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黯然的楊逍等人,忽然想到,既然李天門派如此強大,爲什麽以前沒有聽說,爲什麽他還要做明教的教主,雖然不以明教之人身份做教主,但這也讓他們疑惑不已。
論勢力,論實力,明教恐怕連給命運神殿當跟班都不配,可是這個疑惑,讓楊逍等人是如何想都感覺不通,不由的問道:“李公……殿主,不知在下能否問一句。”
“可以。”李天也看到楊逍等人的疑惑,也沒有阻止楊逍的問話。
“既然命運神殿實力如此驚天,爲什麽以前都沒有聽說過,還有不知殿主到底是爲了什麽,要當這個明教教主呢?”楊逍問道。
?這個問題,李天也一早心裏有底,張口說道:“我們神殿雖然實力驚天,但我們也有規矩,神殿之人在天地大劫前,不能出世,當然,神殿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每一代的當代殿主都需要出世曆練,而我就是當代的殿主,至于我什麽要當教主,主要是爲了反元,爲了恢複漢家河山,神殿實力龐大是不錯,但因爲規矩存在,根本沒有辦法幫助我,所以我隻能借助你們明教,恢複漢家江山,驅除鞑虜。”
李天铿锵有力的喊出最後幾句話,讓衆人聽了無不心潮澎湃,明教最主要的事情便是爲了将鞑子趕出中原,雖然一直以來都沒有成績,但這就是明教畢生奮鬥的目标,而想不到的是李天的目标居然和明教不謀而合。
當然,李天這也不是忽悠他們,雖然李天主要目的是爲了幫助芙莉嘉奪得信仰,但也有爲漢家天下奮鬥的意思,他在這世界畢竟時間也不短,見識過蒙古鞑子的殘忍,把漢人當成了奴隸或者比奴隸還不如的豬猡。
在蒙古人當政時期,元朝存在等級歧視制度,一種常見的說法是将臣民分爲四等,即蒙古人、色目人、漢人、南人。
這種劃分反映在一系列不平等的政策和規定中,比如禁止漢人打獵、學習拳擊武術、持有兵器(例如數家才可共用一把菜刀)、集會拜神、趕集趕場作買賣、夜間走路;“殺蒙古人的償命,殺色目人的罰黃金四十巴裏失,而殺死一個漢人,隻要繳一頭毛驢的價錢。
還有漢人如當兵則不許充宿衛,如當官也往往隻能做副2,這些法律規範對于漢人均不平等。
遇到征伐戰争,差别待遇較平時更甚,像1286年,爲了進攻安南,征用全國馬匹,色目人三匹馬中隻征兩匹;而漢人的馬,無論多少,全部征收,以後不斷征馬,每次如此,漢人的馬就成爲珍品。
蒙古大汗可以随時把漢人視如生命的農田,連同農田上的漢人,像奴隸一樣賞賜給皇親國戚——親王公主或功臣之類。南宋滅亡後所舉行的一次賞賜中,少者賞賜數十戶數百戶,多者竟賞賜十萬戶,每戶以五口計,一次就得到五十萬個農奴。
漢人忽然間失去了祖宗傳留下來的農田,也忽然從自由農民淪爲農奴,沒有地方可以申訴,蒙古人,都可以随意侵占農田,他們經常突然間把漢人從肥沃的農田上逐走,任憑農田荒蕪,生出野草,以便畜牧。
不管是前世看過的曆史書,還是進入倚天世界裏看到的一切對漢人不公平的待遇,李天都想要推翻元朝,建立一個信仰芙莉嘉的國家,以及大漢朝。
而建立一個以信譽爲主的國家,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起碼傳播信仰的人員一定不能缺少,而李天收明教,就是看到明教之人對聖火的執著,對信仰的堅定,要是能完全接收明教,那自己傳播信仰的人就不會缺了。
正所謂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李天現在除了自己外,可是一窮二白,更是連管理國家的人員都沒有,明教在李天看來,隻能用來傳播信仰,要是用來管理江山,恐怕在他們江湖義氣下,很容易就出亂子,所以,李天收編明教,還有一點,那就是培養自己的政治人才,好讓他們管理國家。
李天已經想好了,自己不可能一直在倚天世界,所以,這當皇帝的事情,李天絕對不會去做,而爲了不讓自己爲他人做嫁衣,李天已經想好要改革體制,不在用封建專權的皇帝制度,而是結合英國的制度,創建一個單一制和君主立憲制的國家。
這套制度主要權利不在皇帝手中,而是在相的手中,而相的任命,則是由皇帝任命,但是在這種任命上,李天會創建,兩個議會,隻有取得兩個議會的認可,皇帝的任命才能執行,不然的話,皇帝權利就不能得到很好的遏制,而相的任期是有限定的。
每五年換一任相,而相的競選,則是由兩個議會的提名,然後競選,之後經過皇帝的任免,就能接掌國家大全,當然,要是相幹的不好,是會被彈劾下野的,但是那要經過兩個議會和皇帝的确認,才會下野。
還有一點,李天想把芙莉嘉的神權放在最高一格,給予他們監督政府的權力,當然,神權雖然有監督權,但不能幹涉執政者的政策,而是監督執政者有沒有違法還有政策好壞,反應給議會,然後由議會作出決定,在經過皇帝口中,對執政者做出獎懲。
既然是君主立憲制,李天當然不會把神權放在皇帝頭上,而是想把神權作爲一種象征,就比如前世的梵蒂岡,雖然梵蒂岡統治過歐洲一段時間,也讓歐洲深陷最黑暗的時代,但就不能說梵蒂岡不好,梵蒂岡有些制度還是不錯的,到了二十一世紀,歐洲很多人都把那裏當成了聖地,所以,李天隻是想要借鑒一點梵蒂岡制度而已,營造出另一個梵蒂岡聖地,好讓民衆有一個信仰所在,也是芙莉嘉接受信衆信仰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