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黃村梁來,葉正,徐尚田等人更是傻呆了,事情出乎他們預料,他們拜師晚,加上葉問沒有在他們面前提及有關李天的事情,所以他們都不知道李天這個葉問正式大弟子的身份,一下子,他們被葉準的瘋癫行爲搞懵了。
“葉師兄,你說師兄他今天怎麽了?”徐尚田雖然脾氣不好,但那是有話就說的人,對于葉準的行爲,他實在是迷惑。
葉正驚愕的搖搖頭,低眉沉吟了下道:“可能……事情有點出乎我們想象。”
這一刻,他們完全是被葉準的行爲搞懵了,心中都同時暗道:師兄不是被這人下蠱了吧!不然怎麽叫人家天哥,看這小子的年紀,師兄都可以做人家爺爺了。
不止徐尚田等人惡意揣摩,就連那些弟子也紛紛色變,以爲葉準中了某種暗算。
“天哥,七十多年了,爲什麽你不回來看看爹和娘,他們都和很想你。”
葉準四十幾歲的樣貌,抱着像二十歲一樣的李天,那畫面簡直是不忍目睹,還從他口中叫出天哥來,這讓衆人一時之間是接受不了。
劉天王摸了下額頭,對着哥哥道:“是我病了,還是葉館主有病了?”
“不,是世界生病了。”哥哥苦笑道,這一刻,他都沒有看明白是怎麽回事,他可不相信葉館主會有病。
“你們說李天會不會真的有那麽大的年紀?”吳珺如眼神一亮道。
哥哥說道:“非常李天是吃過仙丹,不然怎麽可能七十多歲了還這麽年輕,就算是葉問宗師也做不到。”
劉天王和張天王也紛紛點頭,他們也不認爲李天有那麽大年紀,因爲這在他們看來,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不管哥哥等人理不理解,先前雙方還打打殺殺,互不相識,但轉眼間居然變成親如一家人,特别是葉準和李天的關系,讓他們覺得這世界是不是有問題,據他們所知,葉館主可是八十多歲的人了,居然叫一個小青年爲哥?這叫他們如何去相信。
李天看着激動不已的葉準,臉上微微一笑,腦海裏忽然想起小時候的場景,小葉準追着自己身後讓自己幫忙雕刻玩具,陪着他一起遊玩,可是轉瞬間,七十幾年就過去了,而小葉準也成爲了大人,這讓李天一時感歎不已,時光可過的真快,轉眼間就七十幾年,那不知道下次再來看師傅的時候,是否是百年後了。
“阿準,我也想師傅、師娘以及你,隻是有些事情耽擱了,所以才會拖到今天才來看你。”李天微微笑着道。
“走,我帶你去見爹和娘。”不理會現場有多麽的亂哄哄,葉準興奮的說道。
“等等,我們先把這件事情處理了。”李天扯了下葉準的手,指着被自己挂在竹竿上的陳師兄道。
而被挂起來的陳師兄見到李天指向自己,整個魂魄都快被吓飛了,剛才他也不是瞎子,葉準和李天的關系雖然他還不清楚,也不知道館主爲什麽會變得跟平常不一樣,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闖下大禍了,正希望有人不要注意自己,好輕松混過關,可看李天的樣子,絕對是不會放過自己,這時的他很想痛哭一場,然後把倪禛那個人渣抓起來,狠狠的教訓他,他這一次可是被倪禛坑慘了。
正如他所想,看着被挂起來的陳師兄,葉準臉色一冷,他雖然不清楚誰對誰錯,但在他看來,天哥絕對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更何況還是來踢自己的武館。
李天對自己父親的感情,沒有人比葉準還清楚,小時候,他雖然還處于懵懂,但他可以感覺到李天對父親和母親的尊敬,那是隐藏不了的東西。
别人任何人都有可能來踢館,就是李天不可能,想來應該是這個弟子的行爲惹怒了天哥,或者說這個弟子在胡說八道,葉準心中暗自猜測道。
詠春武館有些弟子行爲,葉準也或多或殺知道點,但因爲沒有大過,他也沒有去計較,看來以前是放的太寬松了。
看着面無血色的陳師兄,作爲他的師傅,徐尚田不用猜也知道事情肯定是怎麽回事,恐怕還是武館本身的問題,因爲詠春武館在香江的地位,讓很多弟子在外面嚣張的不得了,這種事情本來在他們看來,隻要不是惹多大麻煩,小懲大戒一下就過去了,而今天顯然自己弟子栽在了人家手中。還惹出了如此大的麻煩,搞不好師傅和師娘都被驚動了。
雖然到現在他還不清楚李天的地位,但以他對葉準的了解,恐怕這人身份不簡單。
心中隐隐有點爲自己心愛的弟子擔心,但這時可不能幫助徒弟掩蓋真相,徐尚田威嚴的訓斥道:“說,逆徒,這件事到底怎麽回事?”
聽到徐尚田的話,在場的很多人都好奇了起來,他們都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特别是那些被李天打傷的人,他們更想清楚事情的始末,他們這一身的傷可不能白受。
要知道,他們受傷絕大部分可都是因爲陳師兄,先前還錯事了一段機緣,這已經讓人怒惱了,要是真相是陳師兄錯了,那他們可真是冤枉了。
要不是這人喊什麽有人踢館,他們也不會因此受傷,想到此,躺在地上哀嚎的人紛紛用冰寒的眼神瞧向陳師兄,要不是現在情況不對,恐怕他們都想把陳師兄拉下來海扁一頓,出下心中那口悶氣。
“我……我不……”陳師兄被自己師傅的呵斥聲吓了一大跳,根據他這麽多年來對師傅的了解,恐怕這一次師傅是真生氣了,心中情知不妙,暗暗叫苦起來。
這要讓他怎麽解釋?難道要把事情真相說出來,恐怕師傅聽到後不把他撕了才怪,下面受傷的人也會把他碾成粉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