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讓你遭受巨大的精神創傷;
死後,也要讓你承受無數男人看着你身體的侮辱;
趙鑄把自己代入到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複仇者角色,對于沒有底線的人,趙鑄能夠更加地肆無忌憚;
外面的人越來越多,甚至已經有了裝甲車發動的聲響;
這些裝甲車都不是靠輪子來走的,而是懸浮在半空中,是能夠飛行且具備極強的防禦力和攻擊力的戰争機器,不過也隻适合于低空以及陸地作戰,再高一點的話,就遠遠沒有戰機來得更有效果了;
更遠處,趙鑄看見了有星星點點的光芒升空,那是起飛的戰機,當得到神将來襲的預警時,整個軍事基地此時已經沸騰了,尤其是神将還是出現在了軍區的核心區域,是軍區首長的居所;
一群群士兵拿着槍正在向這裏湧來,面對神将的突襲,他們也不敢太過輕舉妄動,因爲除了看見宋婉君屍體以外,他們不清楚小洋樓裏是否還有其他的活口,比如,他們的将軍,對方神将手裏很可能還有人質reads();。
趙鑄在窗台邊看了一會兒,确認有足夠的人看見了自己以及自己身上閃爍的光芒後就退了來,然後他快速地樓,沒有直接走大門,而是在走廊最西邊的客房窗戶上翻身而,身上的光芒早就斂去,整個人像是一隻默默爬行的壁虎一樣貼着地面快速移動。
悉悉索索地草叢遮掩住他的身形,士兵們還沒來得及對這裏進行布控,給了趙鑄穿行出去的機會,但可以想見的是。軍區現在各個關卡一定都關閉了,趙鑄就算是能夠現在離開這個小洋樓,也不可能離開軍區範圍。等到人越來越多,進行地毯式搜索以及機械式搜索。趙鑄想用來時的方法去藏身幾乎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此時的趙鑄倒是不見絲毫地驚慌,反而顯得很是平靜,就像是自己依舊位于預設之中的軌道一樣;
很快,趙鑄來到了另一棟幾乎是同一款式的小洋樓附近,那裏的側門此時大開着,趙鑄毫不猶豫地閃身而入。
客廳内,有紅酒有牛排也有溫馨的燭光。還有一個嬰兒籃子在一旁靜靜地搖晃着,孩子正在熟睡。
一個面容清俊的男子正坐在桌子旁邊給自己以及對面的酒杯倒着紅酒,趙鑄就這麽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然後在男子身邊站住了,問道:
“有我的位置麽?”
“不好意思,這是我一家人的聚餐,你的那一份,在那裏。”清俊男子指了指在桌那一頭的紅酒和牛排。
趙鑄看着清俊男子對面放着的那張照片,是那個溫婉的日本女人,這個女人。脾氣很好,也很懂禮數,雖然趙鑄和她也就隻有短暫地接觸。但是她卻能夠讓趙鑄想起晴子,就足以證明這個女人确實有着自己的魅力。
而且,趙鑄也的确是餓了,從一開始聚餐結束到回賓館,經曆了賓館的刺殺又潛行到了這裏進行了一通複仇,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難免有了一些疲憊。
趙鑄在餐桌角落那頭坐了來,開始喝酒吃牛排。吃完之後拿起座椅旁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換了起來,當。一個年輕的gn副官形象就已經出來了,腳還有着化妝盒reads();。趙鑄給自己貼了兩抹胡子,又捏了捏放在衣服胸口口袋裏*的證件,總算是一切結束,靠在椅子上,指了指那邊還在靜靜喝酒吃飯的男子,問道:
“哥們兒,有煙麽?”
男子搖了搖頭,“我不抽煙。”
“那你生活習慣還真是好。”
男子點了點頭,繼續吃着,等到把自己面前的牛排吃完,他拿着餐巾擦了擦嘴,起身,拿起自己的軍人外套穿在了身上,眼睛看着趙鑄,
“幫我照顧我女兒,外面的事情,我必須出面,畢竟,死的,是我的妻子和大舅哥。”
趙鑄走到了嬰兒籃旁邊,蹲來,伸手逗弄着嬰兒籃裏女嬰,帶着一點點嘲諷的語氣道:
“周一航,做男人都做成這樣子了,還有個什麽意思?”
“我是一個失敗的丈夫,一個失敗的父親,現在,我所能做的,就是讓我的人生,盡可能地不失敗,人生,本就是一件不斷取舍的過程。”
周一航一邊整理着自己的軍裝一邊說道。
“呵呵。”趙鑄笑了兩聲,然後伸手在女嬰吹彈可破的臉上蹭了蹭,“早點回來送我出去。”
“今晚是不可能的了,最早也得是明天傍晚了,廚房裏有吃的和喝的,稍晚我會親自帶人來家裏進行搜查,你就帶着孩子坐在沙發上等着,我的那位副官已經回老家休假了,我不說你是假的,其餘人都不會知道你是假的。”
“還要我幫你帶孩子?”趙鑄有些哭笑不得,他養過狗,但是還真沒養過孩子。
周一航指了指搖籃,面帶和煦的笑容反問道:“她很可愛的,不是麽?”
說完,周一航戴上了軍帽,推開門,走出了大門。
趙鑄就這麽看着搖籃裏的女嬰,這個一出生,母親就被人剖腹而死不瞑目的孩子,這個父母之間凝聚了這麽多龌龊和血腥的孩子。
不過,有一點,趙鑄認爲周一航确實說得沒錯,她真的挺可愛的。
…………
這是坐落在淮安清河區北京北路的一家茶社,客人不是很多,但如果客人很多的話,反而會壞了喝茶的那種靜谧氛圍。
一個身穿着唐裝的老者正在泡茶,他沒有追求繁瑣的過程,隻是簡簡單單地泡茶,但卻也能夠營造出那種行雲流水般的意境。
在老者對面,坐着一個穿着休閑服的年輕女孩兒,女孩兒一隻手托着巴,就這麽看着老者泡茶,等到一杯芳香四溢的茶放到自己面前後,女孩兒如獲至寶地端起來喝了一口。
“在海南一個多月,最想的還是七叔你的茶。”
七叔看着沈珏,帶着一抹慈祥的笑容坐了來,“在海南也辛苦吧。”
沈珏嘟了嘟嘴,在這個老者面前,她能夠卸平日裏自己的那種清冷,恢複小女兒姿态。
“還好吧,其實人類的飛行員,并不是很累,不過一個優秀的飛行員的确能夠把戰機的威力提升好幾個等級,在海南空軍基地裏,我見到了很多有實戰經驗的飛行員,他們技術和意識上,都完全沒話說,而像這種的飛行員,中國gn裏有很多,整個地球來說,就更多了reads();。”
七叔默默地點了點頭,“想說什麽就說吧,在七叔這裏,不需要藏着掖着。”
“七叔,以前在軍校裏體會不深刻,但是到了一線部隊裏去之後,我感覺……”沈珏貝齒輕咬誘人的嘴唇,“人類的戰争潛力,真的是太可怕了。”
七叔把面前的茶幹碟子向沈珏那邊推了推,“一個集權且統一的人類社會,在這種龐大的人口基數以及繼承大時代前人類科技文明的基礎上,的确是太可怕了;
如果說撇開政治文化經濟等等這些附加屬性,單純地看如今人類的戰争力量和支撐能力的話;
我覺得,現在甚至早就已經超出了大時代之前的人類,因爲大時代之前,人類是分爲各個政權和國家的,就算是在星際探索上,也是各自爲政,甚至是于星空之中也會發生國家之間的摩擦和對立。”
沈珏目光有些黯然道:“而我們天界……”
天界其實和人類一樣,大時代對他們的打擊也是等同的,一大批神将在大時代之中隕落,一大批傳承湮滅,甚至大時代還導緻了天界現如今各大勢力割據藩鎮的局面,天界的君王,隻是在名義上統禦着天界,但是實際控制範圍,卻不及整個天界疆域人口的三分之一;
人類可以靠繼承前代的科技通過生産線不斷地補充和恢複自己的機械裝甲軍團,不斷地恢複和擴編自己于星空的戰艦規模,不斷地重新構建自己于星空之中的殖民體系,這一切,僅僅隻需要時間而已,而天界的局面就複雜得多得多,例如神将的數量,就不可能靠流水線去生産出來的。
七叔目光之中透露出了一抹深邃,緩緩道:“其實,沒必要杞人憂天的,天界再虛弱再不濟事,人類想攻打天界,也肯定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争;
而且,别看現在人類戰争潛力很巨大,其實,他們也很脆弱;
滞後的政治形态脆弱的經濟體系粗糙的文化現狀,這些東西,看似都能夠在戰艦的炮口之變得不那麽重要,但是一旦進入長時間的非存亡系的戰争狀态之中,人類的韌性就會出現斷層。
大規模對天界的戰争一旦開始,先滅亡的,
不是我們天界,
也不是人類,
而是這個叫做gn的政權。”
就在七叔和沈珏說話的時候,一個侍者把一封信遞交到了七叔手中,七叔拆開信封,随即,眉頭皺起,而後又看向了坐在自己面前的沈珏。
“出什麽事兒了七叔?”沈珏問道。
“阿珏,你确定那個叫王朗的家夥,真的隻是擁有精神力這一項所謂的特異功能而已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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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有點晚了,連續的爆發确實讓龍覺得有些累,一章大概在十一點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