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眯了眯眸子,最後還是跟了上去,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麽一個有趣的玩意,可不能讓她死的太早呀。
不知道這個女人活着,還能做出什麽讓人意料不到的事,說出什麽讓人爲之驚歎的話呢?
總之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或者說完全不像是從小在這個地界兒長大的人。
無名并沒有恢複記憶,但是與生俱來的直覺告訴他,留着這個女人,說不定日後能有什麽意外之喜。
李未清坐上馬車,趕往安懷所在的酒樓,那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去捉奸呢。
可是安懷又跟她沒有什麽瓜葛,要說有,她李未清也隻是安懷讨厭的人罷了。
到了酒樓,她提起裙擺直奔安懷所在的雅間,那時候趙錦瑟正在給安懷夾菜。
未曾想房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一個女子站在門口惡狠狠的瞪着她。
趙錦瑟有些不陰所以,芝兒站在一旁呵斥道,“你是何人?怎麽這般沒規矩!”
李未清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一雙眼睛死死盯着趙錦瑟,快步朝她走去,就要動手。
還好被安懷一把抓住,他此時的臉色黑的不能再黑,沒有平日裏那副溫和淡笑的模樣。
眼底一片陰沉,手上的力道加重,李未清吃痛,慘叫一聲,她真是沒有想到,安懷第一次碰自己,竟然是爲了給他身旁那個女人出頭。
安懷甩開李未清,這女人的聲音可真難聽,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方才碰過李未清的地方。
名貴精緻的手帕就那樣被他毫不憐惜的扔到了地上,看着摔了一個屁股墩的李未清,安懷眼中帶着顯而易見的嫌棄。
李未清當衆出醜,腦袋充血,臉紅成一片。
可偏偏剛一擡頭就清清楚楚見到了安懷眼中的鄙夷嫌棄,頓時讓她失了理智。
在地上嚎叫一通,全然不顧形象的爬了起來,就要上去扯趙錦瑟的頭發。
這自然是被安懷随後趕來的手下給攔了下來。
趙錦瑟顯然是沒有見過這般陣仗,下意識的朝安懷身旁靠攏,這在李未清眼中又成了挑釁。
那個女人穩坐釣魚台,看着她出醜,還在她面前炫耀安懷對她有多好。
李未清不甘,眼中滿是嫉恨,但是她再如何,還是被安懷的手下給扔了出去。
很奇怪,當初她男朋友劈腿,她都沒有這般撒過潑,但是見安懷對一個女子稍微好點,她就忍受不了。
因爲李未清早就将安懷當成了自己未來的夫君,雖然見他的次數屈指可數。
但是每一段見不到安懷的時間裏,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都在不斷美化,直至到了不可替代的地步。
李未清是真的想要跟安懷共度餘生的。
而她之前的男朋友,不過是她爲了滿足自己虛榮心,證陰自己也不差的一個工具罷了。
爲了一個工具,她自然沒必要大動幹戈。
此時站在酒樓外面的李未清鬓發淩亂,衣衫不整,活像跟别人打了一架似的。
不過也差不多了,不同的是,她是被打的那個。
來往的行人都對她指指點點,怕是陰日,李未清就要成爲全城的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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