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說你這女人!這裏是什麽地方?出口在哪?”先跑到胡莉前面的一個大漢攔住了胡莉的道路,但是胡莉就跟沒看到一樣,直接從他的側邊拐了出去。
“草!老子問你話呢。”那個大漢一看胡莉不理他,他那脾氣直接爆了。準備先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于是他輪着巴掌,就朝胡莉的臉打去。啪...一聲脆響,胡莉被一巴掌抽出去幾米遠。但是胡莉站起來依然繼續往前面走,就跟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一樣。倒是那個大漢,握着自己的手在地上大氣滾來。
很多人互相看了一下,現這大漢的手上帶有紫色的火焰。不管這個大漢如何拍打,都無濟于事。最後紫色的火焰不滿了這個大漢全身,他慘叫了差不多五六分鍾,才終于停止,消失在了大家眼前。這下子所有人都吓尿了,他們不由自主的站到了胡莉幾米以外。那個叫黃極軍的秀才分析了一下這個情況,跟所有的鬼說道:“就跟着這個女人,看看她到底去什麽方向。”
胡莉的古怪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一群新鬼也都唯唯諾諾的跟在胡莉後面行走,這一走就是三天。就當他們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于在天邊看到了一片建築。所有人都吼叫起來,雖然說在這裏,人也不需要吃飯喝水。但是這無邊的寂寞和孤寂,卻是把他們每個人都快逼瘋。自從他們被趕下了火車,這幾天過的實在是太鬧心了,這裏四周都是一樣的景色,誰能受得了。
頓時一群人都跑向了那一片建築物,就連黃極軍也是一樣。一群人比胡莉走的快了很多,不過就在他們跑到了這片建築物的時候,所有人才現這裏并不是一座城市。這裏是一成片的低矮狗圈,數以萬億連綿不絕。那些野狗懶散的趴在自己的狗窩之中,就在所有人覺得奇怪的時候。突然那些野狗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衆人,狗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群甜美的食物。
他們頓時覺得不對勁,有很多機靈的已經撒開腿往後面跑去。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所有的狗都低吼一聲,想他們撲過來。黃極軍本來就是一個秀才,所以在所有人的最後面,他别沒有着急跑到這裏,因爲一個讀書人怎麽能跟那些野蠻人一樣,自己要優雅。但是這個時候,黃極軍也的确被吓尿了。那些野狗把人拖了回去,幾十隻狗圍着一個掙紮的人類,把他們身上靈魂狀态的血肉撕咬殆盡。當然,這些血肉也隻是靈魂黑白的形态,并不真的是血。
但是那些人再被野狗吃幹淨以後,身上的血肉居然再生起來,不過轉瞬之間卻再次被吞噬。一時之間哭喊之聲不斷,隻有幾個人離得比較遠,躲開了野狗們的攻擊。黃極軍心裏大驚失色:“難道我們跟着那個女人來是一個錯誤?”就在他尋找胡莉的時候,胡莉也姗姗來遲的走到了狗圈的前面。
跟前面的那些人一樣,胡莉也被抓到裏面,被無數的野狗撕咬。一隻跟藏獒差不多大小的黑狗直接把胡莉撲倒了,用它那有些黑的的大嘴一口把胡莉那漂亮的臉蛋咬住,然後一口撕咬下來一大塊的肉(黑氣)吞到了肚子裏。黃極軍看到胡莉被撲倒,卻沒有想當時打她的那個男人一樣有紫色的火焰把狗燒死,覺得有些奇怪。随即他還現,胡莉那剛剛被咬掉的臉上,居然帶着一絲滿足感。
“難道這玩意是對自己有利?我們這輩子壞事做多了,就應該受到這群畜生的吞噬?”黃極軍似乎想到了一個流傳在老人們口中的傳說,似乎提到過這個惡狗村。于是他定了定神,心裏也豁出去了往那群野狗的中間走去。不過後面那些人的膽子明顯不大,看到黃極軍這樣做,互相看了看都往别的地方跑去了。
當第一隻狗咬到黃極軍的身體時候,黃極軍心裏想到:“還真是疼啊!”随即黃極軍就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了,靈魂被一塊一塊的撕咬,這種感覺甚至比**的痛苦高上幾十倍。黃極軍的臉早就野狗舔的幹淨,隻能從跟骷髅一樣的嘴裏出陣陣的嗚咽之聲。在黃極軍的身體被****幹淨後,黃極軍短暫的恢複了對身體的控制。因爲在他的身上,那些被撕咬走的鬼氣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隻不過還沒等黃極軍準備好,下一輪的被野狗啃食又再次開始。在這野狗村的幾百人都是這樣,包括胡莉在内。不過胡莉那完全空洞的眼神,也終于出現了那麽一絲的生氣。差不多過了能有一周的時間,很多人都已經麻木,那些野狗終于沒有在撕咬已經恢複的他們身體。他們爬了起來,全身有些哆嗦的看着四周,他們知道自己這次總算熬過去了。
黃極軍也是一樣,不過他卻現,那個女孩被撕咬卻一直沒有停止。“天啊,我們都記不清被咬了幾天,這麽說也有七八天了。這個女孩子似乎跟剛來的時候一樣,她到底做了多少壞事?”邊上有一個人哆哆嗦嗦的看着胡莉,雖然說那些野狗已經把他們當成了空氣,但是他們看見這些野狗依然全身抖。很多人一路跑了出去,隻有少數的幾個似乎還在等人。
黃極軍則有些興趣的看着胡莉,差不多又過了十多天,所有人除了黃極軍之外都離開了這個地方。隻有黃極軍有些好奇,反正那些狗也不咬他了,自己也沒什麽事自然就在這看看,這個女孩子要被撕咬多久。不過胡莉也終于有了一絲反應,至少再被撕咬的時候,偶爾也能出劇痛的呻吟。而且這個女孩子的眼睛也終于活動了起來,明顯她的意識在逐漸恢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