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梨的過程很簡單,原始人都不用去爬樹;徐然隻需把樹枝上的梨摘掉,再由原始人在樹下、用口袋接住開始自由下落的梨就行,這樣的配合也提高了徐然摘梨的效率,他不需要再使用精神力禦物的方式,把梨從樹上給托下來。
這一次因爲不需要上樹了,猴群們對他們就沒有太多的奈何,頂多是在樹上用啃食過的梨核或是直接用梨來投擲他們,隻要稍加注意,這種方式對他們構不成威脅;而猴群是不敢對站在樹下的他們發起直接攻擊的,雖然猴子的數量有50多隻,可他們這十幾個人,人人手裏都有木棍,遠不是這群猴子所能對付的。
猴子還能采取的另一個方式就是在樹上發出恐吓的尖叫,這一方面對他們是一種噪音攻擊,另一方面有可能把森林中的其它猛獸吸引過來,從而對原始人造成威脅;不過有徐然在身邊,原始人對于這種危險完全可以笑納之;如果他們能夠騰出手來,這吸引過來的猛獸等于就是自己送上來的小鮮肉。
說起來,徐然對于猴群的這些不起作用的騷擾,是完全可以不予理睬的,不過他爲了樹立起‘大神’的高大形象,容不得猴群如此肆無忌憚的騷擾;徐然所采取的手段是‘使用精神力指令,命令其它的幾隻猴子攻擊鬧騰的最歡的猴子’,使其不敢再呲牙。
如此幾次之後,猴群裏的猴子都是噤若寒蟬、不敢再搗亂了;雖然猴子們搞不明白‘爲什麽會發生這樣不合情理的事情’,但它們也明白‘這是有怪異的力量在控制場面了,不是它們所能抗拒的。’
徐然也是不爲己甚、沒有對猴子趕盡殺絕,要說他是可以讓猴群們集體的攻擊某一隻猴子的,那樣的結果、一定會有猴子被悲劇掉。
在采摘梨子的來回路上,倒是也碰到大型猛獸了,不過都被徐然給輕易的打發走了;對這一點,徐然也有點慶幸,如果這些大型猛獸是集體行動,徐然可不一定能保護的這些原始人、人人周全,畢竟這些大型猛獸的體型夠大,僅是高速奔跑中的慣性,就有可能在措手不及時撞傷人;而徐然的精神力場空間範圍相對的還不夠廣大,對于大體型的猛獸來說,預警範圍有限,不一定能夠同時控制到所有的大型猛獸。
他自己當然可以憑借敏捷的身手、躲過意外的沖撞,可那些原始人就不見得人人都能躲開了;而如果采取群發‘驅離’指令的方法,又有可能會把原始人給指揮亂,畢竟這些原始人還沒有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以後再帶領原始人捕獵隊出遠門時,他還得考慮更加萬全的方式。
梨采摘完之後,這個上午他們沒有再去搜集食物,而是又采集了一次燒柴和泥土。
下午,徐然使用這兩天燒的磚,給原始人砌了一個竈台,這個竈台的台面是1米見方,距地高度有個0.8米,整個竈台就是用磚和泥砌成,沒有使用其它的材料、也沒有其它的可用材料;由于是使用木材做燃燒材料,即使沒有爐條也不影響這個竈台的使用。
由于這兩天燒出的磚量有限,這2百多塊磚隻夠砌築這一個竈台,而且這個竈台的頂面隻留有一個爐口,一次隻能炖燒一個陶盆裏的東西。
徐然的砌竈台過程,本身也是鍛煉‘精神力禦物’的過程,他沒有采用瓦刀或抹子,而是直接使用精神力去砌磚和抹稀泥,由于有精神力場在控場,發現哪裏有稀泥攤鋪不勻、或者是有透風的磚縫,他可以直接在局部使用‘精神力禦物技能’進行微操作,這反而比普通泥瓦工的正常操作過程還要方便、适用;遇到需要截斷磚的時候,他也是通過精神力禦物的方法來把磚截斷。
至于下午搬運回營地的那些土,徐然是做了18個泥胚碗、兩個泥胚湯勺,徐然當然是想給原始人每人都做一個碗,隻是他要考慮到自己一晚上的工作量;其它的隻能等以後有時間再說了。
其餘的土,他是讓原始人婦女繼續做成磚胚,不過對于這些磚胚、他不着急趕着燒制,可以讓其在自然狀态下好好的陰幹,等他下次登陸‘洪荒’世界時再行燒制。
這天的午餐和晚餐,徐然是用那兩個陶盆、給原始人分次炖了好多盆的肉,昨天燒制的9個盤子這天也起了作用,這9個盤子都是底口有個30厘米直徑的大盤子,由于底面積相對的較大,因而盤子的厚度也相對的較大,顯得很是厚重和結實,正好适合原始人的群體使用。
徐然每次燒成的煮肉,都被分裝在這些盤子****原始人分食,然後徐然再用陶盆繼續的重新煮肉;原始人今天在大神的幫助下,可以換換口味、不吃烤肉了;原始人現在使用筷子的能力也有了長足的長進,就是喝湯不方便,想要喝湯的人,暫時隻能把嘴湊到盤子邊去吸食。
至于剛砌成的竈台,稀泥磚縫還沒有固結、強度還沒有上來,冒然加熱的話一定會把竈台的爐膛燒裂的,所以晚上徐然烹饪時,并沒有使用竈台;不過徐然在煮肉的過程中,也會把一些燃燒到一定程度的木炭放入竈台的爐膛内,通過微火緩慢的把竈台内的水分烤幹。
徐然現在烤肉和燒制泥胚,已經是一次同時托起四個物件了,晚上所燒制的碗和湯勺,由于泥胚的壁薄,焙幹和燒制的時間都相對的短些,因此徐然分5次烤制的這20個泥胚件,也就是花了他3個小時就勝利完成。
在每次登陸‘洪荒’世界的第一天早上、以及他離開的那一天早上,徐然是不需要吃早餐的,(因爲頭一個是他在現實世界中剛吃完晚飯才入睡,後一個是他回到現實世界後很快就要起來吃早餐。)其它幾天的早餐他都是要在‘洪荒’世界中吃的,而原始人由于要趕時間,每天的早餐都是吃的生肉,因此徐然每天早上需要給自己烹制點熟肉。
當然,他在給自己烹制熟肉時,也會适當的稍微多做點,這樣他可以讓‘清風’和‘明月’,也能在早餐時品嘗到熟食了;畢竟她們兩個對他已經算是自己人了,可以有個内外有别了;而且他超量烤出的熟食又不夠那些原始人男人瓜分,因而也沒有人爲此眼紅,對于他适當的照顧自己女人的做法,這些原始人也都覺得是天經地義的,因爲徐然的内務也是拜托這兩個女人負責照料的;更何況徐然的早餐是他自己動手,并不需要勞動外人,也不影響原始人的捕獵活動。
對于‘清風’和‘明月’有了自己的名字,這些原始人是個個都很眼紅的,而且徐然能觀察到他們那羨慕的表情;不過這些原始人似乎是十分的本分,知道應該‘有所爲有所不爲’,盡管他們明顯的都希望徐然也能給自己起個名字,但他們就是很守規矩的不開口說出來,爲此徐然在自己的洞府内與‘清風’、‘明月’私聊時,就問起過:“其他人是不是也想有個名字?”
‘清風’和‘明月’搶着回答:“是呀,大家都想有個自己的名字。”
“那他們怎麽不和我說呢,說了我也會給他們起個名字的。”
“起名字的事情是‘大神’你的事情,他們不能自己來說的。”
這其中的邏輯關系徐然是沒有搞得太明白,畢竟他和原始人在思維方式上有代溝,但他明白了一點,如果他不去詢問,原始人是不會主動向他提及的,因爲他們不想因此讓大神受累。
于是,這兩天徐然就主動的詢問他們,在了解了他們的願望以及他們所崇尚的事物後,徐然給那些成年人一一起了個名字,男性的名字大都和猛獸、大山、大樹有關,女性的名字大都和花木、猛禽有關,這也反映出了這個時期男女喜好的不同。
徐然又把他們每個人的名字用燒黑的樹枝寫在岩壁上,讓他們可以對照着、學會認出和書寫自己的名字,所采用的語言和文字當然是華夏文了。
至于那些未成年人,徐然是想等這些原始人有一定的文化知識後,讓他們自己去爲其命名。
在這次降臨‘洪荒’世界的第四天早上,徐然把‘清風’、‘明月’叫到竈台前,手把手的向她們演示竈台煮肉的方法;由于距離自己離開的時間緊,這一次陶盆中放的水和肉都少,徐然在竈台内的爐膛中放的柴火也少;而且爲了教會她們操作的細部,徐然這一次沒有使用精神力禦物能力,每個動作都是直接的上手;并且也向兩女講明白了由于竈台還沒有徹底幹透,不易采用大火煮肉的原因。
很快的,竈台邊就聚滿了還沒有來得及捯饬的、剛起床的果體婦女,除了在放置柴火的爐口方向留有空間之外,其它的方向已經被這些婦女們圍的水洩不通;這是因爲,勤奮好學的她們,都想學會大神煮肉的方法。
在徐然指導着學會了如何控火、如何判斷肉是否被煮熟的方法後,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清風’和‘明月’成功的燒成了原始人自己的炖肉;徐然又指點她們用獸皮當護手、把陶盆端到一旁幹燥的地面後再開始品嘗。
在這個炖肉的過程中,徐然由于要關注她們燒肉的過程,以及要關注這個初次被使用的竈台的安全運行情況,因而是始終待在現場,也因此被這些果體的原始人婦女夾裹在人堆裏,這讓他真真的感覺到了度日如年。
對于那些婦女們來說,人家可是全身心的在研究陶盆燒肉的要領,遇到不理解的情況時人家還會認真的提問;但徐然可是做不到心無雜念,特别是當一些婦女在研究的過程中、不知不覺的與他發生身體接觸時,徐然的生理反應就特别的明顯。
那些淳樸的原始人婦女或許完全的沒有注意到他的這些負面反應,但徐然的眼角餘光觀察到,站在他旁邊的‘明月’可是發現了他的這個情況,‘明月’不光爲此露出了會心的笑意,而且‘明月’也開始特意的屢次讓身體與徐然接觸;好在‘明月’此時是穿着原始人的正裝,要不然徐然會更加的、難以招架‘明月’的故意爲之的舉動。
好不容易炖好了肉,徐然招呼那些原始人婦女到一旁安頓下來,他自己正想着可以清心一下呢,一團光暈籠罩下來,徐然再次的被帶離‘洪荒’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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