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救我。”程月曦用着那張滿是血漬的臉,興奮的喊道。
程山奎雖然疼愛這個孫女,但是他也知道現在是什麽個情況,所以他隻是給了孫女一個安撫的眼神後,轉頭看向離他最近的江青珊。
看不出年紀,但是以現在的樣子,歲數肯定比自己年輕很多。
看不出異能等級,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普通人,一種就是比他等級還要高。
此人能不借用任何東西漂浮在空中,肯定不是普通人,那麽,隻能是異能比他高了,而他又看不出來等級,隻有到達傳說中的神階。
可是有可能嗎?
他今年五百多歲了,異能在四十六級停留了幾十年時間,遲遲進不了四十七級,也沒有一點進階的迹象,他不相信已經有人到達了那個階段。
難道對方有什麽可以掩蓋等級的寶物?他甯願相信這個原因。
打量完江青珊,他又看向古瑜,也是一個年輕人,隻是看他的長相,怎麽有一種熟悉感?
當他的眼神看到古瑜懷裏的古奕軒時,瞳孔猛縮,他知道這些人是什麽原因過來找他們家麻煩了。
“兩位這是何意?”
程山奎看向古瑜問道,語氣聽不出來任何的氣憤或是不滿,他不像他兒子一樣容易沖動,他雖然心疼自己孫女,但是他會視情況而定。
就是别人打不過自家的就上,自家打不過人家就認慫。
程山奎外表五十幾歲的樣子,長相周正,相信在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帥哥,不然也不會生出一個漂亮的孫女。
古瑜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江青珊。
程山奎以爲江青珊才是主事人,所以他也看向江青珊。
江青珊眼神平淡的看向程山奎,說道:“我們是古興羽的父母,今天我家小孫子被這個…”伸手指向程月曦,“這個女人用了很特别的方法請過來做客,我們很不高興,怎麽隻請一個六歲的小屁孩過來,而不請我們過來呢?”
江青珊走到古瑜身邊,伸手摸向軒軒依然蒼白的小臉,“這麽小的孩子,他懂什麽?要請也該請大人來啊,有什麽事大家坐着商談不好嗎?看看把我家小孫子吓成什麽樣子了?唉…把我們兩個老的給心疼的喲。”
“所以。”前一刻還笑着說話的江青珊,臉色突然難看起來,陰森森的說道:“我們打算把程大小姐以同樣的方法請回我家好好招待一番,禮尚往來嘛。”
江青珊看向程月曦,臉上的笑容又露了出來,“可惜程大小姐不配合,非要在這裏讓我們看她演戲。”
程山奎不會去否認什麽,既然人家已經找到了家裏來,說明他們不怕他們程家,但做了就是做了,該道歉或是兩方對上,都是看對方的能耐。
像江青珊和古瑜的情況,他一點也看不出來兩人的深淺,他不會因爲不肯定的事情,讓自己的家族消失在這鵬雲城。
等到事後查清楚他們家的情況,如果是自己家能夠對付得了的,在報複回來不遲,如果不是他們家能夠招惹的,隻能歇下這口氣了。
不過之前就聽孫女說過,古家隻是最近五十年才新起的一個小家族,聽說隻有兄弟倆,那兩個小子還有些能耐,年紀輕輕異能就快趕上他了,不過等級之差就是等級之差,一級也夠自己殺死他們了。
隻是什麽時候冒出來了兩個老的,他要是知道這兩個人存在,就不會任由他孫女把人家的兒子給綁來了。
“兩位,真是抱歉,我孫女小,不懂事,給你們家裏帶來了麻煩,我在這裏給你們二位道歉了。”
程山奎看不出兩個人的深淺,隻能避開正面沖突,選擇了道歉。
“呵呵…這年紀的确小,隻比我孫子小那麽八十歲。”江青珊一臉贊同的點了點頭。
周圍陸陸續續有過來看熱鬧的人,聽到她的話,都忍不住笑了。
程山奎被說得心虛,不過他臉皮夠厚,一點也不覺得尴尬。
“想把這件事揭過去也可以。”江青珊淡淡的看了程山奎一眼說道。
遠處的劉玲兒身子動了動,她不滿足于這麽簡單的就放過了程月曦這個壞女人。
“你幹什麽?别過去添亂。”古興羽連忙拉住她。
“你别擋着我,怎麽能就這麽放過那個瘋女人呢?她可是抓了我們的兒子。”抓了一次,可能還會再抓第二次。
劉玲兒不滿的掰開古興羽的手,可惜她的力道沒有男人的大,掰不開。
“你就别過去添亂了,娘自有分寸。”古興羽還是緊緊的抓着不放。
劉玲兒心裏氣急了,如果婆婆有分寸,就不該把這件事情揭過去,隻是這樣的話她隻是在心裏想想,沒有說出來。
不過她沒有在掙紮了,兒子被抓這件事情,她心裏一直耿耿于懷,她知道不應該怪罪于古興羽,他什麽也沒有做,但是事情卻是因爲他而起,她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怪他。
程月曦聽了自己爺爺和江青珊的對話,很是不滿,她想開口發表幾句不滿,可是了解她的程山奎隻看了她一眼,她立馬洩氣了。
“父親。”
程有才見自家父親過來之後,不僅不爲他們做主,還要向他們道歉,就發現了不對勁,他父親是什麽樣的人,他了解,所以一直沒有說話。
可是當他聽到江青珊的話後,他又開始懷疑起來了。
程山奎伸出右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他知道兒子想要說什麽,他何嘗不是那樣的想法?
不過他的表情控制得很好。
“唉…看在她是初犯的份上,賠償十萬紫金币,我們就把這件事給揭過去了。”江青珊一副便宜你們了的樣子說道。
大家聽到她的話,反應不一。
圍觀的人有一些人受過程月曦的欺壓,他們好想上前告訴江青珊,程月曦可不是初犯,而是慣犯。
“這位夫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孫女隻不過一時糊塗,把這個孩子抓到家裏來,她什麽也沒有對這個孩子做,而現在不僅她受傷了,我兒子也被你所傷,你們再要賠償,未免也太不把我們程家放在眼裏了吧。”程山奎眯着眼睛說道。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找你們要賠償就不錯了,怎麽可能還要往外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