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的戰甲,地獄般火紅的蝙蝠标記,以及在歌舞廳的燈光效果下顯得别樣可怕的蝙蝠面具,赫然便是翼騎士。
羅伊大步流星地向裏面走去,靠近門口的一些人發現了他都是驚恐地讓開。兩名保安拔槍沖到他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見羅伊一手抓胡一人槍管,同時飛起一腳踢飛了另一人手中的手槍,接着一個肘擊、一個掃堂腿便放倒了這兩人。
“所有的人!”他用最大的音量喊着,聲音通過變聲器和揚聲器的處理後傳出顯得格外陰沉,“出去!”
一陣慌恐地喧鬧,剛剛還狂歡大叫的人們頓時停了下來,一窩蜂地湧向出口,不出一分鍾就走了個幹幹淨淨。
更多的保安向着他圍了過來。羅伊逆着向門口沖去的人流大步前進,随手兩枚飛镖擊倒了兩個正試圖向他開槍的保安。然後他從一張擺着棋牌酒水的桌上翻滾過去,一腿掃中了另一名掏槍中的保安的腦袋。緊接着他揚手射出蝙蝠爪,抓着另一人的衣領将他隔空扯了過來,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在了這張桌上,将這張桌子砸成了兩半。
所有保安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羅伊輕描淡寫地繼續進入,來到了經理辦公室的門口,一腳踹開了門走了進去。
歌舞廳的經理,當然不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此時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舉着雙手,道:“哥們,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麽,但是我是個守法的商人。你知道你這是在非法入侵對嗎?”
“這我幹的多了。”
羅伊低沉地說着,上前将他從椅子上扯了起來,從經理辦公桌的那一邊扯了過來,提着衣領頂在牆上。
“有一個人死了。”羅伊道,“槍手用的子彈是62毫米的定制子彈,上面塗了一種來自南美的劇毒,這有沒有幫助你想起什麽?”
經曆無辜地攤手:“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公民,我隻是在這裏開了家歌舞廳,怎麽會知道關于殺手啊子彈啊的事情?”
“那麽看起來是你記性不大好了,讓我幫你回憶一下。”
羅伊将他從經理辦公室的窗戶裏扔出到了外面的陽台上,自己也跟着跳出去,将他上半身提得懸在陽台邊緣仿佛一推就能掉下去一樣。
這名經理明顯慌亂了,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但還是嘴硬道:“你知道,二樓摔下去我死不了。”
“當然死不了。”羅伊冷冷道,“你死了誰還能向我開口?”
說完,他發力一推将經理推了下去。這名經理“啊”地大叫,伴随着腿骨“咔嚓”的一聲摔到了地上,抱着腿哀嚎不止。
羅伊緊跟在他後面,從陽台上也跳了下去——當然有制服的減震效果,二樓跳下是傷不到他的。他重新蹲到了這名經理身側,道:“我想你可能會希望盡快接受醫療救助,所以我們就盡可能快點結束了。告訴我,你認識這枚子彈嗎?”
這名經理臉部因痛苦而扭曲變了形,咬着牙承認:“是是。”
“誰買走了它?”羅伊繼續逼問。
“弗洛伊德?勞頓。”經理痛苦地說,“國際警察稱呼他‘死亡射手’,因爲這個家夥傳說彈無虛發。他是最好的殺手最好的,我聽說他至少能從兩千米以外狙擊命中目标的任何一個關節。”
“我能在哪兒找到他?”羅伊又問。
“我我不知道。”經理說,“他取貨的時候是親自來取的,從來沒有給過我們地址。我們的工作一直就是這麽做的,從來不會過多問客戶的私人隐私”
“很好。”羅伊站起身,朝着天上某處發射了一發飛索,“你現在可以叫救護車了。”
“死亡射手死亡射手哦,有了。”
翼騎士據點裏,芭芭拉在屏幕上調出了相應的資料,道,“本名弗洛伊德?勞頓,蝙蝠洞的電腦裏記錄有他。”
“說說看。”羅伊問道。
芭芭拉浏覽片刻,道:“嗯,還有個挺悲情的背景故事。弗洛伊德?勞頓還是個本地人,出生在哥譚的奈何島好吧,你那個時候也不在哥譚,你不知道,奈何島那個時候相當之亂,在貧民區中也是最亂的部分,幾乎每天都會有人死去。勞頓家的隔壁住着兩名毒販子,一天有一群小混混沖進了毒販子的家,一共六十發子彈掃射了出去,其中而二十三發落到了勞頓的家裏,勞頓的父母、還有妹妹五一幸免于難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天啊,我有點開始同情這個悲情殺手了。”
羅伊卻并不爲所動:“給點有用的情報。”
“好吧。”芭芭拉繼續向下翻看資料,“嗯,他曾經在哥譚活動過,不過被蝙蝠俠抓住了,而後在貝爾裏夫監獄被關押了好一段時間真奇怪。他本來應該是終身監禁的,可現在他卻又自由行動了。”
“越獄?”
“沒有相關記錄。”芭芭拉道,“關于他被關進貝爾裏夫監獄以後的行蹤,全部都被列爲了一個叫‘天眼’(argus)的組織的高度機密。而關于這個叫‘天眼會’的組織,好吧,也是高度機密,我們一無所知。”
“真遺憾看上去我們又是白忙活了。”芭芭拉歎道。
羅伊盯着屏幕一言不發了片刻,忽然道:“剛剛的頁面,調回去。”
芭芭拉依言做了。
“弗洛伊德?勞頓在監獄的時候留下的資料,”羅伊繼續說道,“組圖。”
芭芭拉點開了圖片欄,道:“這是犯人登記的時候留下的一些照片怎麽了?”
“他的紋身。”羅伊指着勞頓的照片說道。
芭芭拉一張張照片看了過去,眯起眼睛研究了一會兒,疑惑地道:“我對紋身不大懂,這是什麽?”
“我也不大懂,但是我懂這些符号。”羅伊道,“這是斯拉夫字母紋身,紋上的是球員的名字和對應的球衣号碼,我相信那是一支來自車臣的足球俱樂部。”
“哦,我想起來了。”芭芭拉道,“勞頓的殺手生涯使得他足迹遍布全球,不過他除了在美國以外,在俄羅斯待的時間最久。”
“也許就是那段時間的生活使他成爲了車臣的球迷。”羅伊說道,“那他回到哥譚本土可真是不幸了,因爲這裏可沒有很多有衛星信号可以收看車臣的球賽的地方。我猜對于一個從俄羅斯來的球迷,現在他都一定會迫不及待想要收看心愛球隊的比賽。”
說到這裏,芭芭拉已經十分默契地在鍵盤上敲擊了起來。哥譚地圖彈了出來,其中某個區域被不斷拉大,紅色的衛星信号的标記标出了三個地點。
“看起來我們運氣還十分不錯。”芭芭拉說道,“一共有兩家酒吧和一家旅館有衛星信号能夠收看車臣的球賽,而這兩家酒吧又十分湊巧地離這一家賓館非常近。”
“那就讓我們的射手住在這裏的幾率變得更大了。”羅伊道,“在哪裏?”
芭芭拉拖着鼠标點在了三個紅點之一的地點上,一串英文字母當即就跳了出來。
“巴瑟維爾賓館。”芭芭拉說話的時候,玉指還繼續在鍵盤上飛快敲打着,“我現在正在黑進這家賓館的服務器看看住房登記情況208号房間。我猜某人要去拜訪世界上最好的殺手了?”
羅伊此刻已經取出了他的裝備。
“小心點。”芭芭拉叮囑道,“他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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