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y在考慮了十多秒後,才下定決心的爽快的說:“不打了,打不過你,你是女巫。”
兩個坐倒在地上的其中一個擡頭看着安妮用疑問的口氣接話說:“你是法師吧?”
另一個坐在地上的這會也接話說:“對,應該是法師。”
安妮對于雙方的詢問都沒有去解釋,隻是笑了笑說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也好自爲之,下次如果再來麻煩我,我就不會這麽客氣了。
那兩個手下都看向yyy,被幾人關注的yyy連忙說道:“你請先走吧,我們再休息會。我是不敢以後再去找你麻煩的。”他那兩個手下也連聲的表态說:“我們也不敢再去找你的麻煩了。”
安妮不再搭理這3個人,她鎖好自己汽車的後背箱後、開車繼續上路,她現在的視力和觀察力都很出衆,在把車開出百十米後,她就注意到前方路邊停着的小車,正是剛才那個停車向她問話的中年男子所開的那輛車。
安妮猜測,應該是這個中年男子不放心自己的安全狀況,所以特意把車停在這裏好觀察後方情況的變化。安妮覺得對于這樣一個充滿愛心的人士,自己應該向人家打招呼謝謝人家的。
安妮此時把車速減慢、降下了自己車窗玻璃,同時按響了汽車喇叭;路邊停靠的那輛車的朝向道路這邊的後車門被打開,那個中年男子從車裏下來、面帶微笑的看着安妮的車慢速駛近後停下。
安妮透過已經降下車窗玻璃的車窗、微笑的看着中年男子說:“先生,你需要幫助麽?”
中年男子也是微笑着回答:“謝謝你!女士,我不需要幫助。”中年男子停頓了一下後接着說:“我剛才隻是開車累了,想休息一下。”
安妮認爲人家這樣回答就是不想讓自己覺得欠人情,所以才不提是爲了關心自己的安危、特意停車的這個原因,安妮表示理解的對這個中年男子點點頭說:“剛才謝謝你了,我一切ok,你也早點趕路吧。”
“不用客氣,你一切ok就好,那我這也就開車上路。”
“謝謝!再見。”“再見。”
中年男子在安妮的車開出一段距離後,也開車随之上路,在目送安妮進入自己的小區後他才繼續走自己的路。
安妮知道這輛車在這段路程中是一直和自己保持了相當距離的車距跟在自己的車後,她沒有去過問人家爲什麽會正好是和自己走的是同一路徑,或許是人家還不放心自己、要目送自己安全進入小區,或許人家的路線是正好和自己是同一方向;隻要自己知道人家對自己是隻有關心、沒有惡意就行。
那個中情局的特工剛才在這邊停車後、用望遠鏡進行觀察時,一開始并沒有能觀察到安妮那邊發生的情況,因爲在他和安妮幾人之間、還有兩輛小轎車在阻擋着視線,因而也沒有能目睹和錄下安妮掌控的那三個人開始相互厮打的精彩場景。
在那會他很是焦急、煩躁的糾結了一番,也可惜這次的跟蹤、保護工作隻有他一個人,如果有替補隊員的話,就可以正好停留在對面進行觀察;他那會也很是有點後悔當時不應該去就近詢問了,如果還留在那邊就可以保持對事态發展情況的觀察了。
在苦思對此無果的煩躁中渡過了大概5分鍾,他才反省過來、爬上了自己汽車的頂蓋,站在頂蓋上他目睹和錄下了那三個男子之間的最後幾招格鬥,也看到了安妮的平安無事。當然他對此狀況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難道那三個人裏邊還有和安妮有交情的人麽?
在看到安妮啓動自己的汽車、開始上路時,他才慌忙的跳到地上,進入自己車子的後排座位。想等着安妮的車開過去後再上路繼續自己的跟蹤、保護工作。
他之所以進入車子的後排,是考慮着萬一安妮起疑,也能夠以在後座位上休息做爲托詞,總比坐在駕駛座上而不開車的情況好解釋些。
不過和安妮的這第二次打照面,他知道自己已經被安妮給認識了,這個事得向上級彙報;按慣例自己是不能再執行對安妮的跟蹤、保護工作了。
在安妮開車走後,yyy可是還不忘先追問自己的兩個手下:“爲什麽你們認爲她是個法師,而不是女巫呢”
而兩個手下的回答讓他是有點将信将疑:“遊戲中的法師應該有這樣的能力,不知道女巫有沒有這種能力。”
讓yyy感到疑惑的是,遊戲中是可以有法師,可現實中好像沒有聽說過這個職業呀,對這一點,他那兩個手下也是知之甚少;而對于女巫,這三人都隻是聽說過這個古老的職業而已,具體的可是完全就不清楚了。
由于層次的問題,這三個人也知道自己幾人對這個問題是讨論不出名堂的,因而也就不再爲這個問題去糾結了,轉而去讨論起剛才爲什麽會發生内讧的問題。
一被問起剛才兩個人爲什麽不聽指揮去打安妮,而反過來卻攻擊自己人,這兩人現在想想自己也想不明白,隻知道當時像喝了迷魂藥似的,就是要以‘與yyy爲敵’爲己任,就壓根沒有想過要考慮過爲什麽會是這樣的情況。
這樣的讨論結果讓在場的三人都覺得可怕,再想想當時三人之間的死纏苦鬥那是更覺得心驚肉跳,人家安妮可是始終是在旁邊毫不費力的輕松的觀看呢,說明調控成這種狀況對人家來說那是毫不費力,隻要人家願意,自己三人就可能會纏鬥成不死不休的局面。
yyy這會也覺悟到,後來的拼鬥中,自己在招式上的頻頻失誤,應該也是安妮的法力造成的;因爲那會他那兩個手下在招式上并沒有什麽精進,也沒有什麽出奇的地方,而自己就像是純粹想送上去找人打似的。
三人經讨論達成共識了,那接下來就需要趕緊的向老闆彙報情況了;地上坐着的兩人這會也算恢複些體力了,在yyy的督促下起身上車,也開始返程。
在返程的路上,yyy給老闆打電話,簡單的告知:任務不但沒有完成,反而是發現了巨大的困難,需要找時間當面去向老闆彙報。
這個某某某老闆也算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知道這事讓yyy說肯定是一言難盡,而且他們組織内部也有規定,不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要在電話裏邊說重要的事情,免得萬一被警方所竊聽。
這個某某某老闆當即讓yyy他們去自己公司的辦公室見面細談,他現在也一直在辦公室裏沒有走,就是想要聽聽yyy他們出差的結果。
于是yyy他們一行三人來不及處理各自鼻青臉腫的傷勢,一起去老闆辦公室進行工作彙報。
當這個某某某在自己的辦公室内聽完了這三個手下對事情經過的描述之後,他被這匪夷所思的情況所驚呆了;按照他自認的見多識廣的閱曆,他做夢也想不到現實中竟然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有心不相信吧,可他那三個鼻青臉腫的手下還在自己的眼前坐着呢,特别是yyy;他對yyy的人品那是很信得過的,這個yyy可能有别的毛病,但至少爲人是絕對的實誠,一貫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有時候工作上哪怕出現再大的失誤,讓他去編瞎話騙人來爲自己開脫,他都不會去做,算得上是忠心耿耿;所以這一點也是yyy對他最放心的地方。
這個某某某分析,既然三人可以莫名其妙的進行互毆是事實,那就說明那個安妮具有随意的操控别人思維的能力;他這三個手下對産生這種情況的原因雖也不甚明白,但也說出了剛才三個人之間得出的結論----那個安妮可能是法師,她所使用的應該是一種法術。
對此一說,某某某還專門上網搜索了十幾分鍾的相關信息,不過搜索的結果依然不能使他得出确實的結論;據此,他是不能相信現實中真的就有會法術的法師存在,而且也沒有聽說安妮剛才有使用法杖;最後,他根據現有的事實推測出:“安妮最有可能使用的一種催眠術。”這也是因爲他聯想到湯姆是安妮的工作夥伴,而湯姆作爲心理治療師應該會一些催眠術的。
當然,即使安妮不會法術、而隻會催眠術,隻從這催眠術在yyy他們三人身上發生的效果來看,就說明這個能力太強大了;如果自己有這樣的人物作爲手下來輔佐,那自己肯定會成就一番大事業的,至少讓自己一統紐市毒品市場這個江湖應該是易如反掌。
真是可惜了像安妮這種具有如此特異能力的人物竟然會不知自愛,居然會閑得無聊的跑到戒毒所去做義工,簡直是太暴殄天物了。
這個某某某特意又問了一下yyy:“我給你增加人手,讓你去對付這個安妮,你準備怎麽做。”
yyy立刻搖頭拒絕說:“我已經在人家面前徹底服輸了,我對付不了人家,人家今天對付我們三個就沒有費勁;我認爲你給我的人越多,我們自己人就會打的越激烈。”
那另外兩個也搖頭對老闆說:“我們也不敢去,今天那個安妮是饒了我們的,下次一定會把我們累死。”
yyy看老闆還在那裏思考,就又爲難的解釋說:“我今天也幾乎要累癱倒了,要不然老闆你安排别人去幹這事吧,我今天已經答應不再去找人家麻煩了。”
這個某某某聽後哈哈的笑着說:“行,我不去對付她,不過我明天要找機會去和她當面談談;這個我先考慮一下,可能明天需要你們去給我帶句話。”
這個某某某是一貫以自己非常聰明自诩的,剛才這一會,他已經迅速的做出了決定,他認爲安妮就是他人生道路上的一次重大機遇,機會是太難得了;他要讓這個安妮爲己所用,一定要充分的發揮出安妮的特異能力的威力。他告訴yyy他們要自己考慮一下,也是要考慮如何才能說服安妮登上自己這條船,他當然明白越是能力高的人,所要求的條件也越高,所以他要好好的考慮一下。
至于萬一勸說不動安妮,他還要不要繼續的對安妮動粗,他暫時不予考慮;畢竟事情是要一步一步來麽,既然出現了特殊情況,那就要特殊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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