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鑄把霍惑惑給捆綁在了一塊石壁上,蒲虹存義走來,問道:
“要幫忙麽?”
意思是讓趙鑄先去處理一下傷勢,畢竟,趙鑄的傷勢,真不算上多輕。
趙鑄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有些事情,還是得自己親自動手才行,畢竟,蒲虹存義不是那個圈子裏的人,自己才是。
苟泥土算計過自己,這一點,趙鑄清楚,所以趙鑄相信,苟泥土在自己身上應該是留下了注意力的,雖然趙鑄不懂爲什麽會着重關注自己,無論是在圈子裏還是在進門之後,苟泥土總會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哪怕是時隔五年,也依舊如此。
如果說純粹的是因爲對晚輩的欣賞,那有點無稽之談了,圈子裏的人,也沒那麽高大上,思想層次也不會有那麽的高。
當一個人關注你時,意味着,你對他,有利用價值。
進門後,一直是這種混混噩噩的捉迷藏遊戲,讓趙鑄也覺得有些厭倦,他現在走的,是一種慢慢往上爬的路,哪怕走捷徑,走刀山,走火海,但想要走到那個自己想要的位置,那個可以讓自己有足夠資格和權限去做那件事情的位置,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
趙鑄想縮短這個時間,所以,霍惑惑才會被禁锢在石壁上。
“你說,他會看得到這裏麽?”趙鑄站在霍惑惑面前,自己一邊流着血,一邊問道,鮮血,已經浸染了趙鑄的軍服。
“我……不知道。”霍惑惑回答道。
“很荒謬,你是他的妻。”趙鑄說道,苟泥土是一個很接地氣的人。一個喜歡圍着自己漂亮老婆身邊打轉兒的人,一個喜歡親自下廚房做飯的人。
“那麽,他的那幫好兄弟呢?”霍惑惑反問道。
趙鑄沉默了。是的,那幫一起進門的人呢?
隻有霍惑惑和苟泥土保持了清醒進入了現實世界,那幫同一批進門的人,遭遇了什麽?
或者。苟泥土對他們,做了什麽?
“話是這麽說,但還是試試吧。”
“好,試試。”霍惑惑同意了。
這是多麽和諧的一幕,施暴者和受害者,如此和諧。甚至還一起商量。
趙鑄對着蒲虹存義。伸出手:“把你的軟劍,借我。”
蒲虹存義抽出自己的軟劍,扔向了趙鑄。
趙鑄持劍,毫不猶豫,割開了霍惑惑的手腕,鮮血汩汩流出,滴落在了幹燥的地面上,滲透進了沙土之中。
霍惑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趙鑄。笑了笑:“不夠。”
趙鑄聳了聳肩,“我總不能在這裏真把你給上了,雨馨,還在飛船上。”
把霍惑惑上了,其實是最簡潔直接地方式,作爲她的丈夫,作爲一個男人,這應該是最大的打擊和酷刑,沒有幾個男人會看着自己老婆被别人上了而無動于衷,當然。那些有着綠帽癖的男人除外,隻是,當初鴿子莫拉塔隻是多和霍惑惑搭讪了幾句就被苟泥土變成了一隻鴿子做懲罰,可見苟泥土是真的對自己老婆很在意,而且是一個很會吃醋的男人。
但是這種方式,有點下作,趙鑄是一個做事情不擇手段的人,但是真要在這裏把霍惑惑給強上了,還真有些做不出來。
“喂,再借你個東西好不好?”趙鑄看向世子爺。
世子爺有些疑惑,攤了攤手,“還要借什麽?”
“幾吧。”趙鑄吐出兩個很是清脆的字。
“什麽?”世子爺沒聽清楚,因爲他沒往那方面去想。
“幾吧,你下面那根東西。”趙鑄說道,然後指了指禁锢在石壁上,手腕還在不停放血的霍惑惑,“幫我把她給睡了,可以麽?”
世子爺臉色當即陰沉下來,他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趙鑄,“你瘋了是吧?”
“我很清醒啊。”趙鑄回答道。
“你自己怎麽不上?”蒲虹存義說完這話就後悔了,自己堂堂世子爺,居然在和趙鑄讨論這種問題。
“我不想上。”趙鑄回答道。
“那我就想?”世子爺反問道。
趙鑄看向霍惑惑,“這樣吧,我去艦隊裏随便找個男人過來,上你,好不好?”
霍惑惑抿住了嘴唇,顯然,她很生氣,從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火焰。
“這就是你所說的尊重?”
“也對啊。”趙鑄說道,“但我想不到更好地辦法,繼續虐你的身體?有意思麽?我和你之前都不知道接近粉身碎骨多少次了,這點身體上的痛苦,根本引起不了我們中樞神經的反應,你說是吧?哪怕我在這裏給你淩遲,你也可以一邊被淩遲一邊看韓劇,多無聊。”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如果你敢讓别的男人來碰我,你會死得很慘。”
“我死得很慘的前提是,他能夠出來,就算是不能現在就出現在我面前,至少想個法子聯系到我,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讨厭那種喜歡躲在幕後玩什麽操控全局把戲的人,把别人當木偶,覺得自己最聰明。”
趙鑄手中的軟劍貼在了霍惑惑的臉上,然後輕輕下滑。
霍惑惑一側的臉皮被削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的血肉。
世子爺的軟劍,當然是利器,削鐵如泥,削個女人柔嫩的皮膚,自然也不是很難,此時,霍惑惑整張臉看起來,很是恐怖,因爲趙鑄的手法,很細膩,很講究分寸,半邊臉皮沒有從臉上掉下來,還有殘餘部分連接在臉上,隻是塌落下來而已,這就形成了一種更加具有視覺沖擊力的畫面。
“好看麽?”霍惑惑問道。
“你看,你都不配合,你現在。應該哭,應該鬧,應該咒罵。應該發狂,你卻在問我好不好看,這還怎麽能逼出你的男人?”
“好,我盡量。你繼續吧。”
趙鑄點了點頭,軟劍再次下滑,霍惑惑胸前的兩團肉,直接落在了地上,沉甸甸的砸在了地上。
“嘶……”
霍惑惑倒吸一口涼氣,顯然。她感受到了屈辱和痛苦。
“臭泥土。混蛋泥土,你看到了沒有,你孩子以後的口糧沒了,哈哈哈哈,你的口糧也沒了,你最喜歡躺在床上吃我的匝咂,以後你就算是回來了也沒得吃了,你以後孩子也沒得吃了,全都沒得吃了。啊哈哈哈哈哈!”
霍惑惑開始尖叫起來,怒罵起來,顯然,她遵從了趙鑄的吩咐,已經進入了情緒。
趙鑄搖了搖頭,忽然覺得很沒有意思,然後,他的軟劍再度下滑,刺入了霍惑惑的小腹之中,并且軟劍在體内直走彎折。刺破了霍惑惑的子宮。
趙鑄以前是醫生,所以這種微創破壞性手術,對于他來說,難度其實真的不大。
“臭泥土,哈哈哈,死泥土,你孩子以後也沒了,老娘以後都不能給你生孩子了,哈哈哈哈,你不是很厲害麽,你不是能看穿未來麽,你女人以後都不能給你生孩子了,你看見了沒有?哈哈哈哈哈!!!!!”
蒲虹存義看着面前這個瘋癫的女人,忽然覺得有些牙疼,在旁邊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蹲了下來,背朝着這邊。
趙鑄把軟劍一丢,拍了拍手,“算了吧,我下不了手了。”
霍惑惑帶着一抹詫異地看着趙鑄,“你還會有婦人之仁?圈子裏的人還會有婦人之仁?”
“覺得很沒勁,不是麽?”趙鑄說道,“他還是沒出來。”
“是啊,他,還是沒出來,我相信,他能看見這一切的,但還是沒出來,我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麽,也不知道他追求的是什麽,但是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隻是一個家。”
“我也是。”趙鑄說道,“我也隻是,想要一個家,我做夢,都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去,你信麽?”
“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但是,越是想過回普通人生活的人,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就越是一種奢望。”霍惑惑說話時,臉部猙獰無比。
“是的,奢望。”趙鑄說道。
“你至少還有望,我是絕望了,比起我,比起他的妻子,他更喜歡的,更在意的,還是其他東西。”
霍惑惑說完這句話,目露血淚。
當初,趙鑄和波文互相殘殺到最後一口氣,霍惑惑沒有出手決定生死,其實,也不算是霍惑惑高擡貴手,而是因爲,趙鑄和波文都很默契地留着後手,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想要一口氣殺掉趙鑄和波文兩個人,哪怕兩個人已經奄奄一息,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一件事。
那時候,霍惑惑是傷心,傷心自己成爲了自己老公的一枚棋子,現在,她絕望了。
一個女人,絕望了,哪怕她再堅強,也崩潰了。
“砰!”
趙鑄猛地擡起頭,震驚地看着霍惑惑。
霍惑惑的臉上,殘留着笑容,但是靈魂,卻在剛才,自爆,一縷青煙,自她天靈蓋上升騰而起,哪怕肉身還在,但是她,已經死亡了,并且在下一刻,肉身開始萎靡起來。
死了,真的死了,苟泥土的女人,間接地,死在了自己手裏,趙鑄有些猝不及防。
不過,有一點,趙鑄很清楚,自己怎麽虐待霍惑惑是一回事兒,把霍惑惑弄死了,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總之,事兒,大條了。
………………
群裏的人,都是變、、、态,終于又寫出變、、态的感覺了,今天就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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