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很快的回複信息收到。謝謝!”
艾米開始悄悄的觀察起那個第三者。
過了一會,徐然又收到艾米的信息你在這裏麽?能請你一起坐坐麽?”
徐然繼續‘盲打’回複在;我一會就走了,你們忙吧,以後有機會在一起坐*******米回複好的,你可以随時聯系我。”
;不過徐然,她是不可能的。
因爲這會從表面上看,徐然就沒有在使用;而徐然與艾米所進行的這一番短信聯系,其操作都是在褲兜内進行的,因爲在精神力場空間打開後,徐然把放在褲兜内,也不耽誤閱讀和輸入信息。
說起來,徐然其實不需要進入夜總會内,也能在外邊觀察到裏邊的情況;也就是說,徐然不用進入其内,就能告知艾米‘有關第三人的情況’;不過這樣一來,一旦将來艾米了‘當時并沒有進入夜總會,就已經了裏邊的情況。’就有可能引起艾米在判斷上的誤解,會讓對方以爲還有一個團隊。
而一旦如果艾米再了解到、其實隻有一個人時,必然會引起人家對能力的猜測;而對于徐然來說,的能力、就是出奇緻勝的底牌,等閑是不能讓人的;所以他要提前爲的解釋留下伏筆,所以才特意的步入夜總會内部。
徐然在這個大廳内坐到晚上10點鍾時離開,這期間,他也沒有從這家夜總會内、觀察到值得關注的人員;在他離開的時候,艾米他們還都沒有離開。
對于那個能夠提供身份證件的人員,徐然準備、晚個幾天,等可以拿得出2萬元錢的時候,再去尋找對方;這筆錢的籌備、對徐然也不算是難事;而且找人家辦事,巧取可以有,豪奪就有些欺人太甚了,所以徐然不打算、去昧掉人家該得的勞動報酬。
在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五天,他路遇了貝蒂夫婦兩個、經營的那家超市,也是在觀察到貝蒂和她的時候,徐然才想起、這就是貝蒂提及的、他們那個超市;對于當初從果體海灘、進入市區的路上,貝蒂兩口子熱心載他一程的事情,徐然是一直、心存感謝的。
貝蒂他們的超市,是在一棟樓房的、一層一部分,屬于臨街的門面房,有個600多平方米;當徐然從這裏路過的時候,他這家超市、除了兩樘大門玻璃完好無損之外,其它幾個臨街的玻璃櫥窗的玻璃、是都被破壞了,目前正有一個服務員、在打掃地上的碎玻璃,但被損壞的玻璃櫥窗、暫時還不見有人更換。
徐然看這現場的情況,就判斷着、這恐怕是被故意爲之,因爲想不出有意外情況,能讓這沿街三十米範圍的幾個櫥窗、都被破壞掉。
随即,徐然就觀察到了、在店内的貝蒂兩口子,于是走進店内。
超市内有顧客在購物,裏邊也有營業員在招呼,貝蒂兩口子是在一處僻靜些的地方、憤懑的站着,都沒有;徐然進去後、是直接朝着兩人走去,艾德蒙首先認出了徐然,他向徐然勉強的笑笑、打招呼說你好,小夥子。”
徐然邊繼續朝前走着,邊微笑着回應說你好,艾德蒙。”
貝蒂随即也認出了徐然,她也振作精神的笑着、對走近的徐然說你好,徐然。”
“你好,貝蒂。”徐然上前、友好的擁抱了一下貝蒂,也和艾德蒙握了一下手。
貝蒂對艾德蒙說給徐然拿點喝的。”
徐然連忙說不用了,我是正好路過,看到你們商店的玻璃都壞了,不是情況?”
貝蒂在斟酌着說,艾德蒙了被人砸的。”
看徐然在認真的聽,艾德蒙繼續解釋了一句沒有真憑實據,隻能猜測是被誰故意砸了,警察也來看過了,不過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也很難找到人。”
徐然看超市裏邊、不時有顧客來往,不是太方便,就對艾德蒙說去外邊找個地方給我細說一下,或許我能幫上忙。”
這話聽的兩口子、都是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都冷靜了下來,貝蒂關心的說算了,徐然,這事交給警察吧,對方人多,是一個幫派,别再因爲這、給你添麻煩了。”
艾德蒙也點頭稱是說是的,貝蒂說的對。”
徐然笑笑說你們放心,我自有分寸,如果沒能力管,我會放手的,你們至少應該給我說一下情況,讓我了解一下。”
貝蒂兩口子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艾德蒙對貝蒂說你和徐然去那邊的咖啡廳說說吧?”然後他抱歉的對徐然說我得在這裏、等着裝玻璃的人來,已經打通知過了,人應該馬上就到。”
徐然說不必那麽麻煩,就在你這超市外邊說就行。”
貝蒂擔心的說在這外邊說,有可能被那個幫派的人看到,會給你惹麻煩的。”
徐然安慰道放心吧,這個我自有分寸。”
于是三人來到超市外邊的空地,兩口子開始向徐然叙說起發生的情況:
兩口子經營的這家超市,每個月是需要交保護費的,這保護費是交給在這塊地區活動的黑幫,這樣他們就不會來超市搗亂,如果有外人騷擾超市的時候,這個黑幫也會出面幹預;這個是這裏的行規,兩口子也一直在交。
可自從兩個月前,控制這個地區的黑幫換人之後,保護費就漲價了,比之前上漲了百分之五十;商家們當然是不願意了,很多商家們就聯合起來抵制,黑幫的混混們就上商店内、語言威脅,有些商家抵擋不住,就全額交款了;也有一些向貝蒂他們一樣,還是隻認繳之前的數額,不承認漲價;畢竟大家的生意還都是一如既往,不存在比以前特别火爆的情況,黑幫也不能說漲價就随意漲價呀,就算是黑道,不也得有個走黑道的規矩麽。
這次新接手的黑幫,行事還就是這麽強勢了,人家解釋現在物價都漲價了,保護費當然得漲價。”
而對于這種、沒有按照要求全額交款的商戶,混混們也照樣收錢,不過人家會說一句你的錢可沒有交齊。”
然後,在上個月,這些沒有全額交錢的店家,都發生了玻璃被砸的情況;貝蒂家的商店,在上個月是被砸了一個櫥窗的玻璃;大家自然是都報了警,不過警察是沒能破案;雖然也有監控、拍到砸玻璃的歹人,但人家是戴着面罩,不能确認出是誰;警察在沒有真憑實據的情況下,即使是懷疑,也沒理由去抓人家呀。
倒是有商家去找收錢的黑幫理論,以前遇到類似情況時,黑幫當然要出面幫助解決的,畢竟你黑幫收了保護費,那就應該盡點保安的責任;可這一次上門去說道的時候,人家的回話是你還欠着錢呢。”
也有那情緒激動的,會說既然不能保平安,那把我這個月的錢退還給我。”
黑幫也回答的光棍你想好,如果确認要退錢,我就把這個月的錢退給你。”
最後倒是沒有人退錢,而且,又有些人、把保護費全額補齊了;但還是有一些店家,和貝蒂家一樣,氣不過,仍然堅持不認漲價的費用,等待着警察、能夠抓住砸玻璃的;于是,這一次貝蒂家又被砸玻璃了,而且這一次被砸玻璃的數量、也比上一次被砸的多了。
徐然點頭說你們把黑幫的名字、辦公地點告訴我。”
艾德蒙說黑幫的名字是‘黑蛇幫’,我說不清楚他們總部的辦公地點,隻具體和我們打交道的、那些人的辦公室。”
徐然說這就行。”
……
20分鍾之後,徐然來到了這條街道上的、一個‘黑蛇幫’活動點,這活動點其實也就是一個、20平方米的辦公室,平常商戶們有問題時,也可以來這裏解決;徐然敲門進屋時,屋裏邊隻有兩個年輕男子,人家的問話倒是挺客氣你有事?”
“我的超市玻璃被砸了,我來問一下誰負責。”
“哪一家?”
“常春藤超市。”
兩個年輕人感覺着徐然是來者不善,但不摸他的底細你是警察?”
“不是。”
其中一個年輕人的語氣、已經很不善了你既不是店主,又不是警察,你來參乎事。”
徐然不屑的說道我很好奇,就主動的代勞了。”
這個年輕人正待更嚣張的回話,另一個年輕人連忙攔住了他、并對徐然說道你說的這事我們不清楚。”
徐然一笑說所以了,我在問誰是負責的。”
此時,這兩個年輕人也明白、徐然是有備而來了,因而也不敢輕易造次;那個之前、想表現更嚣張的男青年說你如果願意等,我找我大哥。”
徐然說好。”
徐然說完,就自作主張的、在屋内搬了一張椅子,大刀金馬的坐下,然後拿出的、開始把玩起來。
看到徐然的表現的如此嚣張,兩個年輕人再不忿、也先忍忍,畢竟也是在道上混的了;隻要這人不走,那就等大哥再做定奪吧。
于是此人出門去打,這是不想讓徐然聽到内容;但徐然有他的精神力場空間,此人打時,又不是離得很遠,所以他也能聽到對方打的内容;
“大哥,有個人來辦公室詢問砸玻璃的事,要見負責的,表現的挺嚣張,對方自稱‘不是警察’。”
“你們咋說的?”
“我們說不。”
“好,我馬上。”
再回到辦公室,這兩個年輕人、對于徐然目空一切的坐态,隻當是視而不見,也各自玩起的。
也就是10分鍾左右,四個強壯的年輕人推門而入,這裏邊、有兩個人的身上都帶着手槍,有一人身上帶着匕首;不過他們進屋時,武器倒是都沒有拿出來。
屋内的兩個年輕人這時連忙起身,對那個身上沒有武器的壯漢、一指徐然說大哥,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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