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最後因爲事情被人家揭露,亂喊什麽有人踢館,搞得武館是一團緊張,還傷了如此多的師兄弟,如此糟糕的後果,他實在恐懼的渾身發抖。
師傅以前很看重自己,犯點小錯也不會怪自己,但現在這件事情實在太大了,就算師傅不計較,受傷的師兄弟等人也不會放過自己。
看着陳師兄哆哆嗦嗦,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多人臉色都變了,眼中帶着冷意,這時候,一個手臂脫臼的詠春弟子,抱着垂下來的手臂,對着一名縮在一邊的人喊道:“陽仔,你來說,先前是你們守門的,也是你第一個進來喊踢館的,告訴師傅和師伯們,到底是怎麽回事?”
被指名那個叫陽仔的人,心中咯噔一下,心情一下掉到了冰點,這事情原本就不管他的事情,他們也隻是看戲而已,隻是在陳師兄吩咐下,進來喊了幾聲踢館而已,想不到居然會造成如此大的麻煩。
“館主,師傅,師伯。”陽仔心驚膽戰的走到葉準等人面前,對着幾人恭敬道。
葉準臉色一黑,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老老實實交代清楚。”
“是,是……我一定說。”陽仔被葉準的表情一吓,立馬點頭道。
随後,陽仔把李天、周惠敏、陳師兄以及生死不知的倪震等人發生的沖突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而聽到陽仔的講述,葉準等人臉色是鐵青,他們從沒有想過詠春武館居然會有如此人渣,這不是抹黑武館嗎?什麽時候拜師名額可以用來做這種交易了?
“好大的膽子。”葉準臉色猶如烏雲壓城一樣,雙目冰冷的說道。
他以前也知道有些弟子把拜師名額用做收斂錢财的工具,但也沒有多加計較,可現在居然用來做這種交易,實在是人性泯然。
“無恥的人渣。”聽到陽仔的話,很多詠春武館弟子咬牙切齒起來,他們雖然有些人也用拜師名額公器私用,但起碼不會如陳師兄一樣,做這種人渣不如的事情。
而更火的是那些受傷的弟子,他們居然爲了這種人被白白的打了一頓,還讓自己等人在館主和師傅面前丢盡臉,這簡直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這些人都齊齊的怒瞪向陳師兄,罪魁禍首就是這個王八蛋,心中恨不得把這家夥千刀萬剮了。
作爲陳師兄的師傅徐尚田,更是臉黑的猶如鍋底,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徒弟的人品居然如此惡劣,用一個拜師名額來玩弄人家女朋友,這在他看來實在是該死,最後還連累武館大部分弟子受到了不小的傷勢。
“逆徒,居然仗着身份作出此等無恥之事,我要廢掉你。”徐尚田怒了,嫉惡如仇的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教出如此一個惡徒來,這實屬是有損他的名譽。
“師傅,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過徒弟這一次。”情知這一次事情恐怕是鬧大了,陳師兄見到師傅猶如吃人一樣盯着自己,立馬求饒起來。
可是徐尚田根本就不爲所動,對着自己兩名弟子喊道:“去把這個逆徒放下來,然後廢掉他的武功,趕出詠春武館。”
廢掉武功?這讓很多詠春弟子心中一寒,他們可是清楚廢掉武功是什麽意思,這可不是武俠小說中,廢掉内功這麽簡單,詠春拳法修煉的可是外功,而想要廢掉一個人的外功,那不是拍一下丹田,而是廢掉雙手筋脈。
要是雙手被廢,以後不要說武功了,恐怕連找份工作都難,誰想要找一個殘廢做事?
聽到徐尚田的話,兩名弟子可不敢多言,他們現在可不想惹怒徐尚田,立馬走到竹竿下,把還在一直求饒的陳師兄放了下來,然後壓倒了徐尚田面前。
“師傅,館主,饒過我這一次吧!千萬不要廢掉我的武功,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陳師兄臉色慘白,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是如此下場,要是真的雙手被廢,自己基本上一生就完了。
“哼。”徐尚田一聲冷哼,對于這個惡徒,他實在不想理會了,居然用拜師名額去做出如此惡事,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不可原諒,也敗壞了自己的名聲,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自己教出一個畜生不如的家夥,那不還知道人家怎麽編排自己。
看着徐尚田冰冷的神色,陳師兄更是吓得魂飛魄散,他知道這一次師傅不是開玩笑,而就在他想要哀求葉準的時候,徐尚田劈手一掌,打在了陳師兄的左臂處,隻聽左臂發出一聲脆響,這是手臂骨頭粉碎的聲音。
“啊!”陳師兄慘叫一聲,額頭大汗淋漓,抱着左臂在地上不斷打滾。
李天眼神一閃,心中暗自咋舌,想不到徐尚田居然有如此暴烈性格,一下子就廢掉了陳師兄的手臂,而根據他的觀察,這世界上能治好粉碎性手臂的恐怕除了自己,沒有一個醫生能行。
詠春拳法,要是失去了手臂,那也就是等于廢掉了八成的武功,看着陳師兄的樣子,在場的很多弟子紛紛色變,他們也是用拜師名額做過很多過分的事情,心中都暗自後悔,要是自己做的事情被發現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如陳師兄一般的下場呢!
而那些還擁有拜師名額的人,則心中開始僥幸起來,心中暗道:看來以後不能用拜師名額做下惡事,不然自己就是下一個陳師兄。
正所謂是殺雞儆猴,也是因此這一出,以後的詠春武館風氣一掃,變得和和氣氣,也沒有人在用拜師名額做下天怒人怨的事情,當然,利用拜師名額斂财到是常發生了,不過,對于這種事情,武館也沒有去管,葉準等人也知道,被人用來斂财,好比被用去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強。
“趕出去。”接着徐尚田又被陳師兄的右臂廢掉後,一揮衣袖道。
兩名詠春弟子把廢了的陳師兄架了出去,根本就不顧他的慘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