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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松江區、綠地薔薇别墅
一個滿身是血污的年輕男子後背靠着冰冷的牆壁坐着,他的雙手,在微微地顫抖,他的嘴唇,已經幹裂到發白,眼睛裏,是閉合着而,但是眼皮卻顯得很是不穩定,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反應着這個青年的内心狀态;
他在畏懼,他在害怕,現在的一切一切,在他看來,都是那麽的不真實;
在他面前,躺着一個剛剛被自己蹂躏發洩而死的女孩兒;
女孩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裂成了布條,脖子處有着驚人的淤青,下身更是一片血淋淋,看起來很是凄慘;
不過,凄慘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這個本來未經人事的花季少女,此時已經閉上了雙眼,魂歸而去,隻希望她黃泉路上不要再回憶起自己死之前的畫面,她本來應該化身成厲鬼來讨債的,畢竟她承受了如此之久的非人折磨,但是很不幸,在這個年輕人面前,在這個施暴者面前,哪怕她的怨恨和仇怒已經被點燃到了極點,卻仍然變不了厲鬼;
在青年身邊,任何邪魅的氣息都會被抹去,做不成厲鬼,隻能魂歸黃泉。
客廳的沙發上,躺着一個中年女人,女人穿着一件皮大衣,隻是皮大衣已經被鮮血浸染成了猩紅色,女人的肛門已經被撕裂,和下體部位幾乎連成了一體,胸前本來兩團并不是很高聳的部位則是被扯斷下來,丢在了同一個沙發上;
此時女人上身,隻能看見兩處血洞,潔白的皮膚,兩處血洞。似乎有點模仿斷臂維納斯的意思,但是這一幕看起來,讓人覺得很是頭皮發麻,很難生出面對藝術品時的那種驚歎。
女人的頭皮,被掀開了一半,應該是發洩獸欲時一隻手抓着她的頭發另一邊拼命征伐導緻的;
用力過度了,所以頭皮掀開來了,就像是一個橘子,被剝開了半邊皮,皮和血肉之間有着一種很和諧的弧度。可以看出施暴者對力量的掌控,已經到了入微的級别,普通人,就算是再粗暴再殘忍,想要掀開如此美麗和諧的頭皮,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衛生間的馬桶上,坐着一個老妪,一個淋噴頭,從老妪的下體内被塞進去。然後從老妪的喉嚨裏伸出來,老妪整個人被淋噴頭以及串聯琳噴頭的塑膠管子給穿了起來,像是一根竹簽兒上串着的培根,等待着放到炭爐上去燒烤出美味的夜宵。
老妪年紀約莫六十歲。由于生活條件優渥且很注意保養,所以皮膚還是白白嫩嫩的,看着,居然有種四十來歲的錯覺;
雖說胸前有些下墜。像是兩個巨大的南瓜,身上也是有些肥肉,尤其是那臀。更是肥大無比,但如果打扮得當,再穿上一身緊身的衣服,還是能夠勾引起很多shu女控愛好者的興趣的。
隻是,現在,那兩塊臀肉被切了下來,放在一邊,很整齊,整齊地讓人覺得是那麽的不真實,比菜市場上賣肉的案闆前的肉更清清楚楚;
老妪胸前的兩個下墜的南瓜,被強行用一種很詭異和慘無人道的方式打了個結,兩個紫色的頭交叉又重疊,像是兩個南瓜藤,被纏繞在了一起。又因爲淋噴頭牽扯的原因,所以她雖然死了,但是整個人還是能夠繼續保持着一種坐在馬桶上的姿勢,仿佛她還沒死,而是真的坐在馬桶上在方便着,也不懂是大便還是小便呢;
樓梯上,有兩具男人的屍體,看起來,比起女人來,他們的死法,算是比較仁慈的了,但是你不能去細看他們,細看的話,你會發現,這兩具屍體,實在是太過詭異。
一個屍體上,有白發有黑發有皮膚還算緊緻也有皮膚松弛出現了老年斑,給人一種很無可适從的感覺。
這是一對父子,父親六十多歲,快七十了,兒子四十多歲,也算是人到中年,人們常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肉,但是現在的事實卻是,其實父親和兒子之間,也是一樣的。
兩個人的屍體,被分裂成了上千塊,然後打亂了重新拼接在了一起,一個個,一條條,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以爲是完整地兩個人,但,這個真的是細思覺恐的一幕。
當剿殺令下達時,曜辰整個人像是被一盆冰水給潑在了身上,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從身體到靈魂深處,一起打了一個顫栗。
他很頹然地坐在了地上,靠着後面的牆壁,仿佛此時這座牆壁,能夠給他帶來一些安全感,雖然這安全感很可笑,但是他覺得自己本就是一個可笑的人了。
爲了融合一個東西,導緻走火入魔,失去了理智,隻剩下了一種想要猛烈發洩的沖動,那一刻,他的内心像是被魔鬼給占據了,他迫切地想要把這個魔鬼的力量給釋放出去,迫切的想要把自己體内的負面情緒給清理掉,所以……他放任了自己……所以,他選擇了這戶人家。
一家五口,全部成了曜辰的發洩品。
在剛才,曜辰覺得這就是一件件屬于自己的藝術品,鮮血、性、暴力、等等這些因素本就是最能夠撥動起人類心弦的東西,這才是藝術啊。
但是,爲什麽剿殺令就下來了呢?
曜辰有些不甘心地站起身,走向了二樓,那裏,有一座書房,推開書房的門,曜辰看見一個書櫃,書櫃外的玻璃,居然是防彈玻璃,但是這些玻璃在曜辰面前,全部蒸發掉了,曜辰取下了裏面的一些文件,看見了一些資料,然後,這些資料自曜辰手底下滑落,摔在了地上。
怎麽……怎麽會這樣?
這個老頭,這個中年人,怎麽會是那種身份,這怎麽可能?
自己居然在沒有因果關系的前提下,把這兩個人給殺了,爲什麽……爲什麽他們會住在這裏,會到這裏來,爲什麽身邊連一些保镖和護衛都沒有,爲什麽!!!!!
國家,究竟是怎麽保護他們的!
曜辰雙拳握緊,咬緊牙關,整個書房内的書在此時瞬間化作了粉塵,但是曜辰的絕望和怒火,卻在愈演愈烈着。
剿殺令,已經下來了,目标是自己。
可能,此時,整個東方圈子的其他管理員包括那些不是管理員卻有着相當于管理員實力的人們,已經不約而同地一起向這裏趕來了吧。
曜辰畢竟不是那個五年前的紫衣人,他也沒有那種自信和自大,他也清楚,哪怕是紫月三人已經進門了,但是東方圈子裏,還是有絕對的力量可以蜂擁過來殺死自己的,就算是自己真的是萬分幸運能夠在東方圈子力量的絞殺之下逃出生天,那麽群主隻需要暫時地取消東西方的隔膜,讓西方圈子的強者也加入到對自己的絞殺之中,那麽,自己,還有什麽生還的可能麽?
其實,雖說這次是走火入魔,但是曜辰這種級别的存在,就算是走火入魔,也不是沒有辦法去控制自己,他還是可以強行把自己從“走火入魔”的狀态之中調整回來的,但是他沒有這麽做,因爲他覺得自己殺幾個普通人,沒什麽大不了的,也不覺得隻是什麽事兒,殺幾個人,哪怕是來幾次虐殺,可以把自己走火入魔後心中的戾氣給卸掉,也是很劃算的,畢竟自己可是管理員,普通群員也會殺一些人也沒事兒,自己又會有什麽事兒?
但是,也應該是曜辰這幾年沒怎麽去關注電視了,也不懶得去關注什麽政治了,他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不需要再去關心蝼蟻的事情了,所以對這個老頭以及他兒子這兩張對于全中國喜歡看新聞聯播的老百姓來說很熟悉的臉,他覺得很陌生,沒有絲毫地印象。
但是這一家人死了,足以引發整個中國政壇的大地震!
當初趙鑄在占據着絕對因果關系的前提下,也就隻是屠村後殺到gn的一個小局長就不得不罷手了,那還是他有着爲母親報仇的絕對理由,但也不敢繼續放開了的往上殺,因爲那樣子太冒險了,在現實世界中,地位越高,影響力越大的人被群員殺了,群主會給的懲罰也不一樣,而這次,曜辰是在沒有因果關系的前提下,無緣無故地到了這裏來,殺了這一家子人,等于是直接撬動了這個國家的根基,說不定會讓這個占據着全世界五分之一人口的大國産生極大的動亂!
也因此,群主直接對曜辰下達了剿殺令,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曜辰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要殺自己的人正在向這裏趕來,他也知道群主會不斷地把自己的位置告訴那些人,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自己繼續在這裏等着了,他……還是想活着的,哪怕是多活一會會兒,也是好的。
而這時,在窗口位置上,一張微笑的臉浮現而出,這是一張類似于兒童的臉,看着很是稚嫩,但是此時他的笑容,卻是那麽的冰冷。
曜辰有些驚訝,卻沒顯得如何慌亂,道:“你怎麽來得這麽快。”
葉修面帶笑容地搖了搖頭,“天意吧,我本來在執行一個要去江蘇下面一個城市的任務,到上海專機的,結果,剛落地到上海呢,就聽到你的喜報了,啧啧啧,你怎麽能這麽不小心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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