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外面已經大亂,李芸和裴元紹帶着幾千人已經從城門的破口處沖了進來。她們逐步的控制城内的區域,分成幾個組盾兵在前,槍兵在後,後面還有連弩士兵。在城内的騎兵完全不是對手,因爲根本跑不起來,烏桓的傷亡越來越大,而且剛才在爆炸中張純手下好幾個将領都死在了其中,所以現在那些烏桓人處于混亂狀态。
張純這個時候也是着急了,已經能聽到漢軍的喊殺之聲,但是自己派出去接親人的親衛還是沒有回來,畢竟自己也有幾十個女人和幾個孩子老人。不過這個時候實在也顧不得什麽了,因爲他手下的一個親兵過來報告說是有人已經私自把北門打開,自己手下的士兵開始瘋狂的往北面逃竄。張純一咬牙帶着自己那不到幾百的親兵,開始往北門撤退。
這個時候,别說自己老媽了,凡是在路上當道的烏桓士兵,張純這幾百人也都把他們殺死了。畢竟這麽混亂誰顧得上誰,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李芸的士兵推進之快,是張純他們沒有想到的。就在混亂的北門,李芸居然帶了五十幾個士兵追上了張純。李芸她們也是一樣,路過的全部殺死,畢竟在古代不需要講人道。而且沈繪麗在以前跟胡利探讨的時候說的也是十分清楚,所有外族男性全部殺死,隻有女性留下給自己的士兵“同化”。
這個時候,兩邊都拼了命,張純一看漢軍已經追了上來,而自己已經在城門口附近,于是讓所有人加速沖過去,擋路的全部殺死。李芸看見自然十分高興,直接讓身邊的五十多人用連弩對着張純的方向射了兩個彈夾。一個彈夾是十隻箭,兩個彈夾是二十字。瞬間在石城的北門就清理出來一片區域,基本上好多人背後都被弩箭射滿。張純畢竟在親軍保護之下,也算運氣好一些,居然毫發無傷的跑了出去,不過他的二百多親軍也就隻剩下五十多人。
不過李芸肯定不會傻傻的追過去,畢竟自己是步兵去追騎兵真是腦子進水了。反正外面有公孫瓒等着他們,自己遍帶人守住了北門,來一個殺一個。很快烏桓士兵就成批的投降了,不遠處的裴元紹帶着人也趕了過來。
“芸兒,怎麽樣了?沒受傷吧?我剛才把張純的府邸攻破了,抓住了他的母親,還有兩個兒子,以及妻女數名。這次可以平定烏桓叛軍了,就是不知道那些人會怎麽處理?”剛才有些殺上瘾的裴元紹忘記了李芸,自己往人多的地方殺去了,結果現在看見李芸後十分不好意思。
果然李芸哼了哼:“怎麽?難道你很希望本将軍受傷了?殺着殺着就不知道哪去了,一點沒有做将領的氣質!至于抓住的那些人,包括這邊的,估計會集中處理。女的也許會挑出一些分出來給自己的士兵,怎麽樣?要不要給你也分幾個暖床的丫頭?”
“不敢不敢!既然芸兒無事,我就去清理還未控制的地方去了。”裴元紹說完立刻帶人逃離了這裏,而且滿頭是汗,讓自己邊上的親兵們看着大笑不已。“看什麽看!等以後你們有喜歡的人時候,就知道了。”裴元紹踢了幾個說笑的士兵幾腳,然後往城東而去。
混戰一隻持續到傍晚,才把整座城市的所有敵人肅清。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就算沒有她們想把烏桓人全殺的這個想法,但是公孫瓒的名聲太大,他可是到哪裏都全部殺死的。那些跑不出去的烏桓人被逼急了奮起反抗的也不少,而且石城這個地方,屬于各種族混居住,烏桓人至少得有六層左右。把這六層的人抓住殺死,可的确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到後來,蔡蓉和李芸有些受不了屠殺了,勸說沈繪麗希望可以讓他們做奴隸,但是不要都殺死。沈繪麗想了想然後又跟胡莉溝通了一下,胡莉的意思是覺得等過段時間發現夷洲的時候遷移過去一批人,可以讓這些烏桓人過去進行改造。當然這個想法至少救了這座城市幾萬的烏桓人,不過也有數千烏桓人被殺死。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種族之戰就是這麽殘酷。
沈繪麗又用飛鴿把這消息傳給了沒有來這邊的劉夢和艾莉,希望她們能在組織一支軍隊過來幫助占了這座城市。劉夢那邊還有不到千人的生力軍,要是在從民間招兵弄上兩三千人,然後沈繪麗就打算把手伸到古城襄平了,争取控制整個遼甯,當然在這個時代的大小也就是半個幽州。
公孫瓒也在傍晚的時候回到了石城,不過他十分郁悶因爲居然又讓張純跑了。雖然說最後跟張純跑出去的不超過二十人,但是公孫瓒有一種恥辱的感覺,因爲一個敵人居然讓他在自己面前跑了兩次。這簡直不可原諒,所以公孫瓒也就是過來想收集一下物資然後繼續帶領騎兵追擊張純。
“伯珪不要激動嘛,反正他也就帶着幾十人跑了出去。跟喪家之犬一樣,等我們後續部隊來了再去追擊吧。”沈繪麗勸說公孫瓒,因爲她希望能等到把這邊控制住了再去跟公孫瓒去追擊。畢竟她知道如果公孫瓒自己去了估計就被圍在管自城了。
不過公孫瓒毫不在意,自己五千多人,還能怕對面那幾十人?“繪麗不用擔心,這邊苦寒之地,實際上也不太怎麽需要治理。不過既然你想控制這裏,就讓我們先去給你探探路,把那些不服從管理的都殺幹淨,等你們的人過來接收就好了。這也是算我報答你們的這次攻城,不過你們的天雷倒是真厲害,我在很遠得地方都聽得到雷聲。而且看那群烏桓人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就知道威力一定不小。”
沈繪麗一看勸不住公孫瓒,一想也就算了,反正在管自城被困也死不了,最多也就是沒糧難過一點而已,也就随他了。“不過伯珪,那張純一家還等你處理呢。年輕女性我就賞給自己的手下了,至于他的那幾個兒子你看是留着當人質好呢?還是用來祭旗比較好?”沈繪麗自然也不是什麽善男信女,這話說出來也是一股血腥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