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儀琳,你忍着點,痛苦就隻有一霎那而以,很快就過去。”李天對着儀琳道。
“嗯。”儀琳雖然眼神很堅定,但臉上則是流露出害怕之色。
“咦!儀琳,石頭下那裏有條蛇?”忽然,李天眼珠子動了動,臉上假裝露出驚懼色喊道。
而不知情的儀琳瞬間驚叫一聲,從石頭上一下蹦的非常高,就好像是修煉過輕功的高手一樣,而李天在她蹦起瞬間用真氣糾正了她的腳骨。
身在半空被驚吓住的儀琳則撲在了李天身上。
“這……”聞着儀琳神秘之處的體味,李天瞬間傻了,雖然是隔着褲子,但那種少女般的清香隐隐直撲鼻而入,加上六九式的動作,自己那本來沖動無比的大兄弟剛好頂在儀琳因爲驚叫張大的嘴裏。
古代的絲綢衣服不僅僅薄,還非常的順滑,就算有着褲子絲綢的隔離,李天也隐隐感覺到自己大兄弟在儀琳嘴裏的舒服感。
聞着儀琳下身傳來的女性特有的香氣,加上自己大兄弟無意間插入不該進入的地方,李天恍惚道:“巧合,完全是巧合。”
“你妹的,這……到底是什麽事啊!等下可别被儀琳當成色狼。”李天很擔心自己的行爲會給儀琳帶來壞的影響,不由的臉黑沉思道。
就在李天擔心時候,在儀琳嘴裏的大兄弟突然傳來巨疼,不由的喊道:“儀琳妹子。不要咬,那不是甘蔗。”
要是在漫威世界裏。李天的大兄弟就算用導彈轟都沒關系,可這是笑傲江湖世界。自己雖然身體非比尋常,但這東西被咬到就算不斷掉,也會非常疼。
被咬的李天,心中苦笑不已道:“這是把我的東西當成什麽了?甘蔗也不是一下咬下去的啊!起碼還要輕啃幾下啊!”
雖然被咬的不輕,但李天還是感覺到一陣舒爽感,這種感覺就好似一種别樣的每克拉夫。
帳篷瞬間暴漲很多,使得李天心中吓了一跳,害怕儀琳妹子還會下嘴,不由的控制着自己那火熱的念頭:“冷靜。一定要冷靜。”
作爲咬傷李天的罪魁禍首儀琳,她心髒忽然跳動的非常快,心裏迷惑道:“他那裏怎麽藏着一根如此大的甘蔗?還熱呼呼的。”
才十四五歲的儀琳,根本就不清楚男女到底有什麽區别,還以爲男人和她一樣,下面也是有洞。
恒山派可不是上香還願的寺廟,而是一個門派,專門收留女弟子的寺廟,一般女弟子根本就很難接觸到男子。更何況是儀琳這種在恒山派裏長大的女弟子,男女身體構造她恐怕還處于自己的想象當中,從小在恒山長大的她,終日面對的不是老尼姑就是小尼姑。除了上次在師傅帶領下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外,她都一直生活在山上,幾乎沒見過什麽男人。
何況。那些恒山派的師太們也不知出于什麽心理,也許是沒有男人的滋潤。或者是以前被男人抛棄出家,反正都是有些心理變态。對于女弟子教導,總是用天底下最惡毒的語言來形容男人,搞得山上的女弟子們對于男人的了解極其缺乏,也把男人想成了是世界上最壞的東西,尤其是像儀琳這種老實巴交的弟子,師傅說什麽她就聽什麽。
對男人的不了解,使得她在男女身體構造上一無所知,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女的是帶洞,男的則是帶把。
感覺着嘴巴裏跳動的大甘蔗,儀琳有點懷念自己小時候師傅帶自己到田地裏撥甘蔗的畫面,不由的用舌頭攪動起嘴巴裏的甘蔗來,想着自己吃甘蔗的情形。
“李大哥藏的甘蔗竟然是熱的?”舌頭傳來的溫度,讓儀琳心生迷惑,這和自己吃的冰冷甘蔗不同。
“好讨厭,這甘蔗竟然還在變大,都頂到人家的喉嚨了。”儀琳很不想把大甘蔗吐出來,因爲剛才舔弄的時候,竟然給自己帶來一種心癢難耐的感覺,但是嘴裏的東西越來越大,喉嚨都快要被頂穿了。
還有自己胯間傳來的異樣氣息,一股股氣流吹在自己的下身,儀琳感覺丹田串出一股股洪流,直沖胯間,這使得她差點**出來,好的嘴巴裏有東西堵住,不然她恐怕老早就叫出來了!
“怎麽回事?好像有東西要出來,好舒服。”儀琳羞紅的暗思。
舒服的儀琳,嘴裏無意間長大了許多,也無意中把那東西吐了出來,這使得正舒爽的李天一下失落了起來,怎麽就不再繼續呢?雖然生澀了點,也擔心自己那玩意被咬着,但這種異樣的吹箫實在是太爽了,就算是甯中則幫自己吹都沒怎麽爽過。
不過,李天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勉強,大喘了一口氣,剛想說話,就感到一陣液體從儀琳身下流出,一滴兩滴準确無比的進入了李天愣住的嘴巴裏。
“這就流了?自己隻不過是吹了一口氣而以?太敏感了吧!”李天目瞪口呆起來,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喘口氣就讓儀琳生出初潮。
初潮的儀琳,心中羞澀難耐,一臉的通紅暗自苦悶道:“自己怎麽就尿了呢?要是李大哥等下嘲笑自己怎麽辦?”
被儀琳幾滴液體流入嘴裏的李天,根本就沒想要嘲笑她的意思,現在他正做着思想掙紮呢!
“要不要禽獸一把?或者做禽獸不如?”一早被嶽靈珊搞的不上不下,現在有被儀琳萌妹子怎麽一刺激,李天現在心中苦惱無比。
就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中做選擇的時候,儀琳忽然說道:“李大哥,你下面藏的甘蔗好有意思,忽大忽小,難道是孫悟空的金箍棒變的嗎?”
說着,儀琳還調皮的用舌頭一舔,瞬間,李天忽大忽小的東西立馬又頂進了她嘴巴裏,這讓沒有防備的她又一次嘴巴被填滿。
小紅唇裏發出嗚嗚的叫聲,瞬間吐出李天的東西嬌嗔道:“李大哥,你能不能讓那甘蔗不要變大,它頂的我好難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