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撿石塊時已經不用舍近求遠了,直接在敵人的周圍順勢撿起被阻斷掉的石塊,然後在空中加速一個圓周後、用力甩向敵人,現在追求的是不求傷敵,但求多消耗敵人的精神力;因此上,徐然甩出的石塊并不一定是瞄準敵人的要害部位,他此刻追求的是求盡快的、在空間中找個和其它石塊不幹擾的區域,以便讓石塊獲得足夠加速度,然後照着可以攻擊到的、敵人肢體的任意部位,就直直的甩去。
不過他甩出去的石塊,也同其他人甩出的石塊一樣,在與敵人的‘精神力護盾’發&無&錯&小說{}生接觸後,連個可見的碰撞效果都看不出來,隻能看到石塊憑空的就被直接改變運動方向了;這個視覺效果很不科學,但卻是實實在在的發出在眼前。
不是沒有人考慮過拿石塊去攻擊被敵人掌控的大石塊,隻是從成效看、那幾乎起不到什麽作用,畢竟雙方存在着很大的等級差,這邊費大力氣擾動對方控制的大石塊後,很容易的就被敵人重新恢複控制;況且敵人又不是非得隻靠這四個大石塊,人家完全可以随時去選用其它的石塊的,現場的石塊可是何其多呀;因此,衆人的主要攻擊方向還是照着敵人、用石塊狂砸。
在敵人的四塊大石塊集中攻擊那名防守方隊員的時候,徐然先是看到在敵人的‘精神力護盾’層面上、面對将要被大石塊擊中的男子方向,閃爍了一下火星般的亮光,這個亮光并不是很亮,不過能被看的很清楚;然後徐然聽到場中有人大喊一聲:“精神刺。”
接着就見敵人的‘精神力護盾’界面上、面對防守方的方向,密集的出現了很對次一閃即滅的小火星,徐然也對着敵人的頭部發出了一個精神刺,在觀察到自己發出的精神刺方位也是閃現出一次小火星之後,徐然明白了這些小火星就是精神刺和對方的‘精神力護盾’發生碰撞後産生的。
根據剛才小火星出現的數量,徐然判斷差不多在場的人每人都發出了一個精神刺,不過沒有看出來這些精神刺對敵人有什麽影響,看樣子這個‘精神力護盾’對精神刺也能起到隔絕作用。
要知道,在場的衆人每人發出一個精神刺,那就是每人的精神力值都自動的降低了一個等級,在場的一共有99個人,這麽多的精神刺攻擊,竟然被敵人的精神力護盾輕易的給阻擋下了,可見這等級之差确實虐人啊。
而且徐然也注意到,那些一閃即滅的小火星,在閃、滅之間,都有一個圍繞敵人的身體做左旋移動的趨勢,這更證明了徐然的猜測,人家的‘精神力護盾’是在圍繞人家自己的身體做左旋運動。
徐然之前看到的第一個小火星閃爍,其實是那個被敵方用大石塊集中攻擊的男子發出的,他當時判斷自己應該是躲不開這一輪攻擊了,因此抱着與敵方血拼的想法,發出了一個精神刺,盡管他也不相信這一招會能見效,但在角色被挂掉之前,他至少想知道精神刺對敵人到底會産生什麽樣的影響。
緊接着喊出那個“精神刺”命令的,則是防守方等級最高的人,也就是防守方的指揮官,他當時号令大家集中發射出精神刺,也就是爲了讓敵人多耗費些精神力來阻擋衆人的精神刺攻擊;由于對方‘精神力護盾’的作用,精神刺攻擊已經不能直接作用到對方的腦部,無法達到使對方處于短暫的斷線狀态,但耗費對方精神力的效果還是明顯的。
隻不過雙方的這種耗費很不對等,如果時機把握的不好,受損失最大的還是防守方;因此上,在正常狀态下,指揮官不會号召去大家采用‘精神刺攻擊方式’,要不然大家就可以簡單的、集體使用精神刺與對方拼消耗了。
而剛才指揮官之所以命令衆人發射精神刺,是爲了救人,是爲了防止敵人緊接着的出手傷人。
指揮官在發出‘精神刺’指令的同時,也使用出自己的精神力禦物技能,去幫助被攻擊人員擋住了那個攻擊其胸部的石塊;能在這種場面做到指揮官這個位置,對戰局可能的變化那是有一定的預判能力了,他之前已經把自己的球狀場強加強區彙聚到此處,随時準備施以援手,隻是他不知道敵方到底會先攻擊誰,所以隻能是靜默觀察。
當一般人的精神力場值超過50時,對組成周圍空間的粒子認識已經達到了分子層面,這個指揮官的精神力場值是51,他和那個敵人都可以觀察到周圍空間粒子的分子層面,但兩人的差距還是很大;而且精神力粒子可是比分子層面更細微的,而他們目前都還無法觀察到精神力層面在空間的細微變化。
不過指揮官雖然在能力上和敵人有相當大的差距,但他全力對付對付被甩出的一個石頭,還是力所能及的,當觀察到在防守方隊員的長棍運行方向,空氣分子之間的排列方式在發生明顯變化時,指揮官已經判斷出敵人的精神力能力攻擊方向,他無法去直接幹擾敵人的蓄力攻擊,但他有機會去替戰友補招,因此他也先一步的在大石塊的運行方向開始蓄力,從而成功的爲戰友擋下了那塊攻擊胸部的石塊。
之前擋下攻擊其腹部大石塊的戰友,此時又跳起來替被攻擊人擋下了第三塊大石塊,剩下的大石塊是被其他幾個人合力使用精神力禦物技能也給擋住了。
對于那些老隊員來說,由于不止一次的見識過類似的交戰場面,大家也有一些配合的經驗,所以臨場才有這些默契的發揮;不過就在這個被集中攻擊的新玩家,從必将遭難的狀态中轉危爲安,剛要把懸着的心方下時,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緊,然後他就感覺到在自己脖子間,環繞着一股力量束縛住了自己,并且這股力量還像一個粗繩套一樣、把自己直接提在空中,并且是直接的把自己提放到身後的另一個格子中、腳底距地1米的位置。
當進攻方女子在這個被攻擊的男子脖子周圍開始蓄力的時候,指揮官也已經發現了圍繞其脖子周圍的空氣分子的排列在發生變化,但他這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畢竟他在分子層面的操作不如敵方;進攻方女子的操作速度很快,當能被他觀察到其間分子的排布在發生變化時,這個‘精神力繩套’已經接近完成,他即使想通知自己的戰友去躲避,也已經來不及了。
此時他所能做的,隻能是出聲指揮大家、加緊攻擊那個女子的‘精神力護盾’;這一次他沒有再命令大家發出精神刺,而剛才之所以指揮大家發出精神刺,是那會發現進攻方女子剛把控制的石塊都發射出去,正是有條件部署新的精神力能力操作的時機,他那會就怕這個進攻方女子會使用‘精神力繩套’技能,因爲他已經見識過同是進攻方的其他人、使用這一技能的場面,号召大家發出精神刺,是爲了增加敵人‘精神力護盾’的負擔,使其不方便再使用‘精神力繩套’技能。
對于敵方已經鎖定目标的‘精神力繩套’技能,這個指揮官也是無法直接破解開的,既然是已經無力替那個被困者扭轉大局,眼下能做的最有意義的事,就是把握住敵人耗費精力處置那個男子的時段,加緊的對敵人發動進攻,不能讓那個男子犧牲的毫無價值。
此時那個被‘精神力繩套’鎖住脖頸、吊在空中的男子,并沒有馬上死去,畢竟他的體魄還是很強健的,他這會被吊在空中拼命的掙紮,但苦于在被吊着脖子時、雙手已經擡不起來,他自己的精神力禦物技能,對這種‘精神力繩套’也是無能爲力;他能做的,也隻有對着敵人狂發精神刺了。
隻可惜在這種氣血不通的狀态下,他在連續的發射出五個精神刺後,就已經感覺到後繼無力,沒法再繼續發射了,剩下來的時間,就是和敵人拼體力了,隻要他還沒有挂掉,敵人就得費神使用‘精神力繩套’作用在他的脖子上;此刻,處于彌留之際的他,是隻能寄希望于戰友們加強對敵人的攻擊,這或許可以強迫敵人放松對‘精神力繩套’的控制。
隻是眼下還有一個問題,即使他的生命力足以支持他被吊在别人的方框線内超過半分鍾也不會挂掉,但遊戲規則可是隻允許他離開自己的方格最多半分鍾,因此上,意識到這個問題的、他此刻所在方格的戰友,先是使用精神力禦物技能把他往自己的方框線内推,在發現無法推動時,又直接到他的身邊用手去推他的身體。
可惜,助推的人此刻倒是能推動戰友的下半個身子了,但戰友被懸吊着的脖子部位卻僅僅是抖動了一下之後、就固定在空中不動了,這種狀況下,他又不能死命的去拽戰友的下半身,如果那樣做,等于是幫助敵人來拉斷戰友的脖子了;這個幫忙的戰友應該是屬于那種脾氣火爆、又不懂得對女性講究禮貌的人,他站在那裏直接就開罵了:“你個死八婆,快放手。”
那個進攻方女子在使用‘精神力繩套’套上這邊一個防守隊員時,已經停下了腳步,她優雅的站在那裏一邊使用‘精神力護盾’保護自己不會受到各種形式的攻擊,一邊使用‘精神力繩套’要緻死對方一名隊員;當她聽到竟然有人在對她開罵,臉色當即就不淡定了。
接下來,就見那個開罵的男子在第二句罵詞還沒有說完呢,就被另一個‘精神力繩套’直接提着脖子吊離地面,然後此人是被吊離到之前他戰友所在的方格内,兩人等于是互換了位置。
此時,那個已經是面若寒霜的進攻方女子,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話:“既然是在一起玩遊戲,就不知道敬業一點麽,何必要口出惡言。”
在那個女子吊起第二個玩家時,防守方陣營的的其他玩家都是抓緊時間的使用石塊砸向那個女子,大家都明白此刻正是敵人的精神力耗費大的時候,但願此時對敵人的攻擊能夠建功。
徐然在敵人吊起第二個玩家的時候,心裏也是很吃驚的,看樣子敵人還很有潛力啊,她一開始沒有選擇同時吊起兩個人,明顯是爲了保存實力,隻是不知此人的極限能力會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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