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祁夙的動作,楚朔瀾嘔血的動作停下,就連咳聲也消失。
他被點了睡穴,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
祁夙見此趕緊接住他,将人輕輕放到榻上。
“祁大夫,這是這麽回事?”
李鐵柱見楚朔瀾雙眼緊閉的模樣,立馬就慌了。
“無事,今晚上有的他折騰,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養生息。”
茗恩這邊端着一盆熱水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公子雙目緊閉,他端着木盆的手都在顫抖。
見他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樣,祁夙冷聲道:“還不來爲你家公子整理幹淨。”
“來了來了!”
茗恩端着木盆朝床榻走來。
在發覺榻上的公子,月匈膛的微弱呼吸,茗恩松了一口氣。
剛才看到公子雙目緊閉的模樣,他真的吓壞了。
茗恩将布絹浸濕,爲楚朔瀾擦拭身上的血污。
祁夙站在一旁盯着楚朔瀾看了兩眼,對李鐵柱與茗恩道:“他最少要睡上一個時辰,我再去配一些藥,在這一個時辰内,他身邊不能離人,有任何情況第一時間知會我。”
李鐵柱不停地點頭:“好,祁大夫趕快去,這裏有我們守着。”
臨走前,祁夙又将楚朔瀾之前一翻折騰下,亂了的金針穩固。
……
宋意歡與宋諾言乘坐李府的馬車,回到了隆慶酒樓。
他們剛下馬車,就看到了站在酒樓外一臉焦急的宋安,還有站在他身邊,不知道對他說什麽的郁崇翰。
宋安看到從馬車下來的宋意歡與宋諾言,他快步朝兩人走來。
“歡兒!你臉上的面紗呢?李家的人有沒有難爲你?你有沒有怎麽樣?”
望着眼前的女兒,宋安臉上的擔憂沒有退去半分,甚至更加緊張。
面對宋安上下打量的視線,還有他慌亂的模樣,宋意歡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安撫道:“父親,我沒事,隻是被人請過去做客而已。”
李府的馬車還停在一旁,宋意歡這話說的還算委婉。
宋安不傻,他如何不明白今日的情況是早有預謀。
之前留在隆慶酒樓等待宋安,告知他宋家兄妹二人去向的李府護衛,看到人已經回來,他走到宋意歡跟前,拱起雙手:“宋姑娘,今日如有冒犯,還請您見諒。”
宋意歡聞聲看向對方,眼底光芒十分冰冷:“客氣,若是無事慢走不送。”
今個她被楚朔瀾将了一軍,心情說不上好,因此面對李府的人,也不願去維持表面的客氣。
李大聽到她這話,輕輕颔首,朝宋意歡與宋諾言所乘坐的馬車走去。
他随着李府的馬夫,駕着馬車一同離去。
宋意歡盯着他們遠去的背影,眉眼間閃過複雜的神色。
嫁給楚朔瀾,對她來說就如同上刀山下火海。
想要殺男主的人何其多,尤其是宮中的皇貴妃,那位才是狠角色。
若是她記得不錯的話,男主在前期的時候吃過不少虧,有幾次差點一命嗚呼。
其中讓宋意歡印象最深刻是,在李府中有人背叛了男主。
書中描述這人長得一臉面善,被收買後讓男主差點玩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