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回答:“洗。”“我還得沖一下。”
徐然說:“那你們先洗吧。”于是又打開電視、浏覽起這個世界的電視節目。
兩女是分别、很快的就洗完了,這一次兩女倒是挺照顧徐然的感受,都在身上套了件齊膝的睡衣後,坐到了徐然的身邊,不過沖着睡衣裏邊的真空感,徐然連忙起身說:“我去洗個澡。那個單人床給我留着就行了。”
兩女同時鄙視的回答:“想也别想,大床是你的。”
兩女在晚上是沖的淋雨,不過她們倒是給徐然、在浴盆内是放好了水,徐然就索性坐進了這個世界的浴盆内、去找找感覺,畢竟兩個世界的浴盆造型,還是有些差别的;不過爲了不占篇幅,這裏就不去另作描述了。
當徐然在浴盆内泡了有個5分鍾的時候,安珀和艾連娜在脫掉睡衣後,又聯袂進入到衛生間内,安珀對徐然說:“我們來幫你搓搓澡。”
徐然連忙說:“不用了,我自己能洗。”
安珀說:“你能洗是你能洗,這是我們兩的心意。”
艾連娜則在一旁嗮道:“大方點,别婆婆媽媽的,在盆地内又不是沒有幫你洗過。”
徐然很是無奈的說道:“你們其實不用這樣的。”
艾連娜是邊忙活着、邊笑着說徐然道:“你則麽不明白呢,這事我們願意,不是用不用的問題。
……
再次從衛生間内出來,兩女是直接把徐然簇擁到大床上,徐然眼看就要被霸王硬上弓了,連忙說道:“我先和你們說清楚個事。”
兩女看徐然挺認真的樣子,就暫時打住說:“你說吧。”
“你們一定要聽我說完。”“好。”
“是這樣,我是幫着你們脫離了困境,但這對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你們用不着以身相報的。”
平時說話會比艾連娜慢半拍的安珀,這一次搶先說話了:“首先,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對我們來說卻是巨大的恩惠,所以我們怎麽回報也不爲過;另外這種以身相報的做法,也是我自己喜歡的方式,不單純是爲了你,也是爲了我,這下說明白了吧,你不應該有心理負擔的。”
安珀這後邊還有一句話,她隻是在自己心裏邊、輕聲的念叨了一遍,并沒有說出來;這句話就是:“隻要你偶爾的、能記起,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個我,那我就心滿意足了。”
艾連娜也附和着說:“安珀說的也是我要表達的意思。另外,你沒有看出來麽,因爲你太有魅力,那幾個女遊客也有想參合進來的意思,要不我問問她們要不要來?”
徐然連忙說道:“别别,别再添亂了。”
徐然接着說:“我還想說的是,我在這個世界,隻能待到明天早上,我不想因爲我匆匆路過,而影響到你們的未來,能明白我要說的意思吧。”
安珀說:“明白,雖然你隻是一個過客,盡管以後我們将永遠不可能再見,但你爲我的生活,已經注入了無限的光彩,我現在隻希望,與你在一起的日子,能夠更出彩,讓這段曆程在我的一生中,會顯得更加的甜美、更加的無憾。另外,我吃飯前已經吃過避孕藥了,不會懷上孩子的,所以你不必有其它的心理負擔,隻需把這當做是、你在這個世界的一段緣就行。”
艾連娜在一旁有些驚訝的笑着說:“沒有想到,安珀能說的這麽好,我聽着都被感動了,我也覺得你要做的,就是随緣;另外,我也是吃飯前吃的避孕藥,不會給你添亂的。”
于是,徐然就沒有其它的出路,隻能從了,不過徐然倒是想要給自己、再加上個安全套,被兩女直接的給否決了;兩女均表示,自己身體很健康,徐然何必要多此一舉,這倒真還讓徐然是啞口無言了。
這一夜,幹柴碰烈火,徐然是忙活的天昏地暗,自是不在話下;其中有兩個事、是他印象深刻的,一是,安珀還是chu女;再一個是艾連娜的酒量是真大,明明她晚上是喝了不少酒,卻始終是精神十足。
……
這一夜,雖然三個人都是睡眠嚴重不足,但惦記着徐然今早就要離去了,大家都是不到7點就起床了;在兩女起來捯饬的時候,徐然認真的又考慮了一番,心理上的負疚感、還是無法消除,總覺得有愧于兩女的敬重;于是他做出決定、要把精神力的練功方法傳授給她們,至于她兩能不能練成,那就看她們自己的運氣了,徐然要做的、就是自己的盡心盡力,不至于因有負于人而抱憾。
于是,徐然立刻起身進入到衛生間,對正在捯饬的兩女說:“你倆個抓緊時間捯饬,我在這有些話先和你們說一下。”
兩女這時一個正在沖淋雨,一個正在刷牙,兩人都還以爲徐然思想變得開通了,嬉笑着對徐然說:“你也進來、邊捯饬邊說是最好了。”
因爲要趕時間,徐然也不避諱那麽多了,他接着說道:“我準備把‘練習精神力的初級功法’傳給你們,至于能不能練成,就看你們個人的運氣了,趁着你們忙活的時候,我先把練習方面的一些情況告訴你們,你們該幹啥就繼續幹啥,隻是要抓緊時間;在她們到來之前,我需要5分鍾的傳功時間。”
兩女一聽居然是要被傳功‘精神力’的練習方法,當即都正色起來,好在徐然說了、她倆可以邊忙活邊聽,于是都不再考慮要誘惑一下徐然了,而是一邊抓緊處理自己的内務,一邊聽徐然講述。
徐然大緻的解說了一下已知‘精神力能力’的幾個分級,初級精神力的練習方式,及如何判斷自己的精神力是屬于哪個級别等相關問題。
安珀聽完後是直接高興的說:“我家裏就有個小農場,養的有羊。”
徐然點頭說:“那就好,不過你們要快點洗漱完,一會要靜下心來、接受傳功。”
兩女對這個事情還是知道輕重的,連忙說道:“那你先出去吧,讓我們靜心收拾一下後、很快就出去。”
….,,,,
五分鍾之後,兩女連頭發也沒有梳理好,就已經在客房内穿好衣服、等待着被徐然傳功了;徐然讓兩女依次靜心站好,分别給兩女進行了‘精神力複印’傳功;待傳功完畢之後,徐然問兩女是否覺得腦子裏多了點東西,兩女都是高興的說:“是啊,确實有了新東西。”
“你倆仔細想想。還有沒有什麽要問的,我會在1年半之後再過來一次,看看你們是否學有所成。”
安珀直接抱着徐然就親了起來:“太好了,你還會再來。”
艾連娜問道:“這一次傳功之後,是不是以後就不需要傳功了?”
“還得傳功,這是最初級的功法,我說的那幾個精神力技能等級,都得被傳功之後,才方便去練習;我之所以說一年半之後再來,也是考慮着如果你們能夠學成這初級功法,那時候正好可以接受精神刺傳功。”
艾連娜在安珀放開手之後,也是抱着徐然狂親了幾下說:“真高興你還能再來。”
徐然接着說:“你們得給我個地址,到時候我才能找到你們。”
安珀高興的說:“就去我們家農場吧。”接着就要給徐然寫地址。
徐然說:“直接說出來就行,我能夠記住,寫下來的東西我反而帶不走了。”
接下來,針對兩女的一些具體疑問,徐然又反複的進行了一番講解,眼看就到7點半了,兩女催着徐然也趕緊的去衛生間捯饬一下,于是徐然開始去衛生間放水、洗漱。
……
7點半剛到,客房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安珀開門、迎入了那五個、穿戴整齊的男女遊客;當幾個女遊客看到安珀和艾連娜、連頭發還沒有梳理好,而且臉上也沒有着妝時,禁不住贊歎到:“你們該不會是剛忙活完吧?”
艾連娜笑着答話:“我倆之前在盆地内、已經習慣這樣子了,不過一會是得好好的收拾一下。”
當發現徐然并不在客房内時,一個女遊客問道:“我們的英雄在哪呢?”
安珀說:“徐然在衛生間洗漱呢。”
“那太好了,我們可以等着英雄閃亮登場了。”幾個女遊客都嘻嘻哈哈的說笑起來;這邊安珀打開了電視,大家邊看電視、邊閑聊着。
幾分鍾之後,徐然從衛生間内出來,向大家問好;幾個女遊客都是上下仔細的打量着徐然:“不應該呀,徐先生這去衛生間洗漱、也穿的太周整了。”
另一個女遊客轉而故作驚訝的問艾連娜和安珀:“你們昨天不會沒有把徐先生拿下吧?那可太可惜了。”
再一個女遊客也調侃說:“是呀,昨天不是告訴你們了麽,如果徐先生不從,我們可以過來幫忙助威的。”
這一個女遊客又接着笑着說:“是呀,枉費我們力挺你們的一片心意,連個閃亮場面也沒有看到,太可歎氣了。”
艾連娜和安珀一樣,在幾個女遊客調笑時、一直是笑而不語;這時候艾連娜接話了:“雖然你們沒有看到徐先生的閃亮登場,但一會徐先生将要閃亮離場,你們可以有機會看到,但我們也有一個條件。”
幾個女遊客問道:“什麽樣的閃亮離場?什麽條件?”
艾連娜問道:“你們都是天體運動愛好者,對吧?”
“是。”
“徐先生的離場方式很特别,必須是果體離場,這個夠閃亮吧?”
“哦,太好了,這種離場方式絕對夠閃亮,也是崇尚自然的最佳方式,我們要看到。說說你們的條件。”
“爲了公平起見,在徐先生離場之前,你們幾個女士也得是果體狀态。”
“好,這個我沒有意見。”“我同意。”“我也同意,不過你們兩個也果體麽?”
艾連娜說:“我和安珀都不是天體運動愛好者,我倆不适應果體,他們兩個男士也不用果體。”
“好的,明白了,我們應該沒問題,我還提個建議,我們現在就可以果體麽。”
艾連娜笑着制止她說:“現在不行,其實我也不希望你們果體,但又無法拒絕你們爲徐然送行,隻能想到這個笨辦法了,這可以不至于讓徐然的果體、顯得太特立獨行。
幾個女遊客也都笑着接話說:“沒關系了。”“别客氣了,我們樂于當陪襯。”“很高興能有機會、參與這樣光鮮的送行。”
從徐然來說,也是一直很顧慮、離開時會以果體的方式,可他又無法拒絕人家幾位的盛情相送,如果自己是以‘果體不雅’的理由,去拒絕,在人家幾位看來那就是純屬謬論了,因爲人家就是果體運動愛好者,何況人家會相信、你一定就會是一果體的方式告别麽?
所以他原本的想法就是聽之任之、順其自然了,反正自己是要就此離開了,至于雅不雅觀的,隻當是裝聾作啞了;沒有想到艾連娜會以這種方式處理,徐然倒覺得挺好,也就沒有再提異議。
……
在接下來的交談中,幾個女子屢次嬉笑着、提醒艾連娜,别把該果體的時間搞錯了,免得徐然吃虧;到還有五分鍾8點的時候,艾連娜也擔心萬一會出現時間誤差,提示那幾個女遊客可以開始了,于是這三個女遊客、坦然的脫去衣物放好,并表示願意幫助徐然、完成脫衣的儀式,被艾連娜連忙勸阻道:“徐然的衣物一會會自動的被脫去,這才是‘閃亮離場’的靓點,如果咱們去幫忙脫衣服,反而會錯過最精彩部分了。”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分鍾裏,這三個女遊客還特意的會在屋裏走幾步,假裝忙東忙西一下,借機考較徐然的眼球。
判斷着将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徐然站到客房中間、向大家一抱拳說:“感謝諸位的盛情和美意,大家有緣再見。”
安珀立刻上前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徐然說:“多保重。”“你也多保重。”
艾連娜也上前緊緊的擁抱了一下:“多保重。”“你也多保重。”
接着是那個第一個下車的女子,上前緊緊的抱着徐然、并親了一下說:“下次再來時,一定要再見。”“再見”
然後是另兩個果體女子上前擁抱徐然、并告别。
當最後那個果體女子擁抱完徐然之後、正道别呢,一團并不晃眼的光暈、籠罩住徐然,盡管幾位遊客還沒有見識過徐然離開的方式,這會也都明白、徐然這是要正式開始離開了,立馬都開始仔細的觀望。
但見光圈内的徐然,此時仍然是一抱拳,環狀的沖大家拱手一緻意,這邊客房内的人員,也都下意識的、有樣學樣的沖徐然一抱拳;那個第一個下車的女遊客,此時擠到最前邊,想試着要進入到光暈内,但沒能如願;她被那團光暈、毫不留情的給格擋在外邊了。
而徐然身上的衣物,這時就像與他的身體是分處兩個時空一樣,自動的離體而墜落地面;讓圍觀的遊客印象深刻的是,其離體的方式并不是被自然脫下,而是直接不受阻礙的、貫穿徐然的肢體而落入地面。
徐然以果體的方式曝光在衆人面前大約有個3秒多鍾,然後籠罩着徐然的那團光暈,逐步趨于不透明;再然後,被籠罩在不透明光暈中的徐然,随同那團光暈一起就憑空消失了;整個過程中,那團光暈所散發出的光線,讓在場的觀衆是始終感覺到,非常的柔和、絕不張揚。
幾個遊客在這之後,還在徐然消失之處、仔細的用手探詢了一番,确認徐然不是在玩躲貓貓,而是确确實實的消失了;大家被這種奇幻的離開方式、再次的給震撼了,太想不到了,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有一個女遊客這時忍不往、感慨的點評了一句:“沒想到徐先生這身姿,真的是表裏如一啊,酷斃了。”
另一個女遊客這時驚呼道:“虧了,早上過來時、幹嘛不帶上照相機,如果把這最後的鏡頭拍下來,絕對是‘珍藏版’”
再一個女遊客故做感歎的說:“是啊,應該兩個相機都拿來,可以多角度的見證‘精彩瞬間’”
(非常感謝又得到6張寶貴的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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