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回複說最近在寫一個大劇情,所以不想花心思去争,但副版主說科幻月票前五名在手機端有顯示,等于多出了一個推薦位,對方也是發了單章說明之後召喚來了月票才把我爆掉的。
好吧,龍特意去看了看,發現對方在大年初一到現在更新的章節數,隻是龍的一半,龍的更新量比他多一倍,更不用說過年前那陣子龍每天五更爆發更是比他多多了,但是現在咱月票榜居然被他壓着,對方也不是什麽不可撼動的大神,訂閱成績和咱也差不多,以數倍的更新量居然還拼不過他的月票,龍心底也不服氣啊!
現在距離對方,還差30張月票,去年在某個月底距離前面人兩百張月票時咱們都把他爆掉了,現在這點小差距,還是問題?
這個大情節對于龍來說是一個挑戰,龍會認真去寫,也希望大家幫龍争一把月票,把他給爆了吧,不找點目标和對手,大家也太寂寞了不是?
前天有一個和龍關系比較好的大神作者對龍調侃道他很羨慕龍的打賞人數,問龍是不是喜歡三觀不正書的讀者都很鐵杆?因爲《恐怖網文》的本月打賞人數,是科幻分類第一reads();!
現在,就讓他們見識,三觀不正的你們的力量吧,月票,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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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在興東飛機場降落,趙鑄朱建平和熊志奇走出了機場,外面。風還是比較大的,由于深圳和長三角地區的溫差比較明顯,所以過往的人都看着三人的衣服啧啧稱奇。這麽冷的天,居然還隻穿長短袖。
當然。趙鑄三人的身體體質實在是超出了常人太多太多,這一點點的冷,對于他們來說基本沒什麽區别,若是以往來旅遊的話,估計會準備妥帖一些,但是這次來,不是旅遊的,而是面對一場幾乎是大半個東方圈子力量的絞殺。也就沒那種心思了。
打了個車,直接去了南通市區的“南通大飯店”,趙鑄事先在這裏訂了房間,從飛機到進飯店,差不多花了四十分鍾的時間,一路上,司機也是對趙鑄三人的清涼裝束很是好奇,幾次想要挑起話頭聊聊天,但碰壁了幾次沒有回應之後,也就不問了。
進了房間。趙鑄把行李箱打開,土狗從裏面鑽出來,趴在地上伸着懶腰。然後跳到了床上,似乎是之前在箱子裏還沒睡得過瘾,還想繼續睡。
“走吧,哥幾個,吃飯去?”趙鑄招呼着。
朱建平和熊志奇點了點頭,三人把土狗留在賓館裏,走出了房間。
南通大飯店也算是南通市區裏的一家老牌高檔餐飲店,一桌子的菜也都是江淮風味,味道。确實很鮮美,但哥仨也都是草草吃了幾口。喝了點兒酒,然後就都從桌子上起身。并排站在了玻璃窗前,看着面公路上的車來車往。
“你看,那裏就是狼山。”前方,有一座山的模糊影子,趙鑄指着那座山說道。
“這也叫山?”朱建平從自己的口袋裏取出了一包煙,分給了趙鑄和熊志奇,“也太矮了一點吧。”
“這片算是沖積平原,想看座山,也是比較難的,山不在高,有仙則靈,這狼山,也是被稱爲佛教十小山之一。”
“也就是賺個噱頭而已,山不高,爬上去真沒意思,那座山,估計胖子十分鍾就夠到山頂了。”朱建平不以爲意道。
“上次我去狼山時,還碰到了任瀾。”趙鑄說道。
“說不準,你明天也能再碰到她。”朱建平吐出一個煙圈,“再碰到,就是死敵了,哥幾個,都别留手啊,該殺的就得殺,他們不顧着以前的那點情分,咱也沒必要再想那麽多了。”
熊志奇點了點頭,“對,該殺就得殺。”
趙鑄轉過身,身子靠在了玻璃窗上,煙灰輕輕一彈,落在了地毯上。
“我很期待,這次的競選任務,是一種什麽樣子的模式reads();。”
“我更期待的是,我們又能夠有機會三個人背靠背站在一起,不顧一切地和周圍的人幹,我隻是希望群主别再給我們設置什麽條條框框,讓我覺得不爽利;
反正明天開始,就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我要是群主,就幹脆讓兩撥人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痛痛快快地做個了結,讓一方徹底死絕,這樣反而能落得個耳根子清靜。”
“也是,要麽咱們哥仨一起死在這裏,要麽讓他們全部死在這裏,以後甭管東方圈子再空虛再虛弱,剩的一方至少還能沒有其他什麽顧忌。
蔣光頭不是說過麽,攘外必先安内,我可不想以後再和西方人開幹時,背後還有自己這邊的人再冒出來捅刀子,這種狗血的電視劇,看得太多都要吐了,悲情主角總是不喜歡把自己的敵人徹底弄死,然後再給他們在關鍵時刻出來偷襲自己的機會,我們的智商,應該沒那麽低。
我更覺得,群主的智商,也應該不會那麽低。
如果讓我們把這件事就在這裏了結,雖然想殺掉那些老不死的東西太不現實,但是把那幫老不死的玩意兒留在群裏的那些人全部都幹掉,那以後就太平了,群主如果能滿足我這個心願,以後西方圈子來,我絕對不會慫,跟他們往死裏幹!”
熊志奇一口氣把手中的香煙吸到底,恨恨地說道。
“随它吧随它吧,回頭已經沒有辦法,随它吧随它吧,一轉身不再牽挂。”
朱建平忽然哼起了姚貝娜唱的那一首《冰雪奇緣》的主題曲,然後自己也笑了起來。
“日,精~蟲,你也真會選歌。姚貝娜已經去世了。”熊志奇翻了個白眼,“你唱她的歌不是添晦氣麽。”
朱建平無所謂地拍了拍熊志奇的肩膀,“她是我挺喜歡的一個歌手。我相信她會在天上保佑我們,好了。我先回房休息了去了,哥幾個,明兒見。”
看着朱建平離開的背影,熊志奇有些搞不懂道:“這是弄得哪一出,精~蟲也會緊張麽?”
趙鑄搖了搖頭,“不,他不是緊張,他是興奮。”
熊志奇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果然瘋子的本性沒有變,估計也是成了管理員以後手癢了太久了。”
“要說手癢的,還得是你的手吧,我把那隻手給你是想你拿它去參悟參悟研究研究的,畢竟是任務完成度過20的老不死,也确實厲害得很,但你也真是夠重口味,居然直接把他的手換成了你自己的手。”
“挺好的,這隻手用處很大,我很滿意。就是不知道爲什麽,裝了這隻手以後,我總想着要去用手撸。媽的,老子現在有錢了,可以出去找女人了,居然莫名其妙地開始懷念起以前宅在家裏對着電影撸時的感覺了,真是想不通啊想不通。”
趙鑄拍了拍熊志奇的肩膀,“想不通就别想了,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等明天吧。說實話,不光是老朱。我自己其實也很興奮,我不怕他們人多。不怕他們太強,我隻是擔心他們不夠強,擔心他們人不夠多,擔心群主又去設置什麽限制和障礙,最關鍵的是,痛痛快快地搞一波,如果我們最後沒死,那麽,以後的東方圈子……”
趙鑄說到這裏時,頓了,看着熊志奇。
熊志奇嘴角翹起,滿臉興奮地接道:
“就是我們的天啦reads();。”
………………
任瀾是坐火車從重慶來到上海的,然後準備從上海坐汽車去南通,她沒有選擇時間更短的飛機,因爲她怕時間太短,她想好好思考,或者說,其實本就沒多大的必要再去思考了,因爲既然她已經來了,有些事情,就已經确定了。
以前任瀾總覺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是一種很諷刺的話,但是現在這句很諷刺的話将用在自己的身上。
老實說,她和趙鑄以及熊志奇甚至是朱建平的關系,都很不錯,她也有點想念趙鑄收養的那個小孩子了,過年時她快遞了禮物過去給那個孩子,那孩子還很貼心地給自己回了信。
但是明天,估計之前一切的關系,都将破碎,這是一種生與死的決裂;
老妪曾對任瀾說過,可以讓她見機行事,虛以委蛇,找到一個合适的契機和時間段,對趙鑄出手;
隻是任瀾聽到這句話時就很是嗤之以鼻,趙鑄不傻,這一點任瀾很清楚,而且任瀾更清楚趙鑄的心狠手辣,隻要自己明天出現在了競選序列之中,一切的一切,其實就已經被說明了,自己再虛以委蛇隻是徒增笑話,反而對方肯定會尋找一切機會,來反殺自己。
對于趙鑄,任瀾其實并不是很了解,但至少有一定的認識。
任瀾不清楚爲什麽趙鑄會惹到那幫老不死的東西,畢竟對于圈子裏絕大部分人來說,和那幫老不死的東西合作,獲得好處,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選擇。
因爲,老不死的隻是尋求一種安全感,因爲他們自己都知道,自個兒是被群主視爲眼中釘的垃圾,所以隻有必須在當代群員之中保持足夠的影響力和控制力,才能避免出現那種群主直接對他們達剿殺令,然後群員開始将刀口對準他們的情景。
不過現在東方圈子沒落得太厲害,就算是群主了巨額獎勵估計也沒什麽力量能夠去完成這個任務,若是在當初聖西安他們沒進門時對西方圈子發布這個任務,讓聖西安帶着一群西方頂尖存在到東方來收拾這幫老不死的,那對于群主來說,就等于是徹底地放棄了東方圈子的控制權,所以它不會那麽做。
火車到站了,任瀾了車,等會兒直接去附近的汽車站轉從上海去南通的汽車,估計半個小時就能夠進入南通地界了,南通和上海兩座城市,本就是在長江入海口的兩端,隔江相望,又有蘇通大橋連接,距離确實很近很近。
隻是,當車的旅客都急匆匆地離開出站時,任瀾卻提着一個紅色的小行李箱,依舊站在原地。
“呵呵,你和他,究竟是什麽關系,之前有傳言說你們在談戀愛,但是他卻已經結婚了。”
在遠處的站台上,一個身穿着藍色風衣的女人緩步走來,女人長發飄飄,帶來一種屬于冰山的質感,明亮的眸子中,有的,隻是一抹肅殺。
“你要攔我?”任瀾繼續問道。
女人沒回答,而是一隻手放在胸前,一道長得幾乎和她一模一樣的高大神祗虛影出現在了她身後,滾滾威壓,撲面而來;
一切,不言自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