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安站起來招手,宋諾言收斂面上的随意,與宋意歡一同走向他。
“父親。”
“父親。”
兄妹二人乖巧喊人。
坐在桌前一中年男人,看到他們走近也站起來,對方與宋安一樣滿身儒雅氣質。
男人笑得一臉和藹,看向宋安:“這兩位就是師弟的子女?”
“這是我的二兒子與小女。”
郁崇翰聞言,笑看了一眼宋諾言與宋意歡,不住地點頭:“眉眼間都是你的影子。”
宋安滿臉的笑意,毫不謙虛道:“家中的孩子眉眼皆随我,不過論長相還是更像他們的母親。”
不等好友再開口,他沖宋諾言與宋意歡道:“這是郁伯伯,快喊人。”
“郁伯伯。”
“郁伯伯。”
出門在外,宋諾言也收斂起他骨子的那份肆意,跟宋意歡一樣十分乖巧。
“好好……都是好孩子。”
郁崇翰從懷中掏出兩個荷包,遞到宋諾言與宋意歡面前,“出來的急,也沒有什麽準備,這你們收着。”
宋諾言與宋意歡并沒有伸手接,不過長者賜不敢辭,他們第一時間看向宋安。
宋安連推搡之意都無,對兄妹二人出聲:“你們郁伯伯給的,還不快收下。”
聽到他發話,宋意歡與宋諾言這才伸手,接過郁崇翰的荷包。
在接過東西後,他們察覺到荷包很輕,彼此眼中流露出詫異。
如果荷包有重量,那就是有數量的銀子。
可如果很輕的話,裏面的價值就難以估算了,但絕對比一荷包的銀子要多。
宋安讓兄妹二人坐下,他與郁崇翰跟坐在一旁的另一個中年人,繼續之前的話題。
“劉老闆,您這酒樓的價位可否再降一些?”
聽到宋安的話,那劉老闆輕輕搖頭:“不瞞你說,我這酒樓就算是一千兩銀子,也能很快出手。
這是看郁院長的薄面,才降下來五十兩銀子,九百五十兩銀子真不多了。
我這隆慶酒樓在幽州城内是最好的,全城找不到比我這家位置更好,空間更加寬闊的酒樓。”
宋安也隻是抱着一試的想法,聽到劉老闆的話,他笑着點了點頭。
一旁的宋意歡,在聽到九百五十兩銀子的時候,眉目微挑。
至于宋諾言,早已無法控制他的面部表情,他那震驚目瞪口呆的樣子,當真是受到了刺激。
這麽多的銀子啊,他甚至在想父親與母親,他們究竟是哪裏來的這麽多銀子。
他們才搬到幽州城,就住進了比以往大了不止一倍,價值在千兩左右的宅院,如今還要買這麽貴的酒樓。
他竟然從來不知,家裏這麽有家底。
宋安突然看向宋意歡,溫聲問道:“歡兒,你看這酒樓如何?可還滿意?”
一旁的郁崇翰與劉老闆,聽到他這麽問女兒,似是十分奇怪,卻沒有人出聲,隻是驚奇的看着這一幕。
按理說這種大事,問子女有何意義。
他們不知宋安寵女兒,那不是嘴上說說,而是行動上的寵。
宋意歡打量了一眼隆慶酒樓大堂,又擡眼看向二樓三樓的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