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持劍攻上來的封不平,看着甯中則腳步有些不穩,心中一怔,這怎麽回事?就算身體在不舒服,也不應該出現這種變化?難道甯師妹腳也有問題嗎?
本來他一早就看出甯中則的不對了,以爲隻是身體有異樣,現在看來不止這些,甯中則先前一開始和他打鬥的時候,還力壓了他一頭,雖然劍招上自己也不輸于甯師妹,但内力渾厚上甯師妹比自己強多了。
隻是随着比試時間越久,甯師妹好似越來越虛弱,到現在連腳步也出現問題,這是爲什麽呢?
甯中則的異常,讓封不平腦洞有點大開,瞬間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能……女性的天葵來了?
作爲活了半輩子的人,他也是有些見識,也有些常識,知道女性每月都會來這麽一兩次,也就是很多女性常說的天葵。
甯師妹應該是來了天葵,不然腳步不可能會不穩,想到此,封不平心中不滿立馬散了,也有些羞愧,甯師妹有天葵在身,居然在一開始都能勝過自己,而自己居然還無恥的拖延時間,這讓他心中是滿滿的慚愧,恨不得找到地洞鑽進去。
但又想到十五年來自己隐居避世,爲的是什麽,封不平心中愧疚之心稍減。
不過,也是因此封不平攻上來的長劍就收斂了很多,雖然他怨恨嶽不群和氣宗之人,但對于這個從小看到她長大的甯師妹,封不平還是有好感的,他不想傷害甯師妹。
李天也看出了封不平留手了,不由的點點頭,看來封不平和成不憂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無恥下流,一個心存良善,所以,李天一時之間也不打算插手,以此也好鍛煉下甯中則,畢竟以後華山派還是要靠她來支持,至于嶽不群那太監,李天心中已然有了打算,那家夥肯定是不能留在華山派裏,必須要除掉,不然自己女人可能會有危險。
旁邊觀戰的兩名嵩山派弟子也不是笨蛋,觀看了這麽久,也知道了甯中則身體情況,雖然有些驚訝甯中則武功進步神速,但想想李天和她女兒的關系,也就了然了,有那人在,甯中則武功提高也沒有什麽好驚訝,隻是他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既然甯中則武功都怎麽厲害了,那麽!嶽不群那僞君子呢!他的武功如何,肯定不會比甯中則差。
一想到此,兩名心态立馬起了變化,以他們的眼力,甯中則武功絕對能和左師兄相比較,而嶽不群比甯中則厲害,那麽不就是說嶽不群會比左師兄還要強?
兩人心中是滿滿擔心,嵩山派能成爲五嶽之首,那都是憑借左師兄的武功,現在要是嶽不群武功比左師兄好的話,那麽在下一次五嶽劍派聚會的時候,恐怕左師兄五嶽合一的計劃不止會失敗,還有可能讓五嶽劍派盟主之位被嶽不群給趁機奪走。
看情況自己等人和左師兄是有些看清華山派了,現在的華山派雖然還有些不如嵩山派,但在頂端戰力上,已經超越了嵩山派,各自看了一眼那些在場的華山派弟子,兩名嵩山派的人心中更是震驚,他們一開始還沒有注意,但沒有想到在場的華山派弟子那一身渾厚的基礎,簡直太讓人驚訝了,根據這半年來監視華山派的人反應,這些大部分華山派弟子可都是嶽不群這半年新收的徒弟,可看他們那渾厚的基礎功,還有那銳利的眼神,就好像修煉了四五年一樣,哪像是半年前收下的新弟子啊!
此刻,嵩山派的兩人心中是驚駭莫名,這……華山派變化好大……簡直變的讓人難以置信。
兩名嵩山派的人相互對望了一眼,都能從各自的眼中看出一些憂色,心中更是焦慮的想把自己所見傳回嵩山派,好讓左師兄有個準備。
畢竟嶽不群武功再高,但想要對付起來也不是多麽困難,但要是讓這一批華山派弟子成長起來,那完全是有碾壓嵩山派的實力。
不行!
一定要阻止華山派的屈起,不能讓他們成爲嵩山派的競争對手。
有了決心後,兩人眼中都閃着厲色,心中都在暗想,等下要是亂起來的話,一定要對這些華山派弟子痛下殺手,滅掉華山派的屈起機會。
封不平和甯中則再次交手了上百招後,甯中則現在完全是憑借意志力在抵抗,好的封不平誤會了甯中則有天葵,也是手下留情了,想要讓甯中則自己認輸。
看着封不平的行爲,兩名嵩山派弟子眼珠子一轉,心中起了龌蹉,陰陰一笑,其中一人道:“封師兄,你這是在幹什麽?調情?呵呵!要是你看上甯中則的話,早點說吧!我們等下可以讓嶽不群把他老婆讓給你就是,你也不用如此憐香惜玉。”
“卑鄙無恥之徒,你們簡直就是畜生。”聽到那人侮辱自己等人最尊敬的師娘,大部分華山派弟子全部臉色大怒的罵起來。
“混蛋,你們實在是該死。”
“厚顔無恥的家夥,居然敢侮辱師娘,我們要殺了你們。”
所有華山派弟子都怒了,這赤果果的挑釁啊!根本沒有把華山派看在眼内,全部的華山派弟子紛紛抽出長劍,恨不得當場上前斬殺了這人。
而那兩名嵩山派弟子見到華山派弟子的行爲,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他們要的就是讓這些華山派弟子動手,這樣他們也好有理由斬殺這些基礎功渾厚的華山派弟子,讓華山派屈起成爲一場夢。
李天眼中厲色一閃,本來他還不想殺人,現在看來,這兩人是不能讓他們活着下山來,居然敢侮辱自己的女人,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
甯中則聽到那人話,心頭大怒無比,她現在可不是嶽不群女人,而是李天的女人,更是聽不得他人對自己的污言穢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