就讓你們不要挖這個墳墓,現在闖禍了吧?你自己看看,這次事件就是一個警告!這隻是開始而已,如果不及時處理那具僵屍,後果将會更加嚴重!”
周文昌被罵,沒有任何一句怨言,他隻是擔心道:“道長,你說該怎麽辦?”
張守清瞪了周文昌一眼,怒道:“什麽該怎麽辦?我怎麽知道?”
周文昌指着那塊倒在地上的鎮屍碑,說:“那鎮屍碑下面,還有幾個活人掉入了墓穴裏面,他們應該會沒事吧?我們該如何把他們救出來?”
考慮到周文昌在這種情況下,還非常在意别人的生死,張守清覺得他心靈并不壞,便沒有繼續和他擡杠。
“哎!恐怕這次的事情沒有這麽容易過去。”張守清自顧歎了口氣,然後吩咐道,“劍鋒紫宸,你們兩個人去把那塊鎮屍碑移開,我們下去看看情況。”
“得嘞師父!”張紫宸領命,頓時滿心期待的踩着地上的紅色液體,慢慢靠近鎮屍碑。
“不是吧?”然而,周文昌卻愣住了,“道長,這數噸重的石碑,你想讓他們兩個小孩子搬走?”
“怎麽不行?”張守清疑惑道。
“這……你這也太誇張了吧?剛才可是兩輛挖土機都沒有将這塊石碑給吊上去,這兩小孩能搬得動?就算是多叫二十個人來都搬不動這塊石頭。”周文昌心裏在嘲笑這張守清是不是瘋了。
然而,張守清聽到周文昌這話,瞪了他一眼,沖着兩個徒弟大聲說道:“劍鋒你過來,讓紫宸一個人搬石頭!”
“好的師父。”張劍鋒在是師父的吩咐下,倒退幾步,讓張紫宸一個人上去。
“你……”周文昌頓時傻了眼,“道長你……”
“我什麽我?”張守清蔑視道,“如果不是怕閃了這兩個小子的腰,我早就讓他們一個人去搬石頭了。既然你不信,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看一看我們道家秘法的厲害。”
周文昌徹底服了,隻得心裏暗罵張守清有點羊癫瘋,讓一個似乎還有沒十八歲的少年去搬一塊五噸重的大石頭。
既然張守清執意要這樣,那不如等會兒看笑話,打定主意,周文昌沒有再說話。他隻是看着那個瘦小的身子站在巨大的鎮屍碑面前,就好像看見了一隻螞蟻在搬雞蛋一樣,那是一種無奈和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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