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也許不信,曲洋兄長雖是魔教中人,但是從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品性高潔,根本就沒有魔教中人的兇殘,劉某對此欽佩不以,劉某雖是一介鄙夫,但也深知道義兩字,要是這一次我害了曲洋兄長,那還有面目苟存于世,劉某卻決計做不出謀害曲洋兄長的行爲。”劉正風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緬懷之色道。
見到大家都動容起來,劉正風歎氣再次道:“劉某這一次金盆洗手,本就是想退出江湖,和曲洋兄長一起琴箫和鳴,不想在理會江湖上的任何正邪之争,不惜用金錢買了一個小官,自污其身,以求能離開江湖,但想不到左盟主竟然迫害至此。”
邊上的丁勉見到劉正風不願聽掌門師兄令牌殺掉曲洋,立刻高舉令牌,陰郁着臉冷聲道:“左盟主有令,要是劉正風不想殺掉曲洋,那五嶽劍派立馬會清理門戶,爲了免除後患,斬草除根,絕不容情,劉師兄,你不在想想。”
聽了丁勉的威脅,劉正風慘然一笑道:“劉某跟曲洋兄長相交,貴在知心,豈能爲了自己之禍。而殺害朋友,以求自保,左盟主竟然派了你們來,肯定深知劉某爲人。不是那種小人,你們嵩山派不是早就布置好一切抓拿劉某家人,隻怕現在你們已經把劉某全家的墳墓都找好了吧!要動手就動手,不必假惺惺。”
便在此時,後堂又走出十幾個人來。卻是劉正風的夫人,他的兩個幼子,還有曲非煙和劉青兩姐妹,以及劉門的七名弟子,每一人身後都有一名嵩山弟子,手中都持匕首,抵住了劉夫人等人後心。
見到這一幕,李天向後靠了靠,慢慢的接近曲非煙,以便要是翻臉的話。可以快速的救下這個小姑娘,他可是答應曲洋保護曲非煙安全的,自己可不想失信于人。
劉正風見到自己家人被威脅走了出來,不由的大怒道:“欺人太甚,殺人不過頭點地,竟然拿劉某家人做威脅。”
拔出腰間軟劍,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劍施展開來,别看劉正風一個老員外樣,但他的身手可着實不弱,軟劍被他舞動的劍影閃閃。
啊!啊!啊……
幾個圍住他的嵩山派弟子立馬橫屍當場。劉正風已經不再對嵩山派抱有幻想,幻想他們能饒過自己家人,隻是他心中非常的後悔,爲什麽不聽取自己兄長的警告。
“好啊!劉正風。勾結魔教不止,竟然殺害五嶽劍派的人,各位同道英雄,誅除魔頭的時候到了,大家一起上,殺掉勾結魔教之人。以除後患。”把被殺害的嵩山派弟子,按在了五嶽劍派的名頭上,好讓自己站住理字,丁勉的心機之沉,可見一般。
丁勉一邊說完,立馬對着劉正風圍攻起來。
一邊的費斌在丁勉加入時候,瞬間出現在劉正風身後,雙掌夾着風勢,一股淩厲的大嵩陽掌朝着劉正風背後偷襲而去。
“卑鄙。”見到費斌偷襲,在場的人都暗自鄙視,但都沒有上前幫忙,因爲嵩山派已經站在了道義上,要是上前幫忙,那可是得罪死嵩山派。
這時候,嶽不群神色動了動,走上前道:“劉師兄,你大可不必如此維護魔教長老曲洋,魔教之人不可深交,他也許是利用你對音律的興趣接近你,投你所好,可能有着打擊我們五嶽劍派的名聲,你完全可以殺掉他以證清白,我們也會幫你爲左盟主求情,劉師兄,要是你不便出手,隻要你點下頭,嶽某願意爲你代勞取下曲洋的人頭。”
“哼!”聽了嶽不群的話,曲非煙惱怒的冷哼一聲。
被費斌一掌打傷的劉正風大笑一聲道:“謝謝嶽掌門,在場的人都是來看劉某金盆洗手,但到了劉某遇到麻煩,也隻有嶽掌門爲某說話,可見劉某以爲是高朋來臨,哪知都是一群怕死之人,哈哈!嶽掌門,承蒙你的關心,可是曲洋兄長與我相交,真的沒有别的心思,我們隻是想寄情于山水,琴瑟和鳴罷了!”
嶽不群重重一歎,轉身走了回去,似乎有點不忍看到劉正風的下場,衆人聽到了嶽不群的話,紛紛爲之喝彩,不愧是君子劍,這風度就是不同,都這時候了,還爲他人着想,對此,他們也暗自慚愧。
“刷名聲?嶽不群這厮好心機啊!他明知道劉正風的性格,不會是出賣兄弟那種人,現在被他怎麽大義凜然幫襯說話,以後他在江湖上的名望恐怕會更上一層樓。”對于嶽不群的心思,李天一下子就看穿了。
劉正風終究是人單力孤,加上家人被抓住分心,就算功夫比丁勉以及費斌單人厲害一點,但在兩人的圍攻下,很快敗下陣來,被費斌一招大嵩陽掌打在胸口,吐出一口血來,跌倒在地。
“給我綁了,等下公開處決五嶽劍派叛徒。”一直沒有出手的陸柏對着弟子冷聲道。
一名身穿黃色衣服的嵩山弟子上前就想綁了劉正風,但隻見銀色的光芒一閃,一把小刀沒入他的胸口,隻留下黑色的刀柄,被小刀射中心髒的嵩山派弟子,登時氣絕于地。
看着到地身亡的嵩山弟子,陸柏是又怒又驚,竟然在怎麽多人面前膽敢插手嵩山派的事情,這是準備打臉嵩山派?不由的不顧心中驚懼,大怒道:“是誰?膽敢在我仙鶴手陸柏面前殺害我嵩山弟子。”
“嵩山派的仙鶴手?真以爲人人都懼怕你們嵩山派嗎?”一聲冷峻的聲音,在人群裏響了起來。
然後,無數的銀色飛刀閃過,猶如星空般的流星一樣,一閃即沒,在那銀色的光芒下,一衆拿着兵器頂在劉正風家眷背心的嵩山派弟子,紛紛倒地而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