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最近給我安分一點,再讓我知道你出去鬼混,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宋安給了宋諾言一下,轉手就将人松開。
被放開的宋諾言快速後退,長相精緻的臉上露出非常哀怨的表情望着宋安:“父親您也太狠心了!”
宋安瞪着雙眼,“我要是狠心,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掐死你,你說說你從小到大惹了多少的禍事!”
“……”宋諾言面露委屈,臉上還有露出些許不服。
柳氏見宋安當真是氣急了,上前安撫道:“行了,言兒已經知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是喜歡臭貧,讓他在家閉門思過一個月,你就别生氣了,一會兒不是還要去書院,去收拾收拾……”
在柳氏的拉扯下,宋安被拉回了房間。
宋意歡也将宋諾言拉回了他的房間。
她在宋諾言的房間,熟門熟路地打開衣櫃,将櫃子裏面的傷藥拿出來,轉身朝坐在桌前的宋諾言走去。
“哪裏受傷了?我給你擦擦藥。”
宋諾言直接拉下外衫,露出背上泛着淤青傷處。
這傷勢一看就是之前,她不曾出屋時,宋諾言被宋安用棍子抽的。
宋意歡将傷藥均勻地塗在傷口上,動作熟練且自然。
她本人也十分奇怪,對于宋安,柳氏也好,還是眼前的宋諾言,她都十分有親近之感。
與他們相處也十分的自然,就像是當真與他們生活了十多年一般。
這股親近,讓宋意歡不禁對她的便宜二哥念叨:“你不知道昨天我們回來的時候,父親有多着急,得知你的遭遇後,直接沖去了孫财主的家中,父親将人是連威脅帶吓唬的,這才讓你平安歸家,你也不要怪父親發這麽大的火氣。”
宋諾言撇了撇嘴,陰柔的面容有些兇狠之色:“我哪敢怪父親,就是氣不過,王琴荷那個女人分明就是陷害我!
若不是她我又何必走這一遭,平白讓人看了笑話,日後還不知道怎麽被人戳脊梁骨呢!”
這才是他最生氣的地方。
就算是那孫金珠長得還算可以,可惜也入不了他的眼。
雖然他現在人出來了,可今日在他回來的路上,一直被人指指點點,這讓他很不舒暢。
好似他是見色起意,真的對那孫金珠做了什麽。
宋意歡給他塗抹完傷藥,将傷藥膏放回了衣櫃。
她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宋諾言,這個時代的風俗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望着宋諾言有些憔悴的臉色,她道:“二哥,你先好好睡一覺吧,父親很快就會消氣的,這段時間不要出門,我那裏還有幾本雜記,回頭給你送過來打發時間。”
宋諾言臉上的兇意消退,一張陰柔精緻的容顔上盡是燦爛的笑意,“還是我家意歡可人。”
宋意歡微微彎了彎唇,離開了宋諾言的房間。
在她回屋的時候,正好看到柳氏送宋安去書院出門。
看到女兒,宋安還不忘囑咐:“歡兒在家乖乖聽話,今個回來給你帶糖人。”
“好,父親慢走。”宋意歡露出大大地笑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