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目前的‘精神力禦物能力’最大承載力是80公斤,這個婦女的體重徐然約莫着也就60公斤左右;考慮到即使幫扶者這個女傷員,對方行動起來也是非常的費力;于是徐然就索性直接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把對方托起來行進。
說起來徐然的‘精神力禦物能力’已經具有了足夠的承載力,但他平時除了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去托起自己和‘清風’與‘明月’所生的那兩個幼兒之外,還從沒有承托成年人的經驗;這次爲了穩妥,他是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同時托住受傷女子的臀部和腰背部,讓受傷女子保持半躺的坐姿,這樣就可以增加‘精神力禦物’的承托面積,在試了試自己可以穩固的托起對方、而不至于由于穩定性不好而摔住對方後,徐然才松開了扶助對方身體的雙手,快速的帶着對方往山上的營地趕去。
不提這個受傷女子、穩坐在虛空中那種不淡定的心情(正常人一定是無法淡定的,坐在看不見摸不着的東西上邊,實在是太玄幻了。)單說徐然領着她往山上走了600米的山路之後,就到達了原始人新修建的那道城牆前;這時候原始部落的首領正領着4個人在城牆上等候着徐然;當看到徐然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托着一個女子歸來時,他們也沒有多想,頂多是以爲‘大神這是從那裏俘虜了一個女子’;部落首領一邊安排其中一個人立刻回高地通知準備開飯,一邊放下了一個吊籃,準備把徐然他們挨個都接上去。
徐然則是直接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把這個受傷女子托到城牆上放下,并囑咐原始人首領小心幫扶一下,徐然提醒對方‘這個女人腿受傷了’。
徐然自己是坐的吊籃被帶上城牆的,他現在的精神力禦物能力想托起自己的體重還有些勉強,所以他還是選擇吊籃做爲自己的交通工具。
徐然上得城牆後,就接着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托起受傷女子、沿着樓梯往城牆下走,在一起前往原始人居住高地的路上,徐然向原始人首領簡要的介紹了‘另外那個原始部落要投奔’的情況,這讓原始人首領及同時跟随在後的另外三個原始人都是樂呵的歡欣鼓舞,非常高興終于有人要加入他們了,這必然會讓他們部落人丁更加的興旺。
原始人首領告訴徐然,雖然部落有心吸納其他部落的人員加入,可自打他記事以來,還從沒有遇到過部落以爲的人員,這一次總算是能有些新的作爲了,同時也可以爲部落積累‘吸納其他部落人員的經驗’。
徐然是搞不清楚“原始部落是如何會立下‘要善于吸納其他部落人員’這一‘優良傳統’的。”不過徐然覺得一個部落想要輕易的容納其他部落人員是相當的不容易的,如果剛才那個原始部落的人員與徐然所在原始部落的人員數量不相上下,徐然都不敢去推進兩方的融化;畢竟當雙方旗鼓相當時,徐然覺得有可能會形成互不相讓的局面,那就有可能讓雙方兩敗俱傷。
而如果對方部落的人員比這邊還多,那徐然就更不會讓兩方照面了,畢竟徐然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他可不想給自己所在的部落引來強勢的合作夥伴、而留下隐患;但徐然會從對方那裏學來‘亞麻布‘的制作技術,以便提高自己所在原始部落的生産力水平。
好在對方部落不但人員少,而且已經快處于生存不下去的崩潰邊緣,因而徐然的顧慮都迎刃而解,盡可以放心的看着原始部落把對方吸收了,畢竟自己所在部落的吸納對方,相當于是‘雪中送炭’了,容易讓對方歸心和被接受。
當他們一行趕到原始人居住的高地下邊時,上邊已經有人放下了吊籃,徐然還是把受傷女子直接的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托上高地、并囑咐上邊的人扶助,然後他們幾個才挨個的被吊籃帶上高地。
等他們這邊都抵達高地上之後,那邊‘清風’和‘明月’也都各自抱着快滿一歲的孩子、前來迎接徐然了,她兩也看到徐然在‘精神力禦物’一個女俘虜了,也注意到那個女俘虜腿上有傷,但她們兩個都混不以爲意,隻要徐然有能力,徐然去外邊抓幾個女俘虜都是天經地義的;唯一的願望就是徐然能夠保持對她們兩個好、對她們的孩子好就行。
她們也知道部落裏有祖訓:‘如果一旦和其它部落發生戰争,戰士所抓的女俘虜,歸戰士所有。’
兩個孩子如今已經可以牙牙學語了,看到自己的爸爸回來了,兩個孩子都是高興的争着讓徐然抱抱,徐然接過兩個孩子親熱的抱着逗弄了兩句話後,就把那個受傷女子向‘清風’和‘明月’進行介紹。
徐然在剛才的路上,已經問過了那個受傷女子的名字,而且徐然也知道了他們部落的人都有各自的名字,這也讓徐然明白對方部落的文明程度、确實比自己所在部落的之前文明程度高,這讓徐然越發的奇怪‘爲什麽這樣一個部落會面臨滅族消亡的風險呢。’
徐然向兩女解釋了‘之所以以這種方式帶受傷女子過來’的原因,兩女也紛紛的表示理解和向受傷女子友好的打招呼。
大家吃晚飯的時候,是都在大食堂裏一起吃飯,受傷女子自己坐在凳子上吃飯還是不成問題的;雖然受傷女子這會依然是光着皮股,可徐然也不方便去另外給她找個裙子穿上,這是因爲在徐然如今所在的原始部落中,有些男女還是習慣光着皮股在高地上活動;就像目前吃飯的時候,也有其她的本部落女子是光着皮股坐在凳子上‘嗨吃’呢;既然是入鄉随俗,徐然也就始終沒有去刻意的改變這些,隻不過他自己及‘清風’和‘明月’都是非常注意這方面的講究了,這也是讓徐然深感欣慰的一點。
受傷女子這可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這般的吃熟食,雖然這難得的美味讓她忍不住要埋頭苦幹,但作爲初來乍到之人,她還不是很清楚這裏的夥食是否是‘限量’,因此吃喝起來還比較拘束,畢竟人家也是一個懂得講究文明禮貌的人,不想讓自己顯得失禮;當後來被徐然告知她可以放心的使勁吃時,讓她情不自禁的開始大快朵頤。
受傷女子所說的語言和這個部落是互不相通的,大家互相都聽不懂對方說的話,隻能由徐然來替她們翻譯,不過徐然在帶着女子過來的路上,就已經告知對方要學會這邊部落的語言,而且已經開始教她一些簡單的常用語;即使在吃飯的時候,徐然也在抽空提醒受傷的女子學習兩句通用語,即免得她光顧着吃美食而噎着自己,也是想讓她别吃得太撐而晚上腹脹難受。
在晚上吃飯的時候,徐然也告訴原始人首領,自己晚上要對受傷女子的傷口進行縫合治療,讓原始人首領可以安排兩個對醫術有興趣的女子跟着自己學習和做助手,這樣以後原始人自己需要治療時,也可以有自己的專業醫師爲他們進行救治;徐然另外讓原始人首領晚上在大點的山洞中、準備一個床位作爲手術台,同時還要準備足夠照明的油燈。
至于受傷女子晚上休息的地方,徐然是打算讓對方在自己居住的山洞中加個地鋪,畢竟這個女子如今與别人還無法進行很好的語言溝通,晚上居住在自己的山洞裏,有狀況時自己可以随時招呼。
而當明天那12個人到達後,統一的住宿問題自然要由原始人首領自己去安排和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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