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紐市警方當時出于保密的心裏并沒有主動告知中情局和聯邦調查局,所以黃瑪麗是隻能郁悶加無奈了;盡管她做出了最合适的安排,可惜是天時不利,已經不趕趟了。
紐市的法官和陪審團對強尼團夥的宣判,在6月初就進行完了,之所以能進行的這麽快,還是由于警方搜集的證據發出詳實,也使得強尼團夥成員辯無可辯、無從抵賴。
當中情局的人在監獄裏向正在服刑的強尼展示了“超人”提供的視頻片段後,連在法庭上面對法官和陪審團宣判他有罪、并判其入獄60年時,都能面無表情、表現的很硬紮的強尼,當時的面部表情那是極度的變幻:先是迷茫,繼而巨震,然後是崩潰的大哭。
當強尼的情緒稍微冷靜點時,中情局的人員問他:“你知道是什麽情況麽?”
強尼情緒激動的回答:“我還以爲那隻是一場夢,沒有想到是真實發生的事情,活該我進監獄。”
當中情局的人員繼續向他詢問:“能說說到底是咋麽發生的麽?”強尼長考了很長時間,随後表現出充滿無限沮喪的沉默;也不知他到底想明白沒有,他沒有再回答中情局人員的任何提問。
在紐市警方緝拿這三個販毒團夥期間,也出現了一個讓“超人”團隊即感到意外、又感到糾結的情況。
先是,當強尼團夥被端掉後,其所控制的一半的毒品市場就斷貨了,這也造成紐市的瘾君子們有相當一部分人買不到毒品,當毒瘾發作時,一些狂暴型的瘾君子在情緒失控下做出了一些擾亂社會治安的事件;當然這些人都被紐市警方拘捕起來進行處理了,該強制戒毒的被送去強制戒毒,該追究刑事責任的就被追究刑事責任。
即使這樣,也是違背了“超人”團隊的初衷,他們的原意可是希望拿下販毒團夥後,會對紐市的治安環境做出貢獻的。他們的目标是:把紐市打造成沒有毒品存在空間的國際都市。
還有一個情況是由于毒品貨源的減少,造成紐市的毒品市場價格上漲;而且随着紐市的第二個、第三個大的販毒團夥被清除掉,紐市的毒品市場價格是大幅飙升。
一方面,紐市原有的一些小販毒團夥可以高價售賣毒品了,另外周邊地區的毒販也開始擠入紐市的毒品市場,搶占高利潤的市場份額;并且由于是毒品供不應求,竟然讓這些毒品販子獲得了比通常還要高的多的利潤,等于是給這一批毒販做了嫁衣裳。這也違背了“超人”團隊的初衷。
這本身也是造成這些吸毒瘾君子的不安定因素,因爲毒品漲價會讓他們心裏不平衡。
再一個情況是,有的瘾君子還發展到爲了獲得爲數不多的稀缺毒品,去蒙面搶劫那些毒品小販,有時候進而引發出流血事件。
而紐市警局面對這種局面也是頭疼不已,監獄和戒毒所一時間已經是人滿爲患了,不得不向其它地區求助。
對于出現這些沒有預料到的情況,“超人”團隊在看法上也有分歧;當然,有一點大家都承認,一開始計劃的不是很周全,沒有預見到得到的結果竟然是這樣的。
至于對産生的後期結果,朱麗葉是認爲:對于毒品瘾君子們應該是采取勸其戒毒或強制戒毒,但突然斷絕貨源使瘾君子們因而精神紊亂,以至于違法亂紀受到法律的制裁、或者直接成爲流血事件的犧牲品,似乎對瘾君子們有點不人道。
另兩個隊員的觀點則是基本一緻的,瘾君子們屬于人渣級别了,不存在人道不人道,因而不必爲他們惋惜,而對于無辜受到損傷的民衆隻能說抱歉了。
對于最後打擊毒販所取得的效果,大家是都不滿意,和當初預想的太一樣了。
當“超人”團隊清理掉三大販毒團夥後,面對紐市原有的一些小毒販,以及從周圍區域蜂擁進紐市搶占毒品市場的毒販,“超人”團隊是不勝其煩,讓他們去出手對付販毒大戶不在話下,讓他們去對付那些販毒的小散,他們又哪裏有那麽多的精力,他們現在覺得這似乎是沒有窮盡的,又不能簡單的去打打殺殺。
因而對于下一步是否還要繼續去懲治在紐市販毒的毒販、完成他們把紐市打造成沒有毒品存在空間的國際都市的既定目标,“超人”團隊的三個成員都很迷茫。
朱麗葉爲此還專門給孔秀英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向孔秀英介紹了目前面臨的窘境,希望孔秀英給幫忙出出主意。朱麗葉之所以會給孔秀英細說這些事,是因爲她覺得孔秀英是和她們屬于一個層次的人,能理解她所絮叨的這些,也有給她們出主意的能力,她現在還真想不出還能再去找誰來讨論這個問題。
那個從首飾店裏竊得珠寶首飾的“小偷”,應該是和她們屬于一個層次的,可那“小偷”的人品朱麗葉是根本相不中的,即使有可能,她也不屑于去和“小偷”讨論這個高尚的問題;何況“超人”團隊雖然也對“小偷”進行過追查,目前也是毫無頭緒。
“超人”團隊的三個成員,在團隊中地位是平等的,不存在誰是領導;但他們有團隊的章程,大家都可以闡述自己的意見,當有人提出倡議、需要團隊做出集體行動時,就投票決定,少數服從多數。
孔秀英給朱麗葉是這樣回複的,建議她們可以從“幫助瘾君子戒毒”和“打擊毒品販子”兩方面着手,瘾君子應該是有想戒毒的,不過一般人沒有毅力的話是很難戒掉毒瘾的,如果“超人”團隊有這個能力,就可以做這個善事。而對于那些無心戒毒的,那打擊毒販對這些人造成的影響就不必考慮,這些人如果有違法行爲,自由警方去處理。
這樣一來,從道義上将“超人”團隊就不會背負心裏壓力。
朱麗葉覺得這個法子還真是不錯,和其他兩個人一說,人家也覺得是個好主意。
至于說到有沒有能力幫人戒毒,那個懂得催眠術的湯姆說:“這太沒有壓力了,找機會一試就知道了,雖然我還沒有幫人戒過毒,但道理上我明白,絕不會存在問題的。”朱麗葉和另外一個成員也都相信這事對湯姆一個不是問題。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該如何才能讓自己的戒毒所挂牌營業呢,湯姆雖然開的是心裏診所,可并沒有戒毒的資質;即使他的戒毒能力很強大,可如果沒有資質,那他是沒有行醫資格的,如果想非法行醫,那是急着招警察上門、給自己找麻煩呢。
随後幾天,三個人有空時就開始進行市場調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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