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兄在以前也寫過愛慕信給她,也打過電話表白,但那時候還的周惠敏可沒有把他放在眼中,反而罵了他一頓,以此,他也就息了打周惠敏的心,可沒有想到前兩天倪禛找上門來,想要讓自己推薦他拜師詠春武館。
本來一個推薦名額那是能在香江搶迫頭顱,有些富豪甚至出價上億美元,都買不到詠春武館的拜師名額,但爲了能得到周惠敏,陳師兄忍痛把這個名額給了倪禛,而倪禛主要付出的東西就是周惠敏新婚之夜的初、夜權,之後,兩人的交易也因此結束。
畢竟這種事情任那個男人都不會同意的,但也不知道倪禛是犯了那個混,居然考慮了幾天後,在昨天晚上答複他可以,這讓陳師兄是高興了一晚上,也一晚的yy周惠敏,想象着新婚那晚怎麽玩弄她。
可現在聽到周惠敏和倪禛在沒有結婚前就撕破了臉,拿自己玩弄她的夢想就破滅了,既然如此,陳師兄也不想再把這個珍貴的推薦名額讓給倪禛了,擡頭仰視,冷聲對着倪禛道:“阿禛,我想我們的交易到此爲止吧!”
聽到陳師兄那冰冷的話,倪禛心中一沉,他千方百計讓攀上陳師兄,讓他答應推薦自己進入詠春武館,當然不會就怎麽輕易放棄。
“不,陳師兄,我可以給你錢,一千萬,兩千萬怎麽樣?甚至上億都可以商量。”倪禛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哼!你以爲我沒有錢嗎?上億港币?這是給叫花子的嗎?”作爲詠春武館的弟子,那還會缺錢,一個名額可是在香江抄上了天價,一億美元都買不到,更何況是港币。
在香江,要說富有,詠春弟子絕對是高收入的一族,有些人買個名額出去,都可以奢華的過一輩子,而就算不買名額,以詠春派的名頭,出去找一門好的工作,那是分分鍾鍾的事情,現在香江那個大富豪身邊不帶着一兩個詠春弟子做保镖,而香江富豪如此多,詠春武館出來的弟子可是搶手的不得了,隻要一出師,絕對第二天就有人拿着支票來找你。
現在倪禛想要用怎麽點錢就買下這個拜師名額,簡直是做夢。
“他現在的樣子可真是像一條狗。”張天王露出嘲諷的神色道。
先前倪禛嚣張樣子,以及對他們的侮辱,可讓張天王曆曆在目,心中可的對他恨得不了。
劉天王看了一眼倪禛,點了點頭同意道:“豈止是狗,簡直是連做一條狗都不如。”
“不錯,做狗做成這樣,倒不如死了算了。”吳珺如冷笑不已,作爲女人,她對于倪禛拿女人的幸福換前程,那可是非常不滿。
“阿敏能及時看清這小人的真面目,我們也要爲她高興,惡人終須惡人磨,想來這位失望的陳師兄肯定不會對他客氣了。”哥哥說道。
幾人都對倪禛非常的惱火,先前居然歧視他們是戲子,簡直就是對他們打臉,自從成爲娛樂圈的大咖,劉天王等人還從沒有被人如此無視和侮辱過,就算一般富豪見了他們,都會笑幾聲,然後問個好。
聽着耳邊這些嘲諷的話,倪禛心涼無比,要是這一次不能拜師詠春武館,那自己恐怕在娛樂圈這一行毀了,要知道,他雖然不是正式的娛樂圈人,但他的某些工作還是跟娛樂圈人有所聯系,也要靠娛樂圈吃飯的。
要是這裏的事情,被劉天王等人傳入娛樂圈,那自己在這一行絕對會被趕絕,就連自己老爸出來說清,恐怕也不一定有用了。
看着陳師兄轉過去的頭,倪禛眼中閃過一道恨意,然後眼神一轉,走到周惠敏身邊,雙眼滿是淚水,對着她哀求道:“阿敏,我知道我混蛋,但看在以前我們的感情份上,幫幫我,就一次,陳師兄說過,他隻要你賠他一次就行,以後你還是純潔的,我也會娶你當我老婆。”
“無恥。”
“人渣。”
“畜生。”
“小人……”
哥哥四人一臉鄙視,他們很難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不要臉之徒,簡直就是突破人類無恥的天際了,要是現在全世界投票誰是最無恥小人,四人一定會把這珍貴的一票投在倪禛身上,因爲他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頭披着人身的畜生。
借用三國諸葛亮舌戰群儒的一段改編對話來形容倪禛。
諸葛亮對着王朗(倪禛):“住口!!無恥老賊!豈不知天下之人,皆願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饒舌!今幸天意不絕炎漢(周惠敏),昭烈皇帝于西川繼承大統,我今奉嗣君之旨興師讨賊,你既爲谄谀之臣,隻可潛身縮首,苟圖衣食,怎敢在我軍(哥哥等人)面前妄汪汪稱天數!皓首匹夫,蒼髯老賊!你即将命歸九泉之下,屆時,有何面目去見漢朝,二十四代先帝(倪坑祖先)?”
王朗(倪禛):“汪汪汪——我——我——我——”
諸葛亮憤怒王朗(倪禛):“二臣賊子!你枉活七十有六,一生未立寸功,隻會搖唇鼓舌,助曹(陳師兄)爲虐!一條斷脊脊之犬,還敢在我軍陣前狺狺狂吠!”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最後一句話可謂是對倪禛現在的人生最好诠釋。
其實,倪禛這種無恥的程度和前世棒子國很相似,要不是明确知道他是倪坑的兒子,李天都會認爲他可能是棒子國派遣到華夏來搗亂的間諜。
要清楚,棒子國的各種無恥程度,可是世人皆知的事情,前世時空2002年那個史上最恥辱的世界杯,看看無恥的棒子國人做了些什麽,賄賂裁判,禁區踢對手的頭,各種惡劣傷人行爲,裁判還判假摔,簡直侮辱體育,侮辱世界第一運動足球,那個韓國領導是什麽狗屁,看到這樣醜陋的行爲,還鼓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