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莊是一個不大的村子,村子内有五十六戶人家,四百多口人,村中大多數人都姓劉。
這一次,劉福貴不知爲何,染了一種怪病。劉福貴是劉家莊内一戶有錢人家,可是他染的這種怪病,誰都救不了。
前一段時間,劉福貴的妻子将他送到縣城醫院檢查,醫院得出了一個結論就是,劉福貴得了一種肌肉僵硬症。眼看劉福貴的病情越來越嚴重,醫院就趕緊讓劉家人将劉福貴接走,生怕劉福貴一不小心死在醫院,到時候可是有理說不清了。
縣裏不行,劉家人又将劉福貴帶到市裏面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檢查見過和縣城醫院一樣,肌肉僵硬症晚期,救不活了,就讓劉家回去準備後事。
就在劉福貴家裏亂糟糟一片時,有人提出,不如請龍虎道觀的張守清師父來看一下,劉福貴的妻子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這才請了張守清出馬。
劉福貴家有一棟三層小别墅,伴随着嗒嗒嗒的機械聲,一個身穿道服的中年人和一個身穿校服的學生進入了别墅小院子。
張守清将他的老式建設牌摩托車停放在一輛寶馬車旁邊,張紫宸怎麽看都覺得别扭。
在張守清和張紫宸剛剛從摩托車下來時,走出了一位三十多歲左右的婦人,這個婦人打扮極爲時髦,而且穿着十分講究。
婦人的身材微微有點發福,肉嘟嘟的感覺,有些豐滿勻稱,對于一個中年婦人來說,這已經算是不錯的身材了。
“您是張守清道長吧?”婦人還在遠處,看見張守清一身道袍打扮,就連忙打招呼。
“是啊,我就是張守清,請問你是這家的主人嗎?”張守清走過去伸出右手,想要和她握手。
“呵呵……”婦人猶豫了一下,暗罵這道士鄉巴佬,居然騎着一輛停産了的老式建設牌摩托車。
不過想歸想,婦人還是十分在意這個道士的神情,這道士雖然沒錢,但自己總是要找他幫忙救人了。
于是,婦人立刻笑道:“這位道長,我就是這家女主人鄒素梅,生病的是我丈夫!”
婦人的聲音嬌滴滴的,讓人感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向師父撒嬌似的,聽得人心裏怪不舒服的。
張紫宸一愣,竟然看見師父張守清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鄒素梅,口水還嘩嘩的往下流。張紫宸急忙踩了一下張守清的腳趾頭,道:“師父,别走神了!”
張守清腳底傳來一陣劇痛,這才回過神來,他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鄒素梅女士,不好意思,見笑了。”
鄒素梅掩嘴笑道:“沒,沒,來吧張守清師父,跟我進房間。”
一旁,張紫宸雙眼暴增,不是吧?丈夫得了怪病就要死了,你還在這裏勾/引師父進你房間?
張守清也被鄒素梅迷的三魂丢了七魄:“鄒素梅女士,我們這才剛剛認識……就進房間,這不太好吧?而且這……我這徒兒還在,他都看着呢?”
鄒素梅一愣,頓時滿臉通紅,趕緊解釋道:“我丈夫在房間内,我的意思是請師父跟我進房間,看看我丈夫的病症。”
張守清頓時恍然大悟,感情自己領悟錯了鄒素梅的意思,于是在鄒素梅的帶領下,張守清和張紫宸師徒倆人進入了别墅。
别墅底層的一個房間内,擺放着一張巨大的席夢思床,床上躺着一個病人,床周圍還圍繞着其他幾個人。
這幾個人有劉福貴的父母和親戚,還有一個就是她十八歲的女兒劉佳。
剛剛進入房間,張紫宸就看見了坐在床邊,守護着父親的劉佳,張紫宸驚叫道:“劉佳,你怎麽在這兒?”
劉佳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回頭一看,原來是和她同班同學的張紫宸:“劉福貴是我爸爸,你呢?你怎麽在這兒?”
想了片刻,劉佳驚道:“張紫宸,你不會就是我媽媽請來的江湖術士吧?”
張紫宸嘿嘿笑道:“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你媽媽請我師父來看病,而我是我師父的徒弟,我也算是江湖術士之一吧!”
劉佳隻知道張紫宸是一名好學生,可卻不知他就是這附近龍虎道觀的一名道士,同樣的,張紫宸也知道劉佳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沒想到今天誤打誤撞竟然來到了劉佳的家裏。
“什麽叫江湖術士?說的這麽難聽,我們道士是正常職業,我們可是有營業執照的,我們是正規道觀。”雖然十八歲的劉佳已經發育完全,已經繼承了她母親的一切優點,但是對于侮辱自己的人,張守清還是有點不愉快。
“師父您就别生氣了,在常人眼中,道士就是江湖術士,您聽見的還少嗎?”張紫宸倒是十分看得開,“我們是什麽人,讓别人說吧,隻要問心無愧就好!”
“你說的也是。”張守清點點頭,也就沒有追究,畢竟這一次來到這裏,是爲了給‘病人治病’,還是錢最重要。
“大家讓一讓,讓一讓。”鄒素梅趕緊将大夥兒叫開,“讓道長給富貴瞅一瞅,看有沒有救。”
其實這一次,鄒素梅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即使張守清救不活劉福貴,那也是命。
劉佳等人在鄒素梅的驅趕之下,離開了床邊緣,張守清領着徒弟張紫宸看着躺在床上的病人。
“這不就是最普通的鬼……”張紫宸隻看一眼,發現劉福貴滿臉青紫,呼吸有點不暢,口中還不時吐出白沫,就知道劉福貴的‘病因’了。
可是張紫宸剛剛說出這句話,就被張守清給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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