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蕙蘭的雖然年近四十,但是保養得很好,身上沒一絲的贅肉,有的隻是那種成熟的妩媚,尤其是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貼心伺候,很懂得如何承歡,總之,對于她,趙鑄沒什麽不滿意的。
來到這個世界後,趙鑄的精神壓力幾乎是一刻都沒有松懈下來,更是連女人都沒碰過,而趙鑄這具身體,又是一個十八歲的青年,正是那種念頭最熾熱的年紀。
“姐姐沒騙你吧,其實,姐姐真的沒和别人睡過,除了我的那個死鬼老公。”張蕙蘭的手指在趙鑄胸口上畫着圈圈呢喃着,“其他人,也不敢打姐姐的主意,那些地位比姐姐高的人,想找女人更容易,别看姐姐平日裏在局裏那麽浪那麽潑辣,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個女人,不那樣一點,根本混不開。”
趙鑄笑了,伸手在張蕙蘭柔嫩的後背上拍了拍,“我相信你說的話,因爲你下面真的很緊,像沒****的小姑娘似地,都弄疼我了。”
“死樣,你就胡說吧,姐隻能說是不松,但又不是沒經人事的黃花大閨女。”張蕙蘭笑罵了趙鑄一聲,“主任,以後呢,我就靠你罩着我了。”
“别說的像是我和你隻是**的交易一樣。”趙鑄拿起床頭櫃上的煙,點了一根。
“你反正還年輕,現在在一般人眼裏已經算是飛黃騰達了,姐姐也不會去想其他的有的沒的,隻求你以後能看在姐姐讓你舒服過的份兒上,念點舊情就可以了。以後想要了,姐就去給你,你以後找什麽其他的女人,姐也不管,你要是能勸服她,讓姐和她一起伺候你都成。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那個調調麽。”
趙鑄有些哭笑不得,自己雖然不是什麽衛道士,也不是什麽精神潔癖者。但是也不至于放浪不羁到這種地步吧。
“好了,别越扯越遠了,就靠那晚你對我的坦白,我以後也不會忘了你。”
“看來姐姐真的賭對了呢。”
張蕙蘭沒有對宋連城一家的死問一句話,因爲作爲一個聰明的女人。她清楚什麽能問,也清楚什麽不能問。
這時候,趙鑄發現自己手機閃爍了一下,拿過來一看,是一條短消息:
“你在哪裏?——沈珏。”
趙鑄忽然覺得有點無語,怎麽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自己的手機号碼在那些搞情報工作人員手裏都根本不是秘密的樣子。
把自己賓館号回了過去,趙鑄就起身去洗澡了,張蕙蘭則是慵懶地繼續躺在床上,等趙鑄洗完澡出來時。張蕙蘭翹着腿,手指對着趙鑄勾了勾,妩媚得讓人窒息,尤其是在雙方關系還不錯的時候,是能夠給床上的雙方進行感官加成的。
趙鑄把浴巾丢在了地上,然後開始穿衣服:“我馬上有一個朋友要來,你确定現在再來一次?”
張蕙蘭聞言,馬上拿被子遮住了身體,“那算了,你一次這麽長時間。到時候出醜的還是我。”說完,張蕙蘭也開始起床穿衣服。
“不去洗個澡麽?”
“不了,我先走,你朋友不是要來了麽。”張蕙蘭看起來很自覺。
“沒必要的。你去洗個澡,她看不看見,沒什麽關系。”
趙鑄能是這個态度,張蕙蘭還是很感動的,證明趙鑄沒把自己單純地當作是發洩的工具,所以走上來親了一下趙鑄。就去衛生間洗澡了。
趙鑄則是坐回了床上,拿起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連續換了幾個台,居然播放的都是宋連城烈士的消息,尤其是宋連城的一張穿着軍裝的英武照片,更是被各大電視台不停地當作背景面。
轉到了地方台,趙鑄看見了記者正在采訪一個當地政府的官員,那位官員幾乎是把日報社論上對于宋連城的評價和贊美背誦了一遍,并且最後承諾紀念宋連城烈士一家的雕像已經開工了,以後方便地方人民去緬懷他,甚至是方便全世界的人民都去緬懷他,他是人類的英雄。
“我的個去。”
趙鑄覺得自己再看下去會受内傷,幹脆把電視給關了,這國家機器的宣傳力度實在是可怕,尤其是現在社會還沒進入網絡時代的時候,傳統媒體其實更容易被掌控和運用,不過趙鑄已經在街角發現有網吧了,顯然,這個趨勢也快了,估計再來個十年時間,基本這個社會格局和科技水平能夠和自己以前的那個世界保持一緻。
又抽了兩根煙,客房門鈴聲響起,裹着浴巾的張蕙蘭剛剛出來要去穿衣服。
“去開門,放心,是女的。”
聽是女的,張蕙蘭也就不怕了,就這樣去開門。
然後,看着門外站着的沈珏,張蕙蘭也是眼前一亮,這個女孩兒,讓她都覺得好漂亮,尤其是那種氣質,連女人都會覺得迷醉。
沈珏見開門的是裹着浴巾的張蕙蘭明顯的一愣,雖然張蕙蘭依舊風韻猶存,但一看年紀就比趙鑄大很多了,沈珏在心底不禁疑惑趙鑄難道好這一口?
“請進吧。”張蕙蘭開了門後就坐回到了床邊,給趙鑄敲着腿。
沈珏聞着房間裏那還殘留着的味道,貝齒輕咬嘴唇,心裏不由地一陣冒火,“王朗,我有事情找你,能出去找個地方說話麽。”
趙鑄則是不以爲然道:“就在這裏說吧,别折騰了。”
拿到了天界功法,又借用完了人家的情報網,趙大少就開始過河拆橋了。
沈珏不是很高聳胸脯一陣起伏,還是開口道:“聽說王少尉又高升了,所以我特意過來道賀。”
趙鑄扭過頭,看着站在那裏明顯有些生氣的沈女神,笑道:“第一,老子現在不是少尉了,是中尉了,第二,你來道賀,是空着手來的?”
沈珏瞪着趙鑄,指着張蕙蘭道,“因爲我沒想到這裏還會有一個人。”
張蕙蘭低下頭,她才不會和小姑娘一般見識,繼續幫趙鑄敲着腿。
“她,你就看成是我的救命恩人吧。”趙鑄說道。
“王中尉你的報恩方式很新潮啊。”
“我說,咱沈女神今天是來姨媽了麽,一股子火藥味兒的。”
沈珏氣得想直接揍人,但是想着自己來這裏前七叔的叮囑,隻能拉過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正式開口道:
“你想好被調回南京後做什麽打算沒有?”
“能有什麽打算,把我升了一級,但卻調到了南京衛戍軍區裏當個保安連長,說實話,還不如讓我繼續留在淮安當個主任舒服。”
“你了解你帶的這個連麽?”沈珏問道。
“還沒來得及詳細了解,因爲我知道有人會過來告訴我,所以我就懶得自己去問了。”
“你……”沈珏一時語塞,但還是繼續開口道:“這個連,雖然隸屬于南京衛戍軍區,但是它有着自己超然的地位,一般是用來執行特殊保護人物時被調用的部隊,地位很超然,把你調到那裏當連長,顯然也是一種真正的栽培,我敢肯定,上面有一個能量不小的大人物已經看中你了。”
趙鑄忽然想起了劉席似乎也這麽說過。
“呵呵,說得再好聽,不就是一個有編制的保镖麽,估計也是上面的人看我能打能殺的,所以才讓我過去當個保镖。”
“你現在才18歲,就已經是中尉軍銜了,你還想怎樣?”沈珏問道。
趙鑄對張蕙蘭說道:“我餓了。”
張蕙蘭馬上穿衣服然後走出了客房去給趙鑄叫吃的去了。
現在房間裏就剩下兩個人了。
趙鑄搓了搓手,對沈珏道:“和你商量個事兒呗。”
“說。”
“你們再派這麽二三十個神将過來在我面前排成一排讓我挨個槍斃麽,我估計能夠直接從中尉升到中校甚至是上校了,那就可不止是一個連長了。”
沈珏的臉氣得幾乎是發紅了,呵斥道:“王朗!”
“在。”
“你不要得寸進尺!”
“你們也一樣。”
沈珏看着趙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你是想過河拆橋了是不是?”
“沒,大家朋友還是朋友,就比如我和你,我們能面對面地坐着聊天,因爲我們是朋友,但是我們不能一起滾到床單上去,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我也無所謂的,我們之間,總得有個界限。”
趙鑄的意思很簡單,我去當這個連長了,但你們天界的人别指望着通過我來做什麽事情,比如刺殺誰或者是安插誰,這沒得商量也根本不可能,不過雙方在不損害互相根本利益的前提下互相幫助,這個可以有。
“好,我知道你的态度了。”沈珏站了起來,“最後問你一句,也是我這次最想問的事情,你到底是不是人類。”
趙鑄清楚,應該是神将襲擊宋連城一家的事情這幫天界的人也知道了,自然而然地就懷疑了自己。
“其實,我也不打算騙你了。”
沈珏臉上露出了一抹訝然,她也沒想到趙鑄居然願意說實情了?
“其實,我本來是天界的王子,但是因爲各種各樣的意外,我流落到了這裏,但是我體内,還有澎湃着的神将之力;
既然你這麽锲而不舍地追問,我也不忍心瞞你了,來吧,忠誠于皇室的沈珏小姐,今晚給本王子侍寝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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