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似乎瞬間成爲激怒這些村民的号令,這些村民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嚎叫聲,再次瘋狂的沖進來。
諸葛明一時間着急喊道:“胖子,快撒尿。”
胖子也是有些着急,不過他拿着空空的桶說道:“沒了,什麽都沒有了,你們就在這裏尿吧,這種時候也不要忌諱什麽男女有别。”
我們當然不會在意,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誰還可以面對這些村民輕易的尿出來。
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依靠桃木,這樣将他們擋在外面,雖然有些勞累,不過這樣總比沒有希望強。
面對第一個沖進來的村民,我掄起手中的桃木棍,直接落下,沒有想到眼前讓我們吃驚的一幕出現。
這個村民直接被我的一棍子擊飛出去,不少村民都被他撞倒,這套木棍的威力突然大增,我讓也感覺到有幾分意外。
胖子吃驚看向我問道:“林峰,你怎麽突然爆發?這麽強悍,下次讓我試試。”
這種時候我可沒有那麽多話,胖子見到一個村民沖進來,也是掄起手中的木棍,但是木棍雖然讓這村民發出痛苦的聲音,但是并沒有我剛才的效果。
胖子看向了我,露出不解的目光,我們的手中都是一顆樹上的桃木棍,不可能有兩種不同的效果。
這個時候諸葛明盯着我,頓時恍悟道:“林警官我知道了,是你的血,人血配合桃木使用,效果大增。”
胖子憤怒看向諸葛明道:“效果好,你爲什麽不早說,害的老子浪費那麽多力氣。”
諸葛明也是憤怒不小:“我怎麽會知道,你們不要以爲我什麽都知道,這種辦法我也隻是在電影中見過,那本樹上可沒有寫這些。”
我點了點頭說道:“先不要吵,上血。”
胖子倒是痛快,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将鮮血染在自己手中的桃木棍上,不過兩個女人就有些爲難了,咬破自己手指也是需要莫大的勇氣。
我并沒有猶豫,将他們手中的桃木棍都是染上我的鮮血,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吝啬鮮血的時候,這個時候要是不流血,恐怕要留命了。
胖子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自己手中的桃木棍,他第一個沖了出去,不過也是第一個退了回來,他手中的桃木棍并沒有什麽效果,和之前的普通桃木棍沒有什麽區别。
胖子狼狽的退了回來,憤怒的看向諸葛明問道:“這咋回事。”
諸葛明并沒有回答他,不過我似乎有所悟說道:“或許你的血不管用,因爲你已經不是第一次,我們的尿可以,這血定然也可以。”
胖子也是恍悟過來,急忙看向了我,不過我并沒有給他,而是說道:“血流的夠多了,現在要是再流下去,還沒有被鬼掐死,就因爲流血過多倒下。”
胖子将目光看向諸葛明,諸葛明回頭看了他一眼,急忙說道:“我最近營養不良,浪費一點血已經要我命,已經不能再流。”
看着胖子要發怒,諸葛明急忙說道:“可以給血,不過必須給1000塊營養費。”
胖子在這個時候真的是着急,沒有想到他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下來,胖子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直接拉過諸葛明的手,用力擠了擠,引來諸葛明的慘叫聲。
有了這樣的發現,果然對着這些村民都有很大的效果,我們幾個人将這些村民硬是打了出去,他們在外面發出怪異的聲音,不過并不敢進來。
看着他們沒有再進來,我們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喘着粗氣說道:“必須找辦法将村民解救出來,要不然,每天晚上來一次,我們定然會垮掉。”
“不要說以後,我現在就垮掉了,整個身體使不出任何力氣,我感覺自己快死了。”胖子直接躺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叫聲。
胡晴看向我說道:“林警官這樣下去确實不行,我們不能在這裏待下去。”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現在這種情況,确實不适合在這裏待下去,我想明天帶上所有還沒有被附身的人離開這裏,到外面找到辦法解決這裏的是事情再回來。”
聽到我這麽說,胖子瞬間露出興奮說道:“早該這樣,現在就算留在這裏也沒有用,你不忍心将所有村民都拉倒太陽底下,這樣就可以保住我們的命。”
我們好不容挨到天亮,外面的村民還沒有到天亮就都回去,我們都疲憊的坐在那裏睡着。
直到有人喊我,我才睜開眼睛,原來是老劉,我想要繼續再睡的時候,突然想到昨天晚上老劉消失,急忙問道:“劉叔,你昨天晚上去了什麽地方?”
“一直在屋内。”老劉生硬的說道。
“撒謊,劉叔你昨天晚上跟根本不在裏面。”胖子突然大聲說道,他的表情中充滿憤怒。
老劉面色依舊平淡說道:“我說在房間内,就在房間内。”
老劉一副死不承認的表情,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老劉轉身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急忙說道:“劉叔,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們?”
這雖然已經秃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着的事情,不過我還是要問。
老劉遲疑了一下,停下腳步說道:“你們還是離開吧,要不然都得死在這裏。”
說完之後,老劉回到自己的房間,将門用力關上。
看着老劉的背影,胖子露出幾分不解問道:“老劉是怎麽了?林峰你說這些事情是不是老劉搞出來的,畢竟在這島上我們能見到的正常人,除了我們也隻有老劉。”
這也是我心中的懷疑,老劉最近的行動太讓人懷疑,不過我現在沒有證據說明老劉就是那個背後的人。
胡晴突然說道:“你們快看看自己的手機,都有信号嗎?我的怎麽半天都沒有信号。”
聽到胡晴這麽說,我也是拿出自己的手機,果然和胡晴說的一樣都沒有信号。
胡晴帶着幾分氣餒說道:“我本來想給家裏打個電話,現在都沒有信号咋辦?”
我心中有些不安,爬到高處試了試,都是一樣的效果,沒有任何反應,信号好像完全消失。
大家再聚到大廳的時候,我看着滿屋的狼狽說道:“我們走,今天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