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砸想騙二十萬,想的美!”
桃花眼的衛虎陰狠的說:“真以爲有白湖我們就怕她啊。願賭服輸。她要是輸了敢賴賬,我讓她後悔生出來。”
範雲鵬說:“我先來。我有改裝雲鵬靈甲,虐死她。”
衛虎盯着範雲鵬說:“這女人到手了,要大家一起玩,你要是獨吞,以後大家也不用一起玩了。”
“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
範雲鵬豪氣的說:“放心,我赢了大家一起玩。今天房間裏的人一起上。她不是裝逼麽,今天就讓她裝個夠。”
“哈哈哈哈,範爺牛逼!”
“範爺豪氣……”
白湖在一旁陰沉着臉,範雲鵬家世不比她差,她也的确不能把對方怎麽樣。但她也不會看着鶴晴輸。
真要輸了,她就強行八鶴晴帶走。誰敢攔着她,就直接翻臉。誰怕誰!
白湖在那發狠,鶴晴卻很平靜,她臉上甚至帶着輕松笑容。如果連這群弱渣都赢不了,那才是笑話。
經曆了昨天親手殺人的大場面,鶴晴心理上迅速成熟。所有的戰鬥經驗,心靈修養,也都真正統合起來。
範雲鵬選了個登陸艙,建立對戰房間。
鶴晴随便找了個登陸艙,跟着進入對戰房間。
一群人就在旁邊打開巨大光鏡,一起觀戰。
範雲鵬狂是狂,但他的靈甲水平的确很不錯。他本身就有七級靈甲師證。在這款遊戲上,也投入了不少錢改造升級靈甲。
這具雲鵬靈甲,高八米半,重六噸,帶有八個動力核心。有超視距的雷光炮,也有改造的烈焰寒冰雙劍,一個輕型臂盾。
雲鵬靈甲主要是在遠程輸出路線,靈甲本身飛行速度特别快,還是潛行等能力。近戰也很厲害。星甲非常堅韌,比起普通重型靈甲也不差。
有着雲鵬靈甲,範雲鵬在普通戰隊比賽的時候基本沒輸過。除非遇到那種職業頂尖高手。
對于一個小小女主播,範雲鵬還真不放在眼裏。他看到鶴晴選擇了一具鐵虎靈甲就笑了。
這種基礎款靈甲,說是平衡,其實就是上下不靠。最容易對付。
不說别的,隻是遠程炮擊就能把對方轟成飛灰。
範雲鵬沒客氣,打開雷光炮,遠遠就鎖定鐵虎靈甲,來了一發。
關鍵是開,看起來粗苯的鐵虎靈甲一個挪步橫移伏地,居然避開了雷光炮轟擊範圍。
轟然炸開的雷光,隻是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大坑。鐵虎靈甲卻毫發無損。
範雲鵬有點意外,雷光炮雖然無法自動鎖定,但以他的預判,其實沒給對方什麽機會。他不信邪,又連續開炮。
但十發雷光彈轟完,也沒能傷到鐵虎靈甲。
範雲鵬自然可以退避遊走,但被對方進入自己所在區域,他一味退避也會認定輸掉比賽。’
範雲鵬也不覺得打不過鐵虎靈甲,他湊了過去,展開雙劍兇狠進攻。
寒冰和火焰雙劍,變化極多。劍法看着極其炫目。
外面觀戰衆人見狀,都是嗷嗷亂叫喝彩。
但鐵虎靈甲就是在裏面不斷遊走躲避,範雲鵬優勢雖大,卻始終無法取勝。
這讓觀戰的衛虎有點不耐了,“這小子搞雞毛啊,趕緊打倒了大家一起爽一發。”
粗壯青年黎輝說:“這女的步法很高明,節奏也好,沒那麽好對付。”
兩人正說着話,鐵虎靈甲突然一個閃避走位,繞到突擊的雲鵬靈甲後面。鐵虎靈甲一對鋒利鐵爪,就猛的切入雲鵬靈甲腿關節,把他兩條腿硬生生打斷。
接着,雲鵬靈甲的胳膊也被扭斷。
鐵虎靈甲就踩着四肢斷掉的雲鵬靈甲,一抓又一抓硬掏,連續十幾下終于打碎背甲,把裏面範雲鵬一下抓個爛碎。
這款仿真遊戲,爲了強調真實,一些血腥畫面頗爲真實。
正在呐喊加油的以一群狗腿,一下都沒聲音了。
這場面真是相當的暴力,也相當血腥。
衛虎和黎輝都一臉發懵,範雲鵬這就輸了?
虛拟倉慢慢打開,範雲鵬一臉懵逼坐在那,他都不知道怎麽的就輸了。
呆了兩分鍾,範雲鵬終于反應過來,他狂叫一聲,“再來!”
白湖在旁邊冷笑說:“輸了先交錢。”
範雲鵬狠狠瞪了眼白湖,“給你!”
範家是财大勢大,但範雲鵬手裏其實也沒多少現金。就這麽平白拿出二十萬,也是有點心痛。
但他不能接受這樣失敗,他再次進入對戰房間,和鶴晴戰鬥。這次還是一樣的結果,戰鬥不到五分鍾,一個疏忽被鶴晴抓到,然後就被硬生生抓死。
範雲鵬不服氣,又連續挑戰了七局,心态上崩潰,讓他輸的越來越快。
衛虎看情況不對,攔住了範雲鵬,“你輸懵了,我來吧。”
衛虎上去也是連輸五局。雖然差距不是很大,都是一個疏忽被鶴晴抓到就輸了。讓衛虎輸的很不甘心。
黎輝攔住了衛虎,他對衛虎和範雲鵬說:“這次我們要栽了。這女的厲害的很。我們赢不了。”
“就差一點,我不信每次她都這麽好運氣。”
衛虎不服氣的說。
“我也覺得差距不大,好幾次就差一點。”範雲鵬也有這種感覺,所以輸的特别不甘心。
“就是差一點才可怕。十多局了,你們都沒赢過。這就不是運氣了。是她有意的控制。”
黎輝始終沒上場,沒有那麽大怒氣。他也更精于計算。在旁邊看了那麽久,也看出不對來了。
白君在一旁對白湖苦笑說:“你這個朋友心機好深。但她赢了這麽多錢,事情鬧大了。這幾個小子不會善罷甘休的。等一會你讓她把錢都還回來,我來把事情擺平。”
“憑本事赢的錢,憑什麽還。他們輸不起啊?”
白湖态度很激烈,一點也不想還錢。
“幾百萬他們還能拿的出來。但他們的錢沒那麽好拿。這群人要是存心報複,你能攔得住麽!”
白君雖然也不好東西,到底和白湖是一家人,不想讓事情鬧的不可收拾。
白湖想了一下說:“他們就能亂來,他們怎麽那麽牛逼?”
“你是不怕,你朋友不怕麽。”
白君息事甯人的說:“算了,别計較。你朋友計較不起的。這個虧就認了吧。何況,你朋友還狠狠打臉了。”
“你能确保沒事?”白湖很是懷疑,白君在這夥人中可不是領頭的,有沒有這個面子很難說。
“我試試啊。你們要拿了錢,那就一定會有事……”
白君還在勸說白湖,黎輝他們卻已經商量出了主意。
“臭婊子想黑我們錢,想的美。”
衛虎說:“一會這樣,我再去挑戰。你們找個人拔了她的虛拟倉電源。等我弄死她後,再插上。看她還怎麽裝逼。”
“她要是不認怎麽辦?”範雲鵬有點擔心。
“麻痹的,輸就輸,她敢不認弄死她全家。”
衛虎長的娘,卻是幾個人中最陰狠的。他家裏也是做髒活的,他也喜歡使用暴力手段。
“麻痹幹她,讓她裝逼。”
“想赢我們錢,今天不草死她不算完!”
聽衛虎這麽說,黎輝和範雲鵬都點頭。他們也不是心狠手辣,就是根本不把鶴晴這種底層當同類。
折騰起來,毫無下限。
衛虎把一群狗腿都叫過來,叮囑了一番。衆多狗腿跟着衛虎他們沒少幹壞事。不但沒人猶豫,反而各個興高采烈。
待在虛拟倉内的鶴晴,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更不知道衛虎他們想到了這種陰險辦法。
鶴晴看到衛虎再次進入,她心裏冷笑,就憑這群人也想和她鬥。
再次動手,鶴晴看到衛虎沖過來,也沒客氣。她正準備直接拆了對方,眼前突然一黑,她居然從虛拟遊戲中退了出來。
鶴晴一擡頭,就看到虛拟倉外有個家夥正拿着電源插頭對她壞笑。鶴晴幾乎要氣炸了。她用盡力量,才壓住心中噴薄殺氣。
白湖已經撲過來,一腳踢飛那個拿着電源的家夥。白湖插上電源,把虛拟倉打開,伸手對鶴晴示意:“這群輸不起的玩意,别理她。”
白君也是臉色難看,他走到範雲鵬等人身邊說:“這也太難看了。”
“老白,和你沒關系,你别管了。”
範雲鵬說:“放心吧,等一會玩的時候帶着你。”
白君搖頭說:“這是我妹妹朋友,看我面子算了吧。”
範雲鵬還沒說話,從虛拟倉中跳出來衛虎炸毛了,他走過來橫了眼白君:“老白,你别管閑事啊。這是我們和這女人的恩怨。想套路我們騙我們錢,她有多大的腦袋?”
衛虎冷笑說:“老子的錢是她能動的。”
黎輝也說:“老白,沒你事。”
幾個人把白君撥到一旁,他們帶着一群狗腿來到鶴晴和白湖身前。
衛虎上下打量了鶴晴,“怎麽樣,願賭服輸吧。”
他指着光屏上被打碎的鐵虎靈甲,“你輸了!”
鶴晴沒說話,白湖卻不幹了。她指着衛虎說:“你輸不起啊,要不要臉,讓人拔掉電源那那能算赢?”
“呵呵,我們就說比賽了,可沒說不讓拔電源。”
衛虎冷笑說:“再說,又不是我讓拔的。不信你問問他。”
衛虎把那個拔電源的小子拽過來,一本正經的問:“是我讓你拔電源了?”
“沒有沒有,我就是閑着沒事。不知怎麽的就拔了電源。”
這小子還笑嘻嘻給鶴晴鞠躬:“對不住啊,我也不是故意的。”
“聽到沒有,這可和我沒關系。”
衛虎得意洋洋的伸手去拉鶴晴的手,“走吧,今晚我們一群爺們讓你爽死!”
“滾遠點。”
白湖一把擋開衛虎的手:“你他麽的夠了,别碰我朋友。”
衛虎冷冷看着白湖:“就憑你想擔事,你夠格麽?”
白湖拽着鶴晴說:“我們走,我看誰敢碰我們一下!”
衛虎也沒攔着白湖,他滿臉狠戾的對鶴晴說:“你們家在蘭陵街上開的武道用品商店,你有個弟弟叫鶴天。你爸叫鶴願,你媽叫張婕。你家現在有一座一百三十平米房産,你爸賬戶上還有三十二萬存款……”
衛虎用大拇指一指自己說:“知道我是幹什麽的麽,我們老衛家專門負責和魔族做進出口貿易的。我們家錢不多,也就幾千億。天嶽都動不了老白家,但滅你們家分分鍾的事。你要不想一家死絕了,就他麽的乖乖聽話,懂麽?”
範雲鵬也走過來:“想和我們玩,你夠資格麽?”
黎輝不屑呸了一口:“賤貨,就隻有我們玩你,懂不懂!還不跪下叫爸爸!”
衆多狗腿一陣哄笑,“快叫爸爸!”
“快叫爸爸!”
白湖臉色有點慘白,她堂哥說的沒錯,這群家夥真搞起來,情況就有點麻煩了。她安慰鶴晴說:“别怕,天嶽都還輪不到他們橫行……”
鶴晴慢慢甩脫白湖的手,“這件事你不要管了。”
她向前在了兩步,直視着衛虎說:“你真想這麽玩,不後悔?”
衛虎狂笑,“就憑你還想威脅我?你算個什麽東西。你就是七級了,敢碰我一下麽?老子今天就草死你,你敢怎麽樣?真以爲得了什麽傳承就能翻天了!”
“你真以爲我們是傻子啊!”
範雲鵬也狂笑着一招手,就一個高大男子從後面走出來,“我表哥,外号鐵鷹。八級強者,了解一下。”
高大男子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鶴晴,淡然說:“這個年紀的七級,不錯。但你不該惹我們。你乖乖脫光了被草,也許我們能放過你這次。”
鶴晴這會反倒不生氣了,她側頭對着旁邊的高正陽說:“這世界果然很污濁。”
衆人誰都看不到高正陽,都以爲鶴晴在自言自語。
衛虎還搭茬:“一會讓你滿臉滿身都污濁,哈哈哈哈……”
他正笑着,就聽到有人說:“是啊,這污濁的世界,你有能力就不用限制。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吧。”
衛虎等人順着聲音看過去,這才發現房間裏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男人。
這男人穿着灰白長袍,五官英俊,眼神明亮溫和。頗有幾分鄰家大叔的感覺。
隻是這人哪冒出來的?
鐵鷹也看不出虛實,他目光凝重的打量着高正陽,“你是誰?”
高正陽對鐵鷹搖搖手指:“你沒資格問,沒必要問。你們都歸她。”
鶴晴有些遲疑,她對高正陽說:“真要這麽做麽?”
“這是你的選擇,不要問我。”
鶴晴輕輕歎了口氣,“老實說,我不喜歡這麽激烈。但你們有點過分了。”
鶴晴說着一伸手,手上就多了兩把手槍。雙槍焰光閃耀,瞬間連射數十根爆烈針。
那個鐵鷹察覺不妙,雙手催發法器護盾,把連射爆烈針全部擋住。鶴晴的陽神卻手持光陰劍,在鐵鷹背後無聲無息的刺了一劍。
鋒銳無匹的光陰劍,一下就把鐵鷹斬成兩片。
明若秋水劍光順勢一轉,衛虎等一衆人都被劍光攔腰斬斷。
等到就劍光消散,衛虎、範雲鵬等人橫躺在地上,身體斷裂成兩截。
這個時候,衛虎他們被感覺到劇痛,瘋狂哀嚎慘叫。十多個斷裂軀體一起再慘叫,血流了一地,那樣子恍若地獄。
白湖看的惡心想吐,但她很驚訝發現,鶴晴居然一臉鎮定平靜。這不是故作淡然,而是一種千錘百煉的沉穩。
鶴晴對白湖點點頭:“沒事的,不用怕,他們很快就會死掉。”
白湖也不知是該點頭還是怎麽,懵在那裏不知所措。僥幸沒死的白君,在一旁瑟瑟發抖,褲子都濕了。
鶴晴在衛虎面前蹲下,看着他絕望又痛苦的臉,柔聲說:“你叫的真好聽。”
衛虎痛的承受不住,但他意識還勉強保持清醒,哭着懇求說:“我錯了,饒了我饒了我……”
“我想饒了你,但是你不肯饒了我啊。”
鶴晴微微搖頭,“這條絕路是你們自己選的。”
高正陽在旁邊也搖頭:“徒弟,你廢話真多。這可不像我啊。”
鶴晴站起來,有點意外的對高正陽說:“根據我的了解,你最喜歡這樣了。”
“沒有,我都是直接打死敵人。手段特别、嗯仁慈。”
高正陽批評說:“你這樣就有點故意殘忍,不人道。”
鶴晴想了下說:“我才十七歲啊,沒你那麽成熟,我也需要宣洩一下怒氣。”
“好吧,你年紀小你有理。”
鶴晴看着滿地屍體,又有些爲難的說:“後事怎麽處理?”
“你殺的不是挺痛快的。”
高正陽說:“現在想起怎麽處理後事了。”
他轉又安慰說:“我來給你開屁股。”
高正陽說着一拂袖,把地上屍體全部收起來。包括所有血迹等等,瞬間消失。似乎這裏什麽都沒發生過。
白湖在一旁看着,感覺特别神奇。
高正陽看向白湖:“這個怎麽處理,殺了滅口吧。”
白湖吓了一大跳,鶴晴急忙說:“她是我最好朋友,不能殺。她不會出賣我們的。”
“少女,你太天真了……”
高正陽搖搖頭,“我來處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