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它,華夏和學園都市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近到蘇航在安置九鼎位置時隻是偏了那麽一分,某島國就被九鼎大陣直接覆蓋了。
然後,林少欽發出的第一份正式聲明,就是通知學園都市停止一切超能力開發,以及各種的不人道實驗,否則,華夏将不排除武力介入的可能。
如果是一天之前,除了亞雷斯塔之外,學園都市的那些董事們可能會被這份聲明氣得暴跳如雷。
但是現在,他們當然仍舊憤怒,但在見過氣運金龍之後,他們更多的卻是惶恐不安。
而在蘇志航的授意下,林少欽也完全不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不等學園都市回應,就開始将那一樁樁觸目驚心的實驗流程給公布了出去。
學園都市,遇到了成立以來最大的退學浪潮。
絕對能力者計劃也就罷了,畢竟和絕大多數的學生都沒有直接關系,大家也許會感到氣憤,但要因此退學,倒也不至于。
可是接下來,滞空回線和素養判定的曝光,直接讓學園都市多年來經營的形象,徹底崩塌了。
前者,直接讓學園都市的公信力降到最低,而後者,更是直接将學園都市存在的意義,徹底否定!
不到一個星期,學園都市中但凡有些家世的學生,就已經離開得差不多了,就算剩下的這些,也多是囿于合約關系。
“那一位,當真是準備趕盡殺絕嗎?”
“哈?趕盡殺絕?就你,也配?”
聽到亞雷斯塔的詢問,創世神忍不住嗤笑一聲,
“如果不是你做得太過分,你以爲那種存在,會有看你一眼的興趣嗎?”
“閣下不就是嗎?”
“呵呵,這怎麽能一樣?”
創世神自嘲地笑了笑,
“原本我也以爲,隻要我能恢複實力,就算還是不敵那一位,但也不至于還像現在這樣,完全處在兩個層次。”
“原本?看來是有什麽了不得的事情發生了……是之前象征世界隕落的征兆嗎?”
“世界隕落的征兆?”
創世神想了一下,才想到亞雷斯塔說的征兆到底指的什麽,
“哦,你是說那個餘波啊,真沒想到,那小氣娘們居然還藏着那一招,大破滅再加上毀滅種子……啧啧,隻憑這一招,她就能打赢九成的同級了。
可惜,她遇到了更加變态的存在。”
在乖離劍裏充當劍靈,旁觀了整個戰鬥過程的創世神覺得,就算祂處于全盛狀态,易地而處祂也無法比艾華斯做得更好。
況且,那場戰鬥就是蘇航的最終實力了嗎?
“所以說,如果我是你,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事情應該就是立刻去負荊請罪,而不是繼續做這些無用的試探和挑撥。”
……
亞雷斯塔這裏陷入困境,魔法側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不對,應該說是徹底炸鍋了。
因爲,神回應了世人的祈禱,不僅僅隻是祈禱,這短短一周内,不斷有“神迹”在世界各地顯現。
也許對于那些普通信徒們來說,自己的祈禱能夠得到神的回應,那是一種不折不扣的幸福。
然而,對于那些目标是與神對等,甚至是“神上”的信徒們,這,應該叫做驚吓才對。
神當然是存在的。
隻是,于這些人而言,早就習慣了神那種冷冰冰的、如同機械一般的姿态,所以當神展現出屬于自己的意志時,他們的第一反應,除了不信之外,就是恐懼了。
上帝、佛陀、死神……
數個早已消失在曆史長河當中的教派紛紛重現人間,又有許多分裂爲無數幹支的教派重新複合起來……
一時間,地球上簡直是群神亂舞。
不過,這些神祇,不論是狂妄或是溫和,都無一例外地下達了同一個指示,那就是——
無論如何,都不要招惹華夏!
當然,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家夥,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肯定是存在的。
隻是,無需蘇航甚至林少欽出手,已經恢複自身意志,清一色4s級實力的神明們要是連自己的“信徒”們都擺不平,也就枉爲神了。
“神之右席”,這個曾經立于人類頂點,野心勃勃的團體直接成爲了過去式,其中兩位,更是慘遭“神罰”洗禮……
除此之外,各大勢力還有近半的“聖人”,不對,現在應該稱之爲“聖子”才對,被“神”直接剝奪了聖痕,重新淪爲凡人。
有人倒黴,自然就有人走運。
有心思不軌之徒被剝奪了“聖子”身份,當然也有不少虔誠信徒被神所看中,賜予“聖痕”,成爲“聖子”。
這麽算下來,現在,反而是曆史上“聖子”數量最多的時代。
總之,除了被稱爲“神佛禁區”的華夏外,這一個星期,整個地球的局勢堪稱是精彩紛呈。
至于造成這一切熱鬧的罪魁禍首——蘇志航本人,在布置完九鼎大陣後,就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
“又失敗了?隻是,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
随手松開手裏新生的小千世界,蘇志航眉頭緊鎖,百思不得其解。
“失敗了?”
女娲抓過小千世界,掃了一眼奇怪道,
“我覺得挺不錯的啊?怎麽說是失敗品?”
“這個……怎麽說呢?”
蘇志航笑了笑,
“我原本準備創造的,是一個以修煉武魂爲根基,再以各種品質的魂環作爲武裝,最強者号稱封号鬥羅的特殊世界,可是結果……”
“原來如此,”女娲點點頭,“武魂和魂環是有了,可是兩者非但沒有結合,反而起了沖突,是嗎?”
“就是這樣,本來以我的能力,強行将這種情況扭曲掉也并非難事,可是這樣一來,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了……
到底是哪裏出問題呢?我應該已經将所有情況都考慮進去了才對……”
望着重新陷入沉思的蘇志航,女娲也搖搖頭,有些癡癡地望着手裏的小千世界。
明明已經應該沒有任何問題了,可偏偏就是不能再進一步,她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