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這日本兵走上前,對着死亡的日本兵拍了下肩膀,也就是這麽一拍,那死亡的日本兵立馬嘩啦一聲,倒在了地上,而那頂着的三八大蓋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看這情況,那拍肩膀的日本兵臉色大變,大叫起來:“井田,井田……”
而本來在聊天的另外幾個日本兵,聽到驚叫聲,立刻知道事情不妙,紛紛走到另外幾個死亡的日本兵身邊,輕推了下,那些日本兵立馬也倒在地上。
“八嘎,快去彙報将軍閣下,事情不好了!”一個好似是隊長的日本軍官,對着另外一個日本兵大叫道。
而那日本兵聽完後,立馬屁滾尿流的去彙報。
吩咐完後的日本軍官,拿出一個哨子,使勁的吹起來,而聽到哨子後,整個軍營立馬被引爆,全部都是吵嚷聲,還有驚慌聲。
吹完哨子的日本軍官,來到倉庫門前,當看到大鎖竟然壞了,立馬就去拉軍火庫大門。
“咔嚓。”
大門被拉開了,但日本軍官則是臉色大變,這響聲實在是太熟悉了,這是手雷被拉開的聲音。
在日本軍官想大叫的時候,隻感覺一股恐怖的熱浪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飛向遠方,“轟隆”一聲巨響,附近一切一下子被摧毀,爆炸産生的沖擊波将周圍百米内所有生物沖擊得支離破碎,無數的軍營都被爆炸産生的氣浪沖倒,碼頭的建築也倒塌了一大片。
隻要距離軍火庫百米内的人員和建築,都在這一爆之下,全部湮滅,那些死亡的日本兵,隻能發出一聲慘叫,然後被爆炸的沖擊波直接碾碎。
這時,遠處的日本巡邏兵看到這地獄一樣的景象,立馬哨聲大起,有人立刻打電話去谷壽夫的辦公室,但是,谷壽夫已經被李天綁了起來,根本就不能聽電話。
谷壽夫本在等死,但那驚天一爆,讓谷壽夫感覺整個小樓都震動了起來,雖然不知爲什麽有爆炸聲,但想來這一切應該是那個可惡的支那人做的。
根據谷壽夫對這爆炸程度的判斷,威力這麽大的爆炸,竟然能讓自己小樓震動起來,看來應該是軍火庫被那支那人引爆了,不然就算在厲害的炸彈,也不會引起這麽大的爆炸。
不過谷壽夫還是有點疑慮,這爆炸聲和在軍火庫的軍火有點不付,好似威力小多了!
突然,電話響了起來,而谷壽夫則是一臉慘白的看着桌子上的電話,使勁的開始掙紮起來,可是,李天實在是把谷壽夫綁的太緊了,谷壽夫隻能做那徒勞無功之舉。
電話響了一會兒,好似對方也煩了,一下電話就停了下來。
見此情況,谷壽夫心裏更加着急了,心裏暗思,這電話打來應該是問自己指示,可要是自己不接,那可能有士兵找上門,要是那士兵在不知情下,拉開門,那自己隻能去見天皇陛下了!
該死的支那人,不要讓我活下來,不然我一定殺光你們,谷壽夫瞪着快要流血的眼睛,心裏大吼起來。
自從植田死後,平沼閣下讓自己負責安撫關東軍,松井石根想到這,心裏就莫名高興,這可是大日本帝國最精銳的部隊,要是自己能當上關東軍司令,那可真是無上榮光。
此時他正在家裏睡覺,淩晨五點多,也正是人進入深度睡眠的時間,但是,一通焦急的電話聲響了起來,可是松井石根沒有起來,而是他的夫人去接,夫人聽完電話後,連忙道:“哈伊,請稍等。”
說着就放下電話筒,走到榻榻米床邊,對着松井小心的搖晃道:“松井君,軍部打電話來,說有緊急的事情向你彙報。”
作爲日本女人,叫丈夫起來也得小心翼翼,從這點來看,前世有句話是對的,吃華夏食物,娶日本女人,完全反應出日本女人的好處。
被自己妻子吵醒的松井石根,起身過去拿起電話:“我是松井,有什麽事嗎?什麽?軍營被炸?八嘎,十幾萬大日本帝國士兵都是死的嗎?納尼!谷壽夫将軍也被炸死了?八嘎,八嘎,你馬上封鎖軍營,一切對外消息給我封鎖住,我馬上就過去。”
放下電話後,松井石根對着妻子道:“我現在去東京碼頭軍營,額!杏子,這幾天可能有些混亂,你不要出門了,在家裏照顧孩子。”
夫人一臉安靜色,點頭哈腰道:“嗨。”
當松井石根到達軍營的時候,看到軍營中心那一塊已經被夷爲平地了,立馬臉色難看起來,又看着周圍那些失魂落魄的士兵,松井心裏一下提到嗓子裏,看情況,這爆炸對士兵的士氣影響很大,看來,這一段時間,恐怕是不能出發支那了!
他找來一個軍營當值的少佐軍官問道:“這麽回事,到底爲什麽軍火庫會爆炸,是人爲還是不小心自爆?”
少佐軍官彙報道:“将軍閣下,根據我們剛才調查以及谷壽夫将軍的死亡,我們認爲是人爲,一切都是有人在和大日本帝國做對。”
松井石根想了一會兒道:“看來這是有人預謀炸毀軍火庫,是想讓大日本帝國不能按時出發支那,那看來是支那人做的了!”
軍營被炸,軍隊就不能按時出發,加上還要再一次聚集一批軍隊用的軍火,恐怕要等到下一次出發,那可能要一個多月時間,加上帝國碼頭的損失,出發的時間還可能在推遲。
想到這裏的松井石根,露出猙獰的神色:“八嘎,支那人心裏大大的壞,竟然用這被卑鄙手段破壞帝國大事,看來要向天皇陛下反應下,讓支那人知道,惹怒大日本帝國的下場。”
對于松井石根爲什麽知道是華夏人做的,隻要是人想一下就知道了,這一爆之下,得到最大到好處,除了華夏,那還有誰啊!那些西方人也隻是看熱鬧而以,可不會做出摧毀軍火庫想法。
松井石根一想到那損失的軍火,心裏不由的疼起來,這可是全國一年來準備的軍火,就這麽在一爆之下,全都化爲碎渣,這實在是不得不讓松井石根心疼不以。
松井心在顫抖,帝國好不容易準備好計劃去占領華夏,可一下爆炸聲,讓帝國的計劃一下流産。
這還是計劃流産,而沒有算這次爆炸的損失,要是大略算一下,這次帝國的損失恐怕有上億美元,要知道除了軍火還有人員以及基礎設施損失,一想到這,松井恨不的立馬把造成這一切的那個支那人碎屍萬段。
而被松井惦記的李天,則是開心的看完蘑菇型的煙花盛宴,施施然的走向黑暗處。
淩晨的東京,本來是安靜無比的,但那一爆之下,立馬把東京所有人都吵醒了,應該那一爆之下,讓東京都震了幾下,這讓東京市民以爲是地震來了,都抱着被子,往大街走去,一個個一臉驚駭的等着所謂的地震到來。
可是那地震隻是震動了幾下,就沒有生息了,但東京人民都不敢在進房間,他們怕進去後在發生地震的話,那可能連逃命都來不及,所以,東京市民都抱着被子,坐在地上,議論紛紛的等着地震。
日本作爲一個島國,地震常年都有,隻是地震有大小區别而以,作爲一個日本人,恐怕他們已經适應了常年地震,不然也不會笑着議論。
西方國家的大使館,離得東京碼頭也不遠,加上大使館高度,很多西方人都看到了那一爆的景象。
鬼佬們站在大使館高樓上,不斷的發出驚駭聲:“哦!上帝啊!這是戰争嗎?還是上帝的懲罰,懲罰前不久日本警察對我們的不敬。”
天真的鬼佬,還真是能想,上帝的懲罰,要真有上帝,那李天就是上帝了,因爲這懲罰是李天做下的。
“湯瑪斯,看來日本人有麻煩了!”法國大使興災惹禍道,對于日本這猴子國家,法國大使眼裏非常不屑,作爲一個浪漫國度來的大使,他心底浪漫情懷一點沒有改變,非常反感日本人對女士猶如買賣物品一樣,這在法國大使看來,完全是破壞情侶之間的浪漫情懷,也讓浪漫的愛情蒙上了污點。
“查理,這可不是紳士該做的事,要知道,昨晚平沼還請你我吃了女體宴,你這樣嘲諷他的國家,恐怕要是讓平沼知道了,下次的女體宴就沒你份。”湯瑪斯舉着望遠鏡,看着遠處忙碌的景象,笑着道。
“謝特,湯瑪斯,這事你可不要告訴平沼,雖然我不喜歡這國家對女士的态度,但那女體宴真的不錯。”查理若有所想,暗自咽了下口水道。
“上帝,查理你什麽時候這麽堕落了。”湯姆斯看到自己好友竟然一副咽口水表情,立馬露出驚訝的神色道。
“湯姆斯,我敢保證,隻要來到日本的歐洲人,不管是苦修士,還是傳教士,都會堕落的,這是我吃完女體宴的體悟。”
……
平沼骐一郎,聽完電話,臉色一片慘白,對着自己的秘書,發出一聲凄厲的聲音道:“八嘎,準備車,去東京碼頭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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