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黑霧直沖天空,所有人都看的真真切切,本以爲眼前的場面,歐陽明會做出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舉動,沒有想到他竟然站在那裏發呆,而且目光中還有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害怕。
那黑暗似乎十分畏懼陽光,它在空中亂撞,不過很快找到了方向,它竟然直沖着胡晴她們瘋狂的沖去,眼下的情況已經顧不上讓諸葛明去捉鬼。
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不過在那一刹那間我的腦海一片空白,極快的向着胡晴沖去,直接擋在那黑霧前面。
眼睜睜的看着那黑霧直接沖向了我,我感覺到被一股很大的力量撞在身上,這種感覺并不好受,整個人都處于一種暈眩狀态,我已經感覺不到我周圍的聲音,整個世界在不停的旋轉,眼皮越發沉重,整個人都昏倒在地。
不知道過了過久,我可以感覺到周圍的氣息,手腳的感覺再次回來,我努力睜開眼睛,我心中比誰都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記憶重新回到我的腦海中。
随着我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的世界慢慢出現在腦海中,眼前的是一個陌生的世界,一個我完全沒有見過的世界,這樣古老的蚊帳,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荊棘島雖然上面有很多古老的東西,但是随着文化革命之後,很多老物件都被燒毀,很少有家庭還留下這樣的老物件。
我全身無力,好像大病一場,我輕輕扭頭看向房間内的其他地方,心中非常吃驚,因爲我的周圍的家具我都沒有見過的老物件,這樣雕漆的黑色花紋,沒有一點現在的氣息,一切都是那樣的古樸,荊棘島絕對已經沒有這樣的地方,這到底是在哪?難道我昏迷之後,他們将我送到另外一個地方,不過爲什麽不是醫院,而是這樣奇怪的地方。
我努力的走下床,想要看清外面的一切,突然之間,門被打開,一個丫鬟打扮的女人走了過來,聲音冰冷說道:“小姐,你身體還沒有好,快躺回去。”
“小姐?”我一時間愣住了,我一個大男人被人稱呼爲小姐,這多少有點讓人意外,而且現在被稱爲小姐的多爲那些出賣**的堕落女人。
我正要生氣的時候,眼前的丫鬟上前攙扶着我躺下說道:“小姐,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挺爲你難過,不過現在的局面你看開點,你老老實實的,我也不用挨罵。”
我躺了下來,不過喉嚨有些幹澀,還是艱難的發出聲音說道:“你,你叫誰小姐,我……”
我一時間愣在那裏,因爲這聲音根本不是我的,這聲音分明就是那女鬼,更可怕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我的心情。
我艱難的低頭看向我的身體,沒有想到胸前還真有鼓起來的兩塊肉,我心情瞬間激動起來,這是怎麽了?難道是穿越,我并不相信發生的這一切,我想要坐起來,但是那丫鬟走到我的身邊硬是将我按住說道:“小姐,你好好休息,别鬧了,要是你再鬧的話,我也不管你了。”
我的不配合,竟然惹得眼前這個丫鬟的憤怒,她說話的語氣,似乎根本不把我,或者我在這個身上的女人當小姐,我還是配合的躺了下來,在我沒有弄明白自己是怎麽一回事之前,要是直接說出自己不是他們小姐,或許會被當成神經病。
我老實的躺了下去,眼前的丫鬟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姐,這樣才乖,你要知道你現在不如往日,就算你死了,我想也沒有人會同情你,不是我做丫鬟的勢力,隻是現在太殘酷。”
說完之後,這丫鬟就離開,聽外面的動靜,似乎是将門鎖上。
我艱難的爬了起來,這身體太過虛弱,和以前那強壯的身體,顯然是不能比,我感覺到自己現在随時都可能倒下。
我的腦海中非常混亂,到底是怎麽了,我努力想之前的情況,我想起自己被那團黑霧撞飛之後,就變成現在這種情況,我輕輕的發了點聲音,這個聲音沒有錯,确實是那個女鬼,因爲每天晚上都聽她在唱歌,所以我的對于這個聲音非常熟悉。
我虛弱的走到門邊,想要打開門,不過外面上鎖,我根本無法打開,一番勞累之後我感覺到自己更加疲憊,回到床邊躺在那裏,将自己現在的情況在努力的想了一遍,我根本不清楚我現在倒是是什麽情況。
不知道睡了多久,這門終于被打開,進來是一個年輕人,不過他那臉上猥瑣的笑容,讓我感覺到這個人并不是什麽好人。
我帶着幾分警惕看向他,要是以這樣的身體去對付這個人,就算這個人在男人當中很弱,我想我也不可能對付。
這個男人走到床邊,猥瑣的笑容看向我說道:“玲花,身體有沒有好點,你也不用傷心,凡事看開一點,你爹死了之後,你們母女就由我來照顧,我可是會對你們母女好的,來讓我看看你的身體好了沒有。”
說話間,這個家夥的手就在我身上遊走,我頓時感覺到有些惡心,我心還是一個男人的心,被這樣一個男人摸着,打心底反抗,不過這身體不給力,我隻能微弱的推開這個男人的手。
“呵呵,你還拒絕什麽,前天晚上我們不是很高興,我現在想來心中就非常興奮,今天晚上我們再做一回神仙。”這個家夥簡直猥瑣到一定地步。
我已經猜想到這個家夥說的是什麽事情,我現在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早點到這個女鬼的身上,要不然那樣一定是一個噩夢。
我努力推開這家夥,怒聲道:“滾。”
“呵呵,玲花,我知道你心中是不想讓我走,放心,我今天晚上一定會輕一點。”眼前的這個家夥,竟然厚顔無恥的爬上床,我心中寒到了極點,難道我一個1。80的男子漢竟然被這樣猥瑣的家夥在床上……
我已經不敢想下去,我想要呼喚人來救我,但是嗓子腫好像塞了棉花,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我心中黑暗下來,在我的腦海中要是留下這樣一個過去,定然是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