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傍晚的時候,趙倩倩通過打聽聽說在璧山附近有個小寺廟十分靈驗,不過貌似知道的人不是很多。趙倩倩一咬牙,直接連夜趕了過去。
就在趙倩倩逃命的時候,蘇越四人那邊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爲什麽我覺得我們已經走了很久了?什麽都沒有看到,看這施工地圖這邊走不遠的地方就應該有個配電箱啊?”徐薇疑惑的看着幾個人。
地鐵隧道裏面路況很差,而且灰土還有地上的混合排水讓道路十分泥濘。幸虧幾個人有所準備,都穿了長筒雨靴。甚至都戴上了口罩,畢竟在頭燈的照射下,就是一片灰塵在亂飛。
“你确定沒看錯?”劉夢也有些不耐煩。
徐薇點了點頭肯定的說:“當然,我們這次過來就是修理這個配電箱的啊。你看着地圖上面标記也就隻有五百米左右,我們現在都快走了一個小時吧。而且你看這前面有一個員工休息區,我們也沒有遇到。”
地鐵每200米就有一個救援電話,蘇越走到最近的一個電話放在耳邊試了試,全都是雜音。“會不會我們已經遇到那個了?”蘇越的一句話讓幾個人都打了一個哆嗦。
安馨抱着幽泉看着這個無盡的通道:“你們聽說過鬼打牆麽?”
“聽說過又怎麽樣貌似聽說可以用童子尿破,你看我們這些人裏面有男童麽?”劉夢吐槽了一句。畢竟别的東西還好弄,童子尿這玩意她們一堆女孩子去哪找去。
“有雞狗血可以麽?”徐薇手中還提着幾個袋子,裏面就有今天剛買的各種血液。
幾個人試了一下,把那些穢物灑在地上,往前走了一會發現果然擺脫了鬼打牆的效果。正當幾人慶幸的時候。突然一陣凄涼的歌聲傳了過來,跟着歌聲而來的則是無盡的怨氣,讓空氣的溫度都下降了少許。
城上層樓天邊路,殘照裏、平蕪綠樹。傷遠更惜春暮。有人還在高高處。
斷夢歸雲經日去,無計使、哀弦寄語。相望恨不相遇,倚橋臨水誰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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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到底是什麽玩意?”劉夢直接把魔杖弄了出來,每個人都小心戒備着。
“好老的詞”安馨在記憶中想了又想,然後跟幾個人說道:“如果我沒記錯。這是北宋毛滂所做的曲,但是詞好像還不是毛滂的。我想想好像是張先做的詞,詞牌名字應該是叫惜雙雙。”安馨畢竟是學過這玩意的,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劉夢打斷了安馨的話:“你說的這個對我們現在的情況有什麽幫助麽?而且古文什麽的我們也不懂,不過看樣子應該暫時那鬼應該也沒敵意,要不你解釋一下她在唱什麽如何?”
“大約是一首相思的詞,一個女人等待着她的舊情人。當初相愛美好,但是分開之後卻很難再見。自己一往情深但是卻無法忘懷,大約就是這種意思。至于怎麽辦我也不清楚,要不我彈奏一曲現代版的惜雙雙試試?”安馨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餘下三人有些吃驚的看着安馨。劉夢有些佩服的說道:“不愧是網絡第一琴姬,在音樂上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麽?不過我們也不知道這樣做會不會引起那個女鬼的反感或者攻擊,不過現在似乎也沒有什麽辦法了。試試呗,不行我們就跟那女鬼拼了。”雖然說到現在幾人也不知道那女鬼是何模樣,不過在内心中總覺得對方不是什麽善茬。
“好,那我試試。”安馨直接找了一塊幹淨平整的地方,坐在地上。撥弄幾下幽泉,清脆的琴聲傳了出來。不過這個時候,在隧道深處,彈奏的聲音突然加大了。讓安馨甚至都無法繼續彈奏。畢竟如果外界太吵,或者其它的音樂聲音太大,這對另外一個彈奏者的影響是十分大的。安馨甚至隻彈了不到半句,就直接被打斷。甚至幽泉的琴弦都斷了一根。
安馨跟幾個人苦笑:“現在至少知道了,這裏的主人對我們不歡迎。”不過自己的彈奏這麽快就被打斷,這對于安馨來說也是頗爲不爽的。畢竟每個演奏者都有自己的傲氣,當年安馨剛出道的時候也是用這種不服輸的精神把其她的同行擊敗,成爲一個網絡紅人得到了一個琴姬的稱号。
既然幽泉不行,安馨直接把空間裏面的箜篌鬼柳拿了出來。現在自己的能力想使用這樂器還是有些困難。不過安馨自然也不想就這麽輸給了一個還未謀面的女鬼。在調好音階之後,安馨強迫自己不要聽那些女鬼彈出的聲音,自己開始撥動鬼柳。鬼柳可不是那麽好撥的,安馨用盡力氣才能開弦,不過自己的雙手直接被細細的弦劃開的兩道口子。血液滴答在鬼柳身上,鬼柳居然吸收了安馨的血液。不過這樣一來,鬼柳居然暫時被安馨控制住了,安馨自己的彈奏的時候也進入了在三國裏面那種頓悟的狀态。
清風無聲無蹤
幽夢已漸朦胧
烈酒入愁腸
長笛寂寞在手
伊人似秋葉
冰肌如雪顔容
隻不見那明媚
眼眸
依稀萦繞着你的笑聲
恰似那日初相逢
爲何總難逃宿命
多少繁華終成夢
清風無影無蹤
幽夢飄逝夜空
烈酒苦飲盡
寒劍長眠荒冢
伊人已離去
天蒼蒼地悠悠
孤獨枉稱一世
英雄
滄海枯山石爛
不離不忘夜雨中
寒燈夢來生重逢
在這詭異的地方,安馨的基因鎖終于松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