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你這個僞君子,還不滾出來,故人到訪你卻還躲到暗處不敢現身,你這個懦夫,卻把你的婆娘推出來,我承認甯師妹武功高強,但輸了就是輸了,現在你這個小人可以出來會會我這個故人吧!再不出來,恐怕華山派的舉世威名就被你這懦夫給敗壞了。”封不平心知嶽不群可能不在華山派裏,但他還是在練武場響雷般的怒吼道,好讓自己入主華山派能有借口,這不是自己打敗不了嶽不群,而是你龜縮着不敢出來應戰。
看着自己被封不平直接無視了,李天嘴角扯了扯,心道:居然怎麽沒有存在感,這封不平看起來有些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啊!難道這家夥不認識我?
現今江湖中,李天的大名比起東方不敗都不落下風,恐怕有些方面更勝東方不敗,畢竟李天施展的武功已經不是他們能理解,那降龍十八掌的威力,想想都會被驚呆。
“難道這厮真的不認識我?”李天看封不平那毫無異樣的眼神,心中猜測道。
李天其實猜的很對,封不平剛從深山老林裏出來,還沒有時間了解江湖中的消息,就被左冷禅一通忽悠來華山了,根本就不會知道李天這個人,不然他在李天第一時間出現後,恐怕都會被吓死,那還能來華山派找麻煩。
當然,封不平好在也不是多傻的人,他也是有心眼,在左冷禅如此熱心幫助下,他也不說沒有防備,在華山腳下的時候,他已經找了一個裏有,讓叢不棄去打聽有關華山派的消息了,隻是由于事件關系,叢不棄還沒有回來而已。
“好卑鄙的人,都已經告知師傅不在山上,現在居然還在瞎叫,這厮逼人太甚,要是師傅在的話,肯定不會讓他好過。”華山派新弟子怒視着封不平道。
而那些華山派老弟子全部看向李天,因爲他們知道封不平這是在找死,在這人面前如此嚣張,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
“鬼叫什麽?老嶽那混蛋要是在的話,一早就出來收拾你了,還等你在這裏叫魂啊!信不信你在亂叫吵到不該吵的人,我抽死你啊!”李天有點不爽了,這還是第一次被人無視,還居然膽敢在自己面前亂吼,這完全是不把自己看在眼内,要知道此刻華山派後院裏還有人休息呢!想着要是嶽靈珊被吵醒不開心的樣子,李天就不由得叫罵道。
而熟悉李天的人,見到李天這副小痞子一樣,全都驚訝的長大嘴巴,這還是自己以前熟悉的前輩嗎?怎麽感覺和不入流的混混一樣啊!那語氣還特别的讓人讨厭,恨不得給這家夥一巴掌的感覺。
“假的?真的?難道是華山派放的煙霧,這人不是真的那個人?”兩名嵩山派的弟子目瞪口呆的暗思道。
想到這人是假的,兩人不由的一陣激動,這樣的話他們來華山派的任務也能完成了,生命也不會受到威脅。
看着些人的目光,李天白了一眼,心道:“粗了,我就粗怎麽了?”
甯中則也有些詫異,李天什麽時候如此粗魯了,以前就算很壞,但講話都非常有禮貌,也從不罵人?難道是因爲先前封不平差點讓自己受傷……還是那三人的污言穢語,讓李天生氣了……
想到此,甯中則眼中帶着滿滿的愛意看向李天,心中很是感動,有一個如此爲自己出頭的男人,實在是自己一件幸事,比嶽不群那個龜蛋時時忍讓好多了,連老婆被人罵都不敢反駁,這讓她有時候感覺非常委屈。
以前嶽不群爲了華山派,對任何人都彬彬有禮,就算有人口頭上沾甯中則便宜,嶽不群也是禮貌的還擊,這種雖然給你很君子感覺,但作爲他的女人就感覺很是委屈,沒有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男人爲自己出頭。
更何況現在甯中則已經看清了嶽不群的真面目,整一個僞君子,爲了自己的野心,居然連自己老婆和女兒都能賣的人,甯中則心中就不由一寒。
要不是李天拆穿了嶽不群那僞君子的一面,恐怕以後自己和珊兒被賣了,還都不知道爲什麽。
“該死的臭小子,沒大沒小,嶽不群什麽時候收的你這種沒有禮貌的弟子,怎麽說我們也是你長輩,這裏有你說話的地方,讓你師傅嶽不群滾出來,老子要當面問問他這掌門怎麽當的,弟子教成這樣也就算了,聽嵩山派的同道說,這些年嶽不群在江湖上卑躬屈膝,将我華山派的臉面丢盡了,怎麽對得起我華山派的曆代祖師爺,叫他滾出來,看老子怎麽教訓他。”見到李天插口,封不平眼中寒光一閃,說真的他可不想和這人起沖突,但這時候他也不能慫,不然不要說入主華山派了,恐怕都要灰溜溜滾下華山派了,可剛想要呵斥李天,旁邊的成不憂先一步站出來,見李天小小年紀的樣子,好像渾身不像一個練武之人,還以爲是嶽不群新收的徒弟,便有了計較的心思,在他眼中,整個華山派有資格與他對話的隻有一個嶽不群,至于這些二代弟子,遠遠不夠格,訓斥了李天後,還能顯示下自己的輩分。
這一次成不憂時隔十五年再此登上華山派,不是爲了當年的恩怨要找嶽不群算賬,而是想要徹底的把嶽不群趕出華山派,然後自己和封師兄來掌控華山派。
額!
等到成不憂說完,現場一邊死靜,這種氣氛很是詭異,詭異的讓人心中有點發寒。
那些認識李天的華山派弟子和兩名嵩山派的人,都傻傻的看着成不憂,這人傻了吧!想死也不用如此着急,但也不要連累旁人啊!此刻,嵩山派的弟子很後悔,後悔爲什麽要來華山派,好處沒有弄到,任務恐怕也完成不了,還有可能惹來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