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徐然把問題車輛所在位置、行駛方向、行駛速度、車牌号等告訴了艾米。
大約過了10分鍾,後方傳來了警車快速駛來的聲音。
徐然自發現問題輛車的後背箱内、被綁的有人員時,就沒有再超越此車,而是一直跟在了綁匪車的後邊,那輛跟蹤徐然的車輛,則是墜在了徐然的車後。
處在正常行駛中的徐然,由于要和前車、保持一定的安全行駛車距,因而其精神力場空間、并不能籠罩住前車,當在警車逐步接近時,他觀察不到兩個綁匪、在車内有沒有小動作,不過前車的車速、倒是沒有改變。
很快的,從徐然的車旁,開過去兩輛警車,每輛車上2名警察;第一輛警車在行至與綁匪車輛并排時,警察通過揚聲器對歹徒喊話:“請立刻把車輛開到路邊、接受檢查。”
綁匪車輛很是服從指令的、随即往路邊停靠;當先的一輛警車,開至綁匪車輛側前方停下,另一輛開至綁匪車輛的側後方停下,四名警察下車後、都是持槍在手,對準了嫌疑車輛的駕駛室;警察再對車内人員喊話:“請車内人員下車接受檢查。”
這個時候,徐然也正開車慢悠悠的從旁邊駛過,他的精神力場空間,這時候能夠觀察到、那個車廂内被捆綁的婦女、正在使勁的扭動身體,想必那兩個離得近的警察,應該能夠聽得到一些動靜。
駕駛室内的兩名綁匪中,坐副駕駛的那位、先推門從另一側下車,他下車時,手中是持有着一把手槍,不過從警察站立的角度、是看不到的這手槍的;在這人出門之後,車後側站立的兩名警察就把槍口對準了他,同時喊話:“舉起手來。”
另一綁匪這時還沒有下車,他貌似在做着下車的準備,隻是動作沒有那麽快;但徐然通過精神力場空間,可以觀察到他的肢體動作;他其它動作都是虛的,他實際上是處于了、随時可以開槍射擊的狀态。
那個被警察命令‘舉起手來’的綁匪,當即就順其自然的把手往高處擡,手槍依然還握在手中;眼下的情況擺明了,明顯是要有一場槍戰。
徐然可不想出現這種結果,他當即對兩個綁匪發出了精神力指令:‘把槍脫手,服從警察的指揮。’
剩下來的事情徐然就不管了,他繼續開車往賭城趕去;在徐然開車離開時,他聽到後方又有警車駛來的聲音。
不久,徐然收到了艾米的電話:“w先生,兩個綁匪都被抓住了,車内确實有一個被捆綁的女子,具體案情還有待調查。”
“哦,那就好。”
“謝謝你了。”
“不用謝。”
艾米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w先生,我能有幸和你見個面麽?”
徐然笑着回答:“之前我們見過面,也互相通報過名字。”
艾米又問:“那能現在告訴我你的名字麽?”
徐然回答說:“電話上說不太方便,哪天見面時我告訴你吧?”
“我今晚請你一起吃個飯吧,大家重新認識一下?”
“我今晚回w市的時間可能會太晚了,我現在正在去賭城的路上。”
“那明晚如何?”
“明晚可以。”
艾米高興的說:“那就說住了,具體時間和地點、我到時候告訴你;先謝謝了!”
“好的。不過應該是我先謝謝你,是你要請我吃飯呀。”
……
當開車進入賭城之後,徐然在一處路邊停車,等待跟蹤他的那輛車靠近;那車本來與徐然是有一段距離的,在發現徐然停車之後,他就打算先開至前邊之後再停車;可當他一進入到徐然的精神力場空間内後,他就不當家了,直接處于了受控狀态。
徐然通過精神力意念、讓其在自己車前幾米遠的地方停車,徐然就坐在自己的車内、隔着車輛開始對其進行詢問:“你是幹什麽的?”
對方懵懂着回答:“我是xx偵探社的。”
徐然再問:“爲什麽要跟蹤徐然。”
“我們收到顧客委托,要調查徐然的底細。”
“顧客是誰?”
對方答複:“是‘九環幫’的‘地雷’。”
徐然一聽就對上号了,正是那天飯局上在座的、‘九環幫’代表,當時曾聽‘雷叔’私下提起了此人的外号。
“你們啥時候開始這個調查的?”
“今天剛開始。”
徐然使用精神力能力,消除了對方有關、這幾句對話的記憶後,然後又給他做了一個新的指令,讓其去找一家賭場賭博;至于對方會不會去賭博,徐然就不知道了,因爲徐然的精神力意念指令,隻有10秒鍾的時效;徐然倒是有能力一路把他送進賭場,但徐然還不屑于爲這種小人物、操這麽多的心。
徐然在其車後,也随即開車起步,在兩人在同一條道路上行進時,徐然倒不忘在後邊順水推舟的、再精神力指令一次;直到兩人分别、駛向不同的方向。
徐然的賭場曆程還是乏善可陳的,畢竟他這能力,本身就是天生的賭博作弊技;徐然在赢夠30萬出頭時,收工離開了賭場;這一次他就不需要再考慮提現金了,直接是轉到了銀行卡上。
徐然這一次所去的、不是上一次的那家賭場,他一是不忍心對着一家去宰,再一個也是不想讓人家注意到、自己常赢。
當晚7點鍾,徐然就趕回了w市。
第二天上午,徐然又給公司賬戶上、轉入10萬元錢之後,就出門去找那個‘九環幫’的‘地雷’。
徐然先給雷叔打電話、詢問‘地雷’的具體地點,在獲知了一個‘地雷’所經營的公司地址後,徐然就直接摸上門了。
巧的是,這天上午、‘地雷’正好是坐在自己公司的辦公室内,當看到徐然、直接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坐在沙發上之後,他是相當的驚愕,也對徐然所表現出的這種目中無人的态度感到不解。
在他的辦公室門外,還是安排有一個帶槍的常駐警衛,不過此人在徐然走過來時,是直接把門推開、請徐然進入;而他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爲他當時的舉動、已經被徐然控制了。
看到徐然就那麽四平八穩的坐着,也沒有一句客套話,‘地雷’也沒有起身,就坐在那裏沉聲問道:“你有什麽事?”
徐然也是冷着臉說道:“我來通知你一聲,把關于我的調查委托撤掉。”
‘地雷’愣了一下、回話說:“因爲我們老大的女兒在你那上班,所以我們得了解你的底細;也因此,這個調查委托是恕難撤回的;當然,隻要是不影響到我們老大的女兒,我們也不會對你進行幹涉。”
徐然嗮然笑道:“英子是我朋友,我不會傷害她;如果你們不放心讓她從事這份職業,大可以讓其退出,這些我管不着;但不允許調查,是我的底線;你如果執意堅持調查,那我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坐在辦公桌後的‘地雷’,先伸手按了一下、桌下的一個按鈕,然後也是哂笑着對徐然說:“你準備如何對我不客氣。”
徐然看到了他的小動作,也知道他在召喚人,不過徐然就沒有當回事,完全是任其自然。
隻見先是門外那個值守的警衛、立刻推門進屋,此人一邊警惕的觀察着徐然,一邊走到‘地雷’的辦公桌旁站立;與此同時,隔壁屋也走進來3個帶槍的男子,這三人進來之後,在徐然沙發對面的方向、沿牆一字排開,面無表情的目視着徐然;唯一有一點講究的是,這四人的手槍、倒都沒有掏出來。
在這些人陸續進來的時候,徐然是好整以暇的等待着,沒有急着接話;‘地雷’此時也是在玩味的看着徐然的表情,期待着看到徐然吃癟的表情。
看看房門已經被關上,人也都已經就位了,徐然問‘地雷’:“如果現在揍你一頓,算不算不客氣?”
‘地雷’怒笑道:“哈哈,這算是很不客氣了,不知道你準備如何揍我呢?”
他這話才剛說完,臉上就挨了旁邊保镖的一擊重拳,這一拳直接把他打得、從椅子上摔倒在地;接着,牆邊站立的那三個保镖、也挨個過去,各自照着他身上踹了兩腳,然後那三人又各自回去、站回原位;那個先一拳把人擊倒的保镖,咋完成了那一擊後、再沒有攻擊‘地雷’,此時他則又上前、把癱軟在地的‘地雷’拽扶到座位上坐下,然後,這個保镖也回到他之前的站位。
此時,屋内各人各自的位置、都和之前沒有變化了,隻有‘地雷’是癱坐在椅子上、差點被氣暈;‘地雷’是經曆過很多大場面的,此人性格刁鑽,出手時敢于下狠手,所以才有了‘地雷’這個稱号;而他也喜歡這個稱号,因而在對外介紹時,他時常就用這個外号、來代替自己的大名了。
剛才挨的這幾下子,其疼痛讓他一時有些、不堪重負就不說了,隻是這被打的方式、太匪夷所思了,讓‘地雷’覺得十分的詭異,這讓‘地雷’暫時不敢輕舉妄動了;他癱坐在椅子上,一邊作态、在拼命讓自己恢複正常呼吸,一邊在抓緊分析眼前的事态。
剛才這‘地雷’突然被打的時候,也是痛的大呼小叫的;雖然其他辦公室的員工、也有聽到動靜的,但并沒有人走過來、關心一下,相必這也算是、這裏的企業文化吧。
徐然一直在觀察着‘地雷’,當看到其實際上、已經恢複了正常呼吸,但仍然在裝模作樣時,直接站起來說道:“如果這單子今天不撤掉,下一次對你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徐然說完、開門走人,屋内的幾人對于他的出門、都是未做任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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