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唯有将依莉雅作爲祭品,才能将小聖杯真正地召喚出來。聖杯戰争的結束,自然也就意味着,依莉雅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你的目的也是聖杯?”
依莉雅眼中的失望轉瞬即逝,讓她連自己語氣中的異樣都沒有察覺到。
雖然依莉雅早就告誡過自己,不要再抱着那份天真的幻想,也不要被表面的那麽一點點溫暖所迷惑,但是在依莉雅的心底,終歸還是埋藏着無比強烈的渴望。
渴望着有人能夠關心自己,一直陪伴着自己,讓自己能夠不再孤單。
因此,當這一絲希望真的破滅時,依莉雅還是忍不住地會感到黯然。
依莉雅神色上的變換雖然細微,但又怎能瞞得過蘇志航?
“當然不是了,一個杯子而已,又不是真的萬能許願機……
先不說這玩意兒是不是真的能讓人到達‘根源’,就算是真的,現在的我花上三四個月,也能做出幾打來,到時候大家一人一個,一齊坐下來喝茶應該還有剩餘……”
蘇志航搖搖頭,最後強調道,“我的目的,隻不過是要赢得這場戰争而已。”
幾打?
聽到這裏,依莉雅實在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拜托,這可是聖杯啊!
愛因茲貝倫家數百年來的心血結晶,怎麽到了某人的口中,就跟某民間作坊裏出産的土質茶杯一樣,還三四個月就能搞出幾打來……你咋不上天呢?!
依莉雅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吐槽的沖動,沉聲問道:“想要獲勝和想要聖杯,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别嗎?”
也許是因爲蘇志航沒有說出那個最糟糕的答案,依莉雅在心底也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雖然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表情已不似之前那麽的冰冷了,竟然連翻白眼這種表情都不自覺地做了出來。
“區别自然是有的,”蘇志航豎起一根手指道,“如果要讓聖杯降臨的話,必須要清除掉所有的servant,但如果隻是要赢得這場戰争的話,隻需要讓所有參賽者都心服口服地認輸,那就沒有問題了。”
“要讓所有參賽者都心甘情願地認輸,這個恐怕有些困難吧,畢竟——”
原本依莉雅想說的是,魔術師們對于“根源”的追求,早已狂熱到了甚至病态的程度。
不過,想到某人方才說過的,三四個月能做出幾打聖杯的“豪言壯語”,依莉雅嘴裏的話就成了——
“畢竟,要讓所有人都相信,你有制作聖杯的能力,這可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呢。”
“很簡單啊,”蘇志航展顔一笑,握起小小的拳頭道,“反正到時候,隻要打得他們相信就可以了。”
……
依莉雅發現自己竟然無言以對,因爲她突然發現,自己貌似就屬于被“打到相信”的範圍當中。
而且從結果來看,這個方法雖然簡單粗暴了一點,但效果也同樣的非同凡響。
至少,此時的依莉雅雖然覺得蘇志航說話的口氣稍微大了那麽一點,但對于蘇志航話中的其他方面,倒是沒有太大懷疑。
很簡單,因爲完全沒有必要。
一個人的拳頭越大,他說過的話,可信度也會就越大,尤其是拳頭大到一定程度後,就算隻是随口胡扯出來的一些借口,你唯一的選擇,不過也隻剩下相信了,不是嗎?
“好了,關于聖杯的題外話就先說到這裏,我們還是談一談合作的事情吧。”
在基本解除了依莉雅的敵意之後,此行的目的可以說已經成功了一半,蘇志航也示意陳戈可以将海格力斯松開了。
“吼——!”
重獲自由的海格力斯就要重新動手,不過,立刻就遭到了依莉雅的阻止。
“住手,berserker,他們不是敵人。”
有了前車之鑒,依莉雅也十分清楚海格力斯與兩人的差距。
雖然在基礎屬性方面,海格力斯和兩人相差無幾,甚至比之蘇志航還略微有些超出,但是在戰鬥意識和寶具技能方面,蘇志航和陳戈可謂是完全碾壓了海格力斯。
别看陳戈十分輕易地就放開了海格力斯,一點後手都沒有留下,但依莉雅卻有足夠的相信,不管是陳戈還是蘇志航,都有着瞬間将海格力斯重新制服的能力。
對于海格力斯警惕的目光,蘇志航完全視而不見,而是對着依莉雅說道:
“我的目的已經說過了,除了讓你真心實意地認輸外,還希望能夠仔細研究一下你的這具軀體,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英靈的召喚系統。”
雖說蘇志航的确能夠花上幾個月,就造出一大堆聖杯出來,但如今的情況,顯然是沒有那個場地和時間來讓蘇志航親自去實踐了。
但如果有依莉雅這個現成的例子在,情況自然又是不同。
不過,依莉雅還沒有反應,一旁的陳戈就已經跳了出來,十分不忿地指着蘇志航道:
“你這家夥,竟然想要研究蘿莉的身體,這是何等讓人羨慕,呸,不對,是讓人唾棄的行爲啊!”
誰能告訴我,這個逗逼到底是怎麽混到4s級的?!
蘇志航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這位大哥哥說得很有道理呢,小弟弟,女孩子的軀體可是很重要的寶物,不能随便給男孩子看的呢。”
雖然對于曾經接受過愛因茲貝倫家殘酷試煉的依莉雅來說,隻是被人研究一下并非是什麽不可接受的事情,但既然有現成的加碼條件,爲什麽不利用一下,反正隻是順水推舟的事情罷了。
看着依莉雅臉上狡黠的笑容,顯然一幅磨刀霍霍的樣子,蘇志航也有些無語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不過話說回來,陳戈這家夥不會是故意的吧?表面上的逗逼隻是僞裝,但實際上卻是心機深沉,随時準備陰人的那種。
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