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擋牆、以後會不會足以對抗其它部落的進攻,那就到時候由部落人員自己定了,至少徐然是把建造城牆的方法告訴了他們,如果以後想增高或加厚,原始人自己就可以接着造做了。
而谷地内的堆土造田,也可以按部就班的進行了;之前徐然之所以沒有采取先在谷地内堆土造田、然後再去構築城牆的方式,是考慮到自己随時有可能、被禁止再自由進入‘洪荒’世界,所以才決定先幫部落人員把門戶給封起來;後續的活再接着做時,雖然會費點事,但對于部落人員來說,其安全性卻高了。到時候即使徐然已經離開了‘洪荒’世界,部落人員也可以自己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去自己組織倒運土方了。
要不然當徐然離開後,原始人如果還沒能完成擋牆的砌築,那就風險增大了,因爲正在構築城牆時,遭遇大型恐龍的襲擊,人員逃避回高地上的部落都有可能,而且那未完成的城牆部分,也很有可能被大型恐龍毀于一旦;到時候這被堆上種植土的谷地對原始人就不安全,而這道擋牆也有可能永遠也建不起來,因爲嘗到甜頭的恐龍或猛獸很可能會經常光顧。
在現實世界随後的23、25、26、27、28、30日這6天,徐然又領着這些原始人,從谷外邊倒運種植土回到谷内,在谷内的岩石基底上統一回填了半米高的土壤,給原始人增加了新的可種植面積。
7月24日和7月29日這兩天,是徐然需要進入‘強制任務’的日子,他無法進入‘洪荒’世界。
而在新築的擋牆與原始人原有的居住高地之間,還專門同時修建了一條長150米,寬1.5米的通道,可以方便原始人、在這連接擋牆和居住高地的通道上推車往來,運輸貨物;構成這個通道的基底土也和構造擋牆的混合土料一樣,并且是被夯實過了,其夯實高度也和周圍的種植堆土一樣、是半米高。
至于從谷内登上居住高地的方式,仍然是采用吊籃的方式,而沒有爲圖方便也砌築樓梯;這是徐然出于安全的考慮,主要是因爲部落的人員太少,萬一以後遭遇其它部落的攻擊,有個外接樓梯可是不利于部落的防守;而由于人員不多,目前的吊籃工具也足以應對人員的出入了。。
從7月31日開始,進入‘洪荒’世界的徐然是每天上午去幫助原始人打獵,下午則是自己去原始森林中去進行地域性的探索,他是想盡量把原始人居住區的周邊環境好好的考察一番,也可以幫助原始人對生活遠景做出規劃。
原始部落背靠的岩石山脈,由于很少有被植被覆蓋的地方,看着是了無生意,所以徐然暫時就沒有把這片區域放入自己的考察範圍。徐然給自己訂立的初步考察區域,是在距離原始人居住地山腳下的10公裏範圍。
徐然每次下午的獨自出門考察,并不是靠的徒步行走,而是進入深林後,隻要一碰到有能代步的獸類,就直接使用精神力指令進行降服,然後開始在林中有方向性的進行搜索考察,這期間如果能碰到更強有力的代步獸類,徐然就會進行再次的更換;最後他會在天黑前趕回原始人住地。
當然,哪怕是天黑後趕回原始人住地,對于徐然來說也毫無危險,隻是他不想因此影響原始人吃晚飯,畢竟原始人得等他回去後才能開飯,而且還得安排人在谷口的擋牆處等着迎接他;同時他也不想讓‘清風’和‘明月’因爲自己‘天已黑而未歸’操心。
至于這期間被他驅使用來代步的動物,最初徐然還打算着要一并留給原始人做爲食物呢,也算是多做些食物儲備;可後來感覺經過下午一段時間的相互協作之後,徐然自己都覺得不忍下手了,畢竟在雙方的這段共同經曆中,人家代步動物表現的還是非常的兢兢業業的;哪怕他所驅使的代步動物是雷龍、在森林的動物食物鏈中已是處于上首,徐然仍然能生出恻隐之心。
徐然認爲,自然界的選擇法制就是‘适者生存’,雷龍吃别的動物那也是生活所迫麽,可自己如果讓别人打工完了,不但不給報酬,還要把人家再當爲食物,徐然是總覺得有點太不厚道,所以那就放手吧;好在原始人部落不緊缺食物,自己可以在打獵的時候去爲原始部落提供食物補充的。
說起來徐然似乎考慮的不完全通情順理,你能多在下午爲部落積累一些食物,部落不是可以多一份食物保障麽?可徐然就是抹不開自己的小小心結呀,而且他也想了,他哪怕多爲部落積攢下這幾份食物,部落人員早晚還得面對獨立去獲得食物的問題;所以了,既然自己不這樣行事也解決不了部落本身需要面對的問題,那就讓部落人員去自然的面對吧。
當徐然每次考察歸來後,他都會抽空找些燒好的磚塊,在上邊用尖利的岩石片勾畫出自己探查區域的簡圖,徐然是計劃等考察完畢之後,把這些‘簡圖’彙總起來,爲原始人在崖壁上勾畫出一個‘區域總圖’,把這片區域中的地裏情況,主要的動物、植物情況都做出标記,方便以後原始人在需要擴大活動範圍時,有個借鑒和出發點。
徐然如今的空間記憶力那是太好了,盡管林中的可行進路線是曲曲彎彎,而且他在某個局部區域進行探查時可不是隻走過一條通道就算完,而是要把所有的通道都走一遍;可這種當天的局部區域探查,其所需要記憶的東西對他來說,就像在大腦中被鏡像了一下,記憶起來毫不費力,而且在這先後過程中、路上碰到的動植物情況,也都被他對應的記憶在了腦海之中。
實事求是來說,徐然這種高深的記憶能力,并不是說屬于什麽‘記憶技能’也不具備被傳功的能力;隻是說徐然主管記憶的部分機能被強化了,能夠同時保存更多的清晰、完備的信息量。
舉個例子來說,在我們打‘鬥地主’或‘五、十、k’或‘雙升’時,好牌手從出第一張牌時就開始記牌,記憶力超好的,當進入殘局時,對手最後手裏剩些啥牌,那心裏是分析的一清二楚;而且打完牌後你讓他複述一下前邊出牌時的情況,人家是能完整的複述出來;哪怕這期間誰出牌時吃‘蒼蠅’了(吃‘蒼蠅’是指手裏有必須出的牌而沒有出),人家也是一清二楚,而且還可以根據對自己的利弊來決定說與不說。(像在‘五、十、k’的牌局中,存在‘二吃一’或‘一吃二’的問題,說不說出來,其利潤相差50%。而說與不說是都不違反規則,說出來‘是應該的’,不說出來是‘沒有發現,讓我咋說’。)
如果記憶力不好的和這樣的人打牌,偶爾幾次次不好說,時間長了肯定是輸多赢少,畢竟雙方拿住一手好牌的概率是均等的,但好牌手相當于能夠看到對手的牌面,不存在出錯牌的問題,這就是赢牌幾率大增的原因。
我上面說到的是大家都在光明正大的打牌,不存在有人作弊的情況。
而這種好牌手,在重新開打新局時,上一把的記憶就被清空了,記憶區間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出牌記憶,這是個技巧活,和個人的記憶力固然有關,也和長期在牌場的自我磨練有關;而這種記憶所需要的信息量,也就是掌控住一把牌的精确信息量就行;你如果在第二把排結束後,讓好牌手再去複述第一把牌的情況,他通常就說不清楚了;因爲他在開始第二把牌時,其記憶重心已經轉移至這把新的牌局,之前的精确記憶已經開始被忽視并被逐漸的抹去了。
徐然現在練就的高深記憶能力,其原理和這個類似,隻是徐然的精确記憶信息量比這種好牌手大的多,所以哪怕在複雜的深林環境中,他也能精确記憶出很多的場景信息,但這種精确記憶畢竟會有個限度,所以他每次回到營地後,就會把這些信息記錄下來,免得時間長了會被遺忘,而且還可以爲下一次的考察、留出新的精準記憶空間。
在徐然第三天下午進行林地探索中,他遇到了其它的部落的原始人。
當時徐然恰好是騎着一個食肉恐龍,正在林中空地上不快不慢的行進,這裏的地方已經是距離‘原始部落’這邊接近十公裏了,也就是說已經快到了徐然預設的折返點了,當時的時間徐然也約莫着快到下午5點了,這個季節天黑大概得是晚上7點。
徐然的聽力很好,他聽到了前方大約200米開外的地方、傳來有刻意壓低的人類的吆喝聲音、還有格鬥的動靜所傳來的聲音;徐然當即指揮胯下的坐騎——恐龍悄悄的向前逼近;這期間,格鬥聲是一直存在,而且距離越近,所能聽到的動靜就越大,并且明顯能夠聽出這動靜絕不是一兩個人可以整出來的;不過人類的吆喝聲倒是偶爾才出現一下,似乎是都在刻意的想減少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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