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邊五個女大學生被下了春藥,趙鑄倒是沒什麽特别的感覺,幫她們化解和不化解,也都取決于趙鑄一念之間,當然,現在看白狐宣萱的神态,這件事也用不着趙鑄去出手了。
“我去幫她們化解了,這裏這麽多佛像,漫天神佛的眼睛都看着這裏,我不想讓那些肮髒的人,亵渎了這塊地方。”
宣萱對佛無疑是非常虔誠的。
“菩薩,您去。”趙鑄伸手捏了一塊茶幹放入了嘴裏咀嚼着,然後又捏起一塊,送到了坐在他身邊的土狗嘴邊。
土狗用鼻子在茶幹上聞了聞,嗅了嗅,似乎是在猶豫到底是吃還是不吃。
“味道挺不錯的,适合你吃完冰激淩後解解膩。”
聽了趙鑄的話,土狗張開嘴,把茶幹咬下去,砸吧砸吧着嘴,尾巴晃了晃,似乎覺得這茶幹味道的确不賴,能夠吃吃,但還是沒辦法動搖冰激淩在它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的地位。
然而,在此時,一件很好笑的事情生了,宣萱正準備起身去幫那五個女大學生化解掉藥性,那個之前摔到趙鑄懷裏的叫做美美的女生,忽然站起來,主動走向了趙鑄。
“先生,能麻煩你跟我過來一下麽,我有話要對你說。”美美的聲音很急促。
宣萱瞪向了趙鑄,意思很明顯:你敢!
但是趙鑄怎麽可能受這狐狸的威脅,心下覺得挺有趣的,也知道美美是打算做什麽,随即起身,點了點頭。
美美走向了廁所的方向,趙鑄也跟了上去,并且手别在後面對着土狗招了招。示意土狗跟過來。
土狗一臉的懵比……心道你要去做那種事兒居然也要本汪去跟着?
但土狗還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狐狸,跳下了椅子,跟着趙鑄走了過去。?一看書?·1?k?a?n?s書h?u
美美進的是男廁所。裏面此時并沒有人,趙鑄也跟了進去,倆人一進去,美美就迫不及待地撲到了趙鑄身上,整個人在趙鑄身上不停地摩擦着。顯然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愛我,和我做,我是第一次,我忍不住了,和我做好不好,我想和你做。”
美美不停地呢喃着,然後拉着趙鑄一起進了一個馬桶裏間,把門關上上鎖後就主動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身體還不停地靠着趙鑄摩擦着,像是要把自己揉進趙鑄體内一樣。
看起來。的确是第一次,青澀得很,就算是心裏因爲藥效的原因很想去做那種事情,卻顯得很是手忙腳亂,一點條理都沒有,隻是憑借着一種本能在行事。
趙鑄笑了笑,食指點在了女孩兒的眉心,女孩兒隻感覺一股無比清涼的感覺襲遍全身,之前火燒火燎的那種急迫感覺消散一空,整個人像是熟睡了一宿之後醒來。很是清醒。
“這……”
美美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自己都脫得差不多了,黑色的罩也已經被自己解開,松松垮垮地挂在自己的櫻桃上,粉紅色的**已經挂在了自己腳踝上。自己此時全無秘密地展現在這個男人面前,當然,之前的記憶還是在的,她也知道是自己主動拉着趙鑄來到這裏然後想要強行和趙鑄生關系的,所以倒是沒有清醒過來後直接大喊大叫被強暴。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了,我……”
美美開始語無倫次,然後開始馬上穿衣服,趙鑄就站在她面前,保持着微笑,當然,看,還是什麽都看到了,趙大少還不至于裝模作用地伸手捂着眼睛。
美美倒也是大方,穿衣服時也不扭捏了,雖然她還是處子之身,但是現代年輕女人的思想和觀念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她算是比較自愛自重的,但倒也看得開,穿衣服時她還擔心自己把趙鑄拉來了結果卻不和他做了趙鑄會生氣然後強行和自己生關系,到時候自己不知道是認命還是反抗了。
不過,估計還是認命的可能性居多吧,畢竟是自己一開始主動地,自己主動點的火,讓自己去撲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當然,最關鍵的是趙鑄長得很英俊,氣質也很好,她很喜歡,覺得自己第一次給他,也不錯,至少也是一次美好的回憶。要?看??書·1書k?a?nshu
所以,當她穿戴整齊地站在趙鑄面前時,見趙鑄還是什麽動作都沒有,一臉的淡然自若,美美心中居然還有着一抹失落的情緒。
女人的心,就是這麽難以捉摸。
這時,廁所的窗子被推開了,一個人從窗子裏翻了進來,是一個瘦弱的老頭子,衣服穿得倒也是挺亮麗的,但還是無法遮掩住老頭子身上的那種猥瑣之氣,那老鼠一般的目光不時地閃爍着狡黠的光芒,同時老頭子嘴裏不停地嘟囔着:
“嘿嘿,應該是自己忍不住了,自己跑到廁所裏來摸鮑魚了,但是爲什麽要來男廁所?難道說是女廁所有人男廁所沒人所以比較方便?
算了,不管了,小美女,自己摸鮑魚有什麽好玩的,我來幫你止渴啊,我的那東西可是大得很呢。”
得嘞,趙鑄也是覺得自己運氣太好了,這老頭居然放着茶館大廳裏的四個女人不去管,特意跑到這裏來找落單的,如果他去大廳裏的話,估計會直接面對憤怒的白狐,在佛像面前做出這種肮髒下流的事情,可是碰到了白狐的逆鱗了,那就真的沒趙鑄什麽事兒了。
老頭一個門一個門地開着,終于,他到了最後一個門。
“小乖乖,你在這裏啊,可是等得我好心急啊。”
門沒鎖,老頭打開門,看見了一個男人站在他面前,老人當時一愣,然後目光看見了趙鑄身後的美美。當即惱羞成怒,自己辛辛苦苦種的蘿蔔,居然被過路的兔子給啃了!
老頭那叫一個氣啊,當即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小木棍直接對着趙鑄砸了過來。木棍上居然有着能量波動的氣息。
這是一個群員,手中拿着的是法器!
這還真是巧得了,巧得趙鑄自己都沒想到。
“汪!”
土狗當即叫了一聲,撲過來一爪子拍在了老頭的後背上,老頭當即被砸飛了出去。撞到了洗臉池上,整個人當即頭破血流,好不凄慘。
美美捂住嘴,盡量不去出聲音。
這女孩兒,眼光見識還是不錯的,腦子也很靈活,倒是不笨。
趙鑄走了出來,站在了老者面前,擡腿一腳,把老者給踢翻了過來。讓他面朝上。
土狗就站在趙鑄身邊,沒辦法,趙鑄剛剛使用了小鐵鏟,身體還沒恢複,雖說行動自如,但是在力量上,還是很空虛,并且之前那小木棍上的能量氣息,确實能夠威脅到現在這種狀态的趙鑄了,由不得土狗不謹慎一些。
“你也是走了背字兒了今天。”趙鑄蹲下來。微笑着伸手在老頭臉上拍了拍。
老頭此時表情比哭還難看,剛剛那狗一爪子直接把自己的脊梁骨給打斷了,這可怕的力量,讓他心驚。要知道他還說歹說也是一個資深者,這點兒見識還是有的,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偷雞不成并且踢到鐵闆上了,自己是強化過血統的,居然還被那條狗直接拍成這樣,那這個狗的主人。豈不是更恐怖?
媽的,自己不會是碰到管理員了吧!
“我錯了,大人,大人,您,您,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吧。”
老頭兒隻是一個普通的資深者,并不知道趙鑄這種級别的存在,在沒有絕對因果條件支撐的前提下,是不能随意對普通人出手的,否則就會遭受群主的責罰。
之前土狗對老頭攻擊,是因爲老頭想打趙鑄,這就是因果,但是老頭明顯之前留了力道,隻是想敲打一下趙鑄出出氣,或者是把趙鑄打暈,沒想要趙鑄的命,所以問題來了,趙鑄現在想宰了他,沒理由啊。
“這種事情,做了幾次了?”趙鑄問道。
“就一次,這是第一次,剛從任務世界裏出來,正好從任務世界裏的色鬼那裏拿到了一些藥,所以想來試試,洩一下,沒想到……”
看樣子,也的确是第一次,不然不可能這麽沒經驗,直接給五個女孩兒一起下藥了,而且還選擇這種地方。
“叫什麽名字?”
“我叫梧桐,群id也是‘梧桐’,任務完成度是4。”老頭倒是态度實誠得很。
“這麽大一把年紀了,下次别整這些玩意兒了,想想怎麽從下個任務世界裏活下去,别自暴自棄。”
趙鑄覺得自己現在說的話很違心,當初自己可沒這樣勸說朱建平收手啊,朱建平是自己最後碰到喜歡的女孩兒才轉性的,但是趙鑄現在又不能一狗爪子把這老頭給拍死,總得給自己找點台階下不是。
“知道了,大人,我知道了,謝謝,謝謝。”
梧桐身體長出了一根根觸角,倒不是要來攻擊趙鑄,而是他就是蜈蚣一類的強化,之前脊梁骨被土狗打斷了,此時他就隻能靠觸角在不停地遊走着,度倒是比他用腿更快得多,整個人直接遊動着在牆壁上爬過去,出了窗子。
趙鑄這次是徹底體會到當初趙和靖想殺自己卻殺不了的那種感覺了。
這時候,趙鑄再看向廁所裏,美美居然已經吓暈過去了,之前土狗把老頭打得頭破血流那一幕她還能接受,但是老頭變成一隻蜈蚣爬着牆走了這一幕出了她心裏承受範圍。
趙鑄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然後彎下腰,撿起了那個叫梧桐的老頭落下的那個小木棍,對于資深者來說,這個小木棍,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法器了,緊接着,趙鑄目光一凝,他在小木棍上看見了三個字——邱道明。
當初那個出租屋地下那幫老家夥召開的“屍體會議”裏,有一個人被其他人喊出了名字,就是“邱道明”!
聯想起今天那隻手對趙鑄說的話,趙鑄忽然意識到了一個現實,那就是那群老家夥們,是不是早就在培養自己的勢力和關系了?
這件法器,就是最好的證明。
而且,似乎這樣子的話,也可以解釋爲什麽就算是每個時期的頂尖存在的強者,也不願意去死磕那幫老家夥了,可能他們之間,就真的有着某種關系。
甚至……自己認識的人裏面,也極大可能有着被那幫老東西資助和培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