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剛笑笑說:“你說的孔秀英我認識,我們是一個qq群的。”
安妮驚訝的說:“這麽巧,你們那個群都是‘夢行者’麽?那個群有多少人?”
楊成剛說:“我們那個群的成員都是‘夢行者’,因爲牽涉到别人,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具體有多少人。”
安妮笑笑說:“沒關系,這一點我能理解,你回頭幫我問問,看看我能不能加入你們那個qq群,也幫我問問其他的人看看還有沒有想加入‘超人’團隊的。”
“這個沒有問題。我一定會幫你問的。”
安妮又問:“有一個事不知這個方便說嗎,你們那個群裏邊,精神力高的能達到什麽程度?”
楊成剛笑笑說:“我們群裏邊能力高的已經進入了‘平安鎮’,具體精神力值不清楚。”
“哦,還是人家優秀,已經進入了‘平安鎮’。”
安妮接着問楊成剛:“你想不想這一次和我一起去中州市?”
楊成剛想了想說:“我還是不去了,一是我這廠裏邊還有些事情要做,再一個你是去勸人家加入‘超人’團隊的,我在場也不太合适。”
安妮琢磨了一下楊成剛說的話後,繼續勸他說:“我去那頂多明天停留一天,如果你的工作上能擠出來時間的話,我很希望你能陪着我一起去中州市。”
安妮接着說:“我去那邊也就是盡力勸說他們加入‘超人’團隊,如果人家不想加入的話,我也不會勉強的。所以你在場我覺得也沒有啥不合适的,而且我覺得你加入‘超人’團隊的事也沒有必要瞞着你的qq群的群友,和外人是當然不能随便說的,但你的那些qq群友可是我們要發展的對象,當然得讓人家知道我們是誰才能往下談;況且我們‘超人’團隊打算做的事也都會是正大光明的,是可以拿得出手的。”
聽安妮如此說,楊成剛點點頭說:“那好吧,我和你一起去。那我就得趕緊的去買機票了。”
兩人随即匆匆的吃完飯,約好楊成剛晚上6點鍾來賓館接安妮。
楊成剛臨走時告訴安妮,他會提前給自己和安妮訂好在中州市的住宿的房間。安妮也告訴楊成剛,自己中午午休前會給孔秀英打個電話,告訴對方自己和楊成鋼會在晚上抵達中州市。
當下午安妮從“夢境遊戲”中醒來時,還不到13點半,之所以這麽快就從遊戲中醒來,是因爲安妮現階段還是在精神力場練功室的初級通道内練習,她的精神力場能還不足以維持她在遊戲中停留4個小時。
醒來後看看時間還早,她打算出門去遊覽一番,在向賓館服務台的服務員咨詢了附近有什麽旅遊景點後,安妮就出門乘上了公交車,她選擇去的地方是一個市區邊的山林公園,距離她住宿的賓館也就幾站路。
這個山林公園風光挺好,充滿華夏風情的各色植物生長的郁郁蔥蔥,山上還建有古典風格的亭台樓閣,以及一些書法碑刻,讓見識過不少歐美自然景觀的安妮很是享受浏覽這裏的别樣景色。
這個山林公園,是位于c市的一個國家級的重點風景名勝景區,來這裏的遊人每天都很多,讓人感覺着始終有一種節日的氛圍。
說是山林公園,山勢并不是太高,上山的路也比較平緩;算算時間還很寬裕,安妮一邊随着遊人緩步登山,一邊用手機随意的挑選着入眼的風景拍些照片。
在看過景區的介紹後,安妮知道,如果是11月中旬至12月初來這裏,還可以看到這裏著名的楓葉景觀,可惜自己這次來的時間不湊巧了。
一路遊玩過來,在拍攝了不少風景照後,安妮也很想給自己拍點照片、留個紀念,她看看周圍的遊人,想請個空閑的人幫自己拍個照,可能是自己的外國人的相貌比較受人關注,安妮發現近旁就有兩個男青年對他挺關注的,她看到他們時這兩個人也正好在看她,而且這兩個人看起來正好是無所事事。
安妮笑着走過去,拿着自己的“愛瘋”手機問其中的一個人:“請問能不能幫我拍張照片?”
安妮看到對方的眼睛明顯的一亮,安妮以爲對方應該是驚豔于自己這樣的美女會說流利的華夏語呢。
對方也笑着說:“好。”
對方接過安妮的手機看看後問道:“你這手機應該咋麽使用呢?”
安妮拿着手機給對方講解了如何使用拍照的功能,然後把手機交給對方、自己轉身走向打算拍照的地點,在扭身準備等待那個年輕人給自己拍照時,安妮發現那個拿着自己手機的男青年不見了,不對,是那兩個男青年都不見了;安妮也從那兩個男青年剛才所站位置附近的其他遊客臉上看到了還沒有消失的驚愕的表情,很明顯這些人剛才也看到了自己請那個男青年幫忙拍照的情況,所以才很愕然那兩個人會在拿着自己的手機後消失。
安妮擡眼細看,發現那兩個人穿梭在人群中、沿着下山的路已經跑出去十多米元了,而且還正在加速奔跑;安妮不由得怒喝一聲:“強盜。”拔腿就向他們追去。
從安妮把手機交給那個男青年的位置,到她打算要照相的站位也就有個五、六米遠,這一扭臉兩人已經跑出去十幾米遠了,可見這兩個人在自己剛轉身後,就開始往山下跑了;安妮現在也明白之前人家眼睛一亮的原因了,人家是一開始就在打自己的“愛瘋”手機的主意了,這也讓安妮異常惱怒,自己則麽就會把手機交個這樣的人拍照呢。
那兩個男青年因爲已經處在跑動中,所以在其往山下跑的過程中,會有行人爲其主動讓路、以免被碰撞;而安妮由于剛起步追趕,前進路上的遊客在沒有預判的情況下不會及時的爲她讓路,所以一開始她奔跑的速度由于行人的阻擋而較慢,雙方的距離是在逐步的拉開,不過安妮的身手比一般人敏捷多了,在跑動中總是能及時的變向、避免和遇到的行人相撞,當她跑動起來後,路上的行人也明白了她是在追那前邊兩個跑過去的男青年,因而也會盡量的提前給她讓路。
安妮和那兩個男青年的距離最遠時會有個20多米遠,現在雙方的距離是在逐漸接近,這時候在安妮的身後也陸續的有四個男子跟在安妮後邊奔跑起來,并且嘴裏邊大聲喊着:“攔住前邊那兩個男的。”“那兩個男的是小偷。”
這路上的遊人們中,正在上山的現在都不再往山上走了,紛紛往路兩邊避讓、一是爲了避免被撞傷,二是爲了更好的瞧瞧熱鬧;正在下山的是也避讓到路邊,但是是繼續往下走,以期能夠近距離的觀看到激烈的場面。
在兩個男青年奔跑的前方,遊客們也聽明白了追趕的人嘴裏喊的話,知道這跑在前邊的兩個男子是小偷,不過并沒有人挺身而出,畢竟遊客們通常秉承的就是明哲保身、遠離是非,免得萬一讓自己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所以現在形成的局面是在這不算很陡的山路上,路中間現在有7個人在依次往下奔跑,其他的行人都是紛紛的位于路兩邊定心觀看;有那心眼活絡、手腳利索的已經在拿着相機或手機開始拍攝這一突發事件了。
這期間,這些人也可以評判一下這幾個奔跑着的跑步能力了,通常在下坡跑步時,一般人都不敢全力奔跑,因爲這時候的身體重心很難保證,很容易會讓人失去身體重心而摔倒。
在最前邊奔跑的兩個小偷,應該是對山道上奔跑很熟練,雖然在其前邊讓路的行人有時候由于避讓的不及時,還需要這兩個減速避開,但相比起那在後邊追趕的四個男子,他們是依然跑的夠快,因爲雙方的距離是明顯的在逐漸的拉遠;而那後邊追趕的那四個男子奔跑起來時,其前方可是一片坦途,路上的行人都已經給他們把道路騰開了,在這種情況下距離還能被逐漸拉開,隻能說明他們在山路上跑步的速度不如前邊那兩個小偷;這四個追趕的可也都是年輕人,也正是通過他們四人奔跑的不給力,襯托出那兩個小偷對于在下坡路上的奔跑是很熟練的。
而安妮奔跑起來卻是讓駐足觀看的行人們看到了别樣的景觀,安妮雖然沒有練習過在山路上奔跑,或者說安妮從來就沒有刻意去練習過奔跑,但由于其身體素質的提高,她現在不光是跑步速度比一般人得到了很大的提高,她在身體的敏捷性、自平衡性方面也比一般人得到了大幅度提高,所以在這山路上奔跑時,她的優勢比普通人更明顯。
所以安妮在追趕的過程中,表現的很自如,相比起其他六人是始終處于快速奔跑的狀态,給人的印象就好像她天生就是适應在坡地上奔跑,跑的是那麽的飄逸、協調,這讓周圍的遊客感覺到看她跑步成了一種藝術的享受,她的靈動的跑步姿态與其他六人的跑步姿勢比較起來,十足就是一道靓麗的風景;那些喜歡拍照的遊客們這時候拍照的焦距始終是跟着安妮在移動,
在安妮追趕上第一個男青年的時候,已經是追出了50多米遠,這個男青年就是先前接手安妮手機的那個人,這小子這會已經累得有些氣喘籲籲了,她知道自己是跑不過安妮了,他還待返身先把安妮打倒後再繼續跑路呢,沒有想到還沒等他動作起來,就被安妮一把掐住後脖子動彈不得,安妮這時手上用力、沉聲冷冷的問道:“我的手機呢?”
這個男青年本身就對安妮的彪悍奔跑速度吃驚,沒有想到安妮能這樣子就追上他們。他倆可是都以跑步見長的,平時鍛煉時還刻意練得是在山路上奔跑,像這種在景區搶了東西就跑的事情,他們以前也幹過的,從來還沒有失過手;況且這一路上也沒有監控錄像,正是他們撒歡的好地方,通常等他們和受害者一拉開距離,往人群裏一混,就神鬼難辨了。
現在被追上的事情不想了,剛才他想返身打倒對方的,可對方瞬間就無視他的動作、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從吃驚變成震驚了,原來對方還是個武功高手;接下來當他感覺到對方掐自己脖子的手勁、以及聽到對方毫不喘氣的沉聲問起“我的手機呢?”時,他立刻被震撼住了,這個男青年這會連負隅頑抗的心思都沒有了。
作爲一個經常練習跑步作案的行家,他可是知道人在劇烈奔跑後,如果用拳頭去打人還容易做到,因爲拳頭打人是借助的身體的體重,可要用握力去拿人時一般人都不會有足夠氣力了,畢竟這會正是心髒供氧不足的時候,靠肌肉收縮産出的握力在這種條件下是很難實現的。
可面前的這位女高手并沒有用拳頭打他,而是選擇了難度較大的動作直接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并且是用力掐的自己毫無反抗之力;而且從人家冰冷的問話中,他絲毫聽不出人家有經過劇烈運動後的喘息聲;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撞住鐵闆、惹錯家了,他不知道人家是什麽身份,但他十分明白自己在人家的眼中啥也不是,這男青年混社會多年了,這點眼力勁他自認還是有的,隻人家眼前爆發的氣場他就受不了了,爲了免收皮肉之苦,他一邊拼命吸氣、以減少被掐着脖子的痛苦,一邊連忙說道:“手機在前邊那個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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