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也反應過來這聲音并非是她們,我心中一驚,急忙看向四周。
這個時候胖子非常疑惑的看向我問道:“林峰,你怎麽了?難道你還聽到别人講故事嗎?”
見到他們表情中沒有任何變化,我知道她們或許沒有聽到,剛才也并非是我的幻覺,不過爲了不讓她們擔心,我還是說道:“沒什麽,隻是我産生一些幻覺。”
雖然我這樣解釋,但是幾個人還是疑惑的看向我,我正要和他們解釋的時候,外面突然想起奇怪的聲音,我急忙站了起來。
幾個人的神經瞬間都緊張起來,衆人有些慌亂的看向外面,此刻外面已經有不少人站在那裏,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已經不是純潔的村民,恐怕現在已經都被上身了。
看來所擔心的還是來了,幾個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似乎在等我拿主意,我看向外面說道:“現在隻能死守,不能讓他們進來,他們可不會對我們客氣。”
胖子左手桃枝,右手柳枝帶着幾分憤怒說道:“嗯,今天就和他們拼了,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誰讓你拼命了,保護自己的命再說。”
胖子看了我一眼,然後用力點了點頭說道:“行,不過林峰你可得保護好人家胡晴,或許以後還是你媳婦。”
這個時候胖子竟然還開玩笑,胡晴的臉頰瞬間紅了起來,我瞥了胖子一眼,目光緊緊看向外面。
外面的村民一步步走到派出所的外面,一聲哄的一聲之後,各種拍打大門的聲音出現,整個場面很熱鬧,不過現在這種情況誰都不敢說是熱鬧,這大門是我們唯一的依仗,要是這大門破了,那麽隻能正面面對這些村民,不得已的時候隻能傷害這些村民,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一張張蒼白的臉趴在這窗戶上面,他們毫無感情的目光從外面看向裏面,這樣的看着我們,确實有幾分恐怖。
不過相比于那天晚上的王瑩趴在窗戶上相比,眼前的場面倒是遜色幾分。
這些村民在被上身之後,力氣似乎非常大,這大門根本承受不住他們的巨大力氣,眼看這大門就要被撞開,我急忙說道:“喊上老劉,退到我房間,守住門,隻要他們敢進來,我們絕對不客氣。
胖子他們并沒有反對,我對着老劉的房間大聲喊道:“老劉,老劉……”
不過老劉的房間沒有任何聲音,我生怕老劉出事,急忙推開老劉的房間,不過裏面……
什麽都沒有,我清楚記得老劉回到自己的房間并沒有出來,我看向他們幾個,他們也都是搖了搖頭,表示并不知道老劉。
胖子說道:“吃過飯之後,我就見到老劉回到自己的房間,不過并沒有見到他出來。
其他幾個人也表示自己沒有見過老劉,我心中有些疑惑,老劉這個時間到底去了什麽地方,我的目光很快注意到老劉房間的窗戶,是打開的,上面的一些鐵欄杆早就壞了,之前我還讓老劉修修,老劉隻是說不礙事,就扔在那裏,現在窗戶打開,應該是跳窗戶出去。
我心中十分疑惑,老劉有什麽事情需要跳窗戶出去,難道還有什麽事情我們不能知道嗎?
想起最近老劉心中有事,現在可以确定老劉确實有事瞞着我們,不過現在不是找老劉的時候,因爲大門已經承受不住,在一聲巨響中倒了下來。
我們急忙退回我的房間,每個人手中都拿着這柳枝和桃木,現在隻能守着這扇門,要不然我們就麻煩了。
外面的村民蜂擁的沖了進來,他們發出奇怪的聲音,這聲音并不好聽,讓人心中發寒,很快将整個派出所的大廳包圍起來。
面對他們的沖進來,我沒有任何客氣,直接落下這桃木,桃木打在這些村民身上果然有效,這村民發生一聲痛苦的聲音急忙退後。
見到有了效果,我心中更加的自信,隻要有村民敢進來,我們幾個人争先搶後的打他們。
這樣雖然有效果,但絕對是考驗體力,這樣一個晚上,估計我們都會累趴下。
我看向胡晴她們,她們似乎已經有些氣喘,我說道:“你們先休息,這裏讓我們來守。”
胡晴點了點頭,不過她帶着擔心道:“林警官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太累了,一個晚上我們支持不下來。”
這也是我心中的擔心,現在根本不可能守上一個晚上,我們非常疲憊,但是這些村民一個個精力旺盛,根本沒有疲憊,我們的桃木打在他們身上,也僅僅讓它們疼痛,發出尖叫,不過很快沒有任何問題。
我看向這慢慢一屋子的村民,急忙喊道:“胖子,将你身後的那個水壺,用力将裏面的尿撒出去。”
胖子點了點頭,急忙将那尿取了出來,然後用力向着密密麻麻的村民中撒出去,這些尿落在這些村民的頭上,冒出黑色的煙霧,整個大廳中瞬間充斥這個村民的慘叫聲,這樣的聲音讓人聽着就感覺心中十分害怕。
胡晴和林婷忍不住抱着耳朵,蹲在那裏,表情中充滿了痛苦。
一時間并沒有任何村民沖進來,我走到胡晴她們身邊說道:“放心,有我在這裏,是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胡晴擡頭看向了我,然後用力的點了點頭。
胖子有些興奮的說道:“林峰不往你單身這麽多年,竟然有效果了,在這個時候竟然可以保護我們。”
我并沒有胖子那麽開朗,因爲現在危機遠遠沒有過去,雖然這些童子尿灑在村民身上,不過并沒有像上次胖子和諸葛明身體内的鬼直接被打出來,隻是身體上冒了一些黑霧,看樣子有幾分虛弱而已,他們已經面色慘白,明顯還是被上身。
這些村民停在外面不敢進去,要是這樣可以持續到天亮,倒也沒有什麽,倒是要是再次沖進來,我擔心我們守不住。
胡晴突然緊張的看向我問道:“林警官,你的手什麽時候破了。”
我這個時候才看向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傷了一道口子,流出的鮮血将桃木棍染紅。
不過我根本沒有時間去關心自己的手,因爲外面出現一陣奇怪的聲音,像是笛聲,不過又像是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