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身詭異的内力,倒是讓她十分受用,動起手來更是遊刃有餘。
宋家養孩子還是十分成功的,在他們懂人事的時候就開蒙授課,更是爲了他們的安全着想,請來師傅教導三人武藝。
三人雖然不會成爲頂尖的武者,可自保卻是足以。
至于教導他們武藝的師傅,三人從不知他的身份,在他們學有所成的時候,師傅就消失了,隻知其姓安,安師傅。
問了宋安與柳氏他們也是淡笑不語,隻說若是有緣分日後必會相見。
宋歸一出生帶着血煞之氣,一生坎坷,命運多桀,卻依然三觀端正,雖然不是讀書的料,可他的武藝很高,靠着一身的武力毅然走上了一條從軍之路。
宋諾言雖然脾氣陰晴不定,性子乖張,兇狠,毒辣,吃喝玩樂樣樣齊全,不愛讀書,整天與狐朋狗友在一起。
可在宋安與柳氏的教導下人也沒有廢,爲人處世不會出什麽大錯,隻是有點小記仇。
至于原書中的宋意歡也是沒什麽大錯,不說是飽讀詩書,卻也是小有文采。
而她的武藝也是三人中最差的,雖然有點内力卻發揮不好,一手鞭子玩的還不錯。
對于現在的宋意歡來說,這點内力卻是讓她很受用。
而且搭配她前世的搏鬥經驗,當真是遊刃有餘。
陶叔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打手們,眼底毫無情緒。
他朝宋意歡走去,出聲:“小姐,二少爺怕是已經回來,咱們回吧。”
“嗯。”
宋意歡摸了摸手上的鞭子,已經抽出使用的鞭子,無法在原樣放回去,她隻能纏繞在手上。
她跟陶叔一同離開這裏,眼底神色對比之前冷了幾個溫度。
甄媚兒老老實實的跟在他們身後,三人繼續前行。
果然如同陶叔所說,宋諾言早就回來了,正在賭坊中焦急等待。
期間還陰冷地掃了幾眼魏甯。
這麽冷的天,小妹不再賭坊内等着,好端端的怎麽出去了,其中必是有有緣由的。
他才不信對方的說辭,說什麽小妹出去熟悉周圍環境。
相處十多年的親妹妹,他還能不了解對方,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恨不得冬眠,能坐着絕對不站着,能躺着絕對不坐着。
魏甯毫無壓力地盯着宋諾言的視線,依舊那副酷酷的模樣。
看到刁少爺沒有一同回歸,他就知道賭坊已經轉手他人,他們從今以後的東家,将是一對年輕的富家少爺小姐。
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經營好賭坊。
想了想,不管生意好與不好,他們都照常發工錢,其他的對他們來說無所謂。
在宋諾言焦急等待,鄭青山坐在桌前沉思,魏甯帶着兄弟們在大廳内或站或坐,都心思各異中,宋意歡帶着陶叔與甄媚兒緩緩而歸。
“你去哪了?這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怕走丢了!”
宋諾言第一時間看到了她,張口都是擔憂的急切。
他看都不看跟着走進來的甄媚兒,大步朝宋意歡走去,上下打量着她。
在發現她纏繞在手上的紅色軟鞭,臉色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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