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快到了吧?一會小心一點,我看最近來蠻州的江湖人士不少。恐怕都是跟這妖女有關之人,一會如果有人劫法場可以先行斬殺這個妖女。”錢凱悄悄對着葉封天說道。
葉封天點了點頭:“放心,在附近有不少白蓮教的教衆。就怕他們不來,來了正好一網打盡。跟我們白蓮教作對的都得死,不管他是什麽江湖人士,還是什麽苗疆人士。”葉封天在這附近埋伏的精銳也有五六百人,而且葉封天自己的功夫也不弱自然不會害怕。白蓮教教衆十分多,在蠻州就有兩層人信白蓮教。所以一會打起來,那些平民也是最好的擋箭牌。
一壇子苗疆的酒,度數甚至還不低。估計是對死刑人的優待,所以這酒的味道聞起來非常棒,差不多是胡莉喝到的最好的古代酒水了。那老頭把封泥丢掉,然後取出了一個碗。胡莉看這樣子對他說道:“别用碗,直接幫忙喂給我喝。”那老頭愣了一下,不過還是按照胡莉的意思,直接把壇子口對準了胡莉的小嘴。
胡莉喝的很快,僅僅一分多鍾,就把一小壇子酒都喝了。那老頭看着胡莉居然沒有什麽醉意感歎着說道:“姑娘真是好酒量,不過如果沒有酒醉,一會淩遲的時候可是會很疼的。”
胡莉打着飽嗝,覺得至少現在總算不渴了。她意識老頭靠近一點,悄悄在他耳邊說道:“一會要是生什麽大事,你直接跑就好了。”胡莉說完,那個老頭子呆了呆。這種人精什麽不清楚,他自然不回去舉報胡莉。于是有些緊張的對胡莉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這時候,差不多已經到了中午,知州錢凱又說了一堆廢話。然後宣布行刑開始,一個令牌從他的手裏丢了下來。
“得罪了。”那個老頭子打算用小刀對胡莉進行淩遲,第一刀就是要把眼皮割掉。這就是要讓行刑的人時刻處于看得見的狀态,一般來說很多時候都是犯人自己把自己吓死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遠處一箭飛到,奔着那個老頭子的腦袋就飛了過去。就在離那老頭子腦袋還有不到幾厘米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胡莉看了一眼才反應過來有些吓呆了的老頭:“還不快跑,等死嗎!”胡莉這話說完,那老頭子也反應了過來,一溜煙就下了行刑台。“你給我一壇子酒,我救你一命。我胡莉在清醒的時候,可從來不會亂殺的。”胡莉暗自說完這話,就現已經有幾十個官兵現了刑場的問題,已經往胡莉這邊沖過來準備要把胡莉殺死。
胡莉站了起來,往後面看了看。這個時候江湖人士,苗族的勇士,還有官兵白蓮教的,都打成一團。在不遠處胡莉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向自己跑來,那正是一直追求自己的吳悠。在更遠的地方,夜辰拿着長弓,正在點射胡莉後面的官兵。“再次看到你們的感覺真好,看來你們還都沒有受傷啊。”胡莉高興的跳了跳,然後準備戰鬥了。
因爲就在這個時候,有幾個人已經避開了箭雨接近了胡莉。胡莉雙手微微用力,直接把綁在手裏的繩子弄斷。然後單手一揮,逐日争輝就到了手裏,然後在不到幾秒的時間。接近胡莉的那幾個官兵就被胡莉完全分屍,屍體散落了一地。吳悠緊随着跳上了行刑台,立刻把一套苗族簡單的裝束遞給了胡莉。
“還不快點穿上!我的賤内居然被這麽多人看光了,應該把他們都殺了!”吳悠一臉的憤怒,在把衣服遞給胡莉後,自己開始往官員哪裏殺了過去。
胡莉心裏暗自想着:“如果被看光了,就能打消你喜歡我的情感,我覺得這樣做還是挺合适的。”不過胡莉明顯沒有注意吳悠前面說的那一句賤内,在吳悠眼裏胡莉早就是他的妻了。吳悠早就打探好主謀,所以他拿着苗刀就沖向了監斬台,奔着葉封天就沖了過去。葉封天冷着臉,從自己的身上取下了一把寶劍,兩個人就打在一起。
胡莉幾秒鍾把衣服套上以後,現了正要逃跑的錢凱。胡莉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攔在胡莉前面的士兵都被胡莉斬殺。很快胡莉就追上了正在逃跑的錢凱,胡莉一把把錢凱抓了起來,然後掄起右手對着錢凱的臉就是幾巴掌。“你這妖女!居然夥同武林人士以武犯禁!你們這是在造反,天兵一到你們必然将死無全屍。你的蕩婦,禍國殃民的東西。”錢凱雖然十分害怕,但是嘴卻依然硬氣。
不過胡莉嘿嘿一笑:“造反?你怎麽會有如此想法?我們隻是在協助蠻州州判清繳白蓮教而已,至于你...錢凱。我相信一會在你的府中,找到一些你跟白蓮教聯絡的信件應該不是難事把。你知道麽?我最反感就是你這種外表正派,實際上男盜女娼的敗類了。我是妖女?那麽白蓮教的那些又算是什麽?那聖母就不是妖女了麽?”
“哼!聖母是這天下唯一的真神!你這無知妖女早晚會得到報應的!”錢凱的話讓胡莉意識到,他已經完全被洗腦。胡莉也沒猶豫,輕輕一下,捏斷了錢凱的氣管,然後把他丢到了蠻州的大門口。
“聽着!白蓮教禍國殃民,今日我們武林人士就要替天行道。蠻州知州錢凱已經是白蓮教的人士,我們是通過蠻州州判趙海的請求,進來幫助剿滅白蓮教。無關人員立刻回到屋子裏面,避免誤傷!”跟政府力量互相碰撞,這絕對不是需要的。所以在前面幾天,胡莉就讓夜辰聯系到了對白蓮教十分反感的蠻州州判趙海。再用力量和金錢的雙重脅迫下,把這人拉上了自己的戰船。就在外面剛剛開打的時候,趙海就帶領着他的一部分心腹就包圍了錢凱的府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