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蕊緊抓着郭浔的手,再次問道,“你要參軍?”
郭浔點頭,朝蕊的反應有些大,“怎麽了?”
女子可以參軍,她母親手下就有一支軍隊,“爲什麽?錦衣玉食的生活你不要,偏要讓自己受苦。”
“欸,此話差異,安逸的日子過久了,當真正的危難來臨時就隻能任人宰割了,我這叫未雨綢缪呀!”
看上去是一番大道理,但是這也正是郭浔心中所想。
若是能夠把握命運,見識天下,又何必讓自己拘泥于一方之所呢!
朝蕊的臉色有些難看,沒待多久就匆匆離去了,這反應着實是有些不正常。
不過郭浔沒想那麽多,總之她不會害她就是了。
郭浔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果茶仰頭喝下,胡亂擦了一下唇邊的水漬,又走到兵器架旁随手挑了一根長鞭練了起來。
她的目标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這才哪到哪呀。
郭浔揚手一揮,一道破空聲立時響起,真别說,這鞭子還挺趁手的,可以多練練。
算算日子,那秋日宴也快要開始了,到時候又少不了一番争奇鬥豔,真是想想都有些迫不及待呢。
今年的秋日宴要比往年熱鬧上幾分,那西秋使節來訪,可不熱鬧嗎。
至于這司徒雪,想到這兒郭浔就感到一陣無奈,看來要趕快撮合他們兩個了。
君墨宸的心思真的有些偏了,再不移回來些,那可就難搞喽。
突然,郭浔手向後一揮,擋住了從後面射過來的石子。
這些天來郭浔都已經習慣了,青非最喜歡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搞突襲,美其名曰,鍛煉她對危險的感知能力,還是有些效果的。
沒有理會一旁虎視眈眈的青非,郭浔收斂心神,專心練了起來。
青非表面上沒有顯露,但是她心裏還是很滿意的,就是看了一眼涼亭裏熟悉的糕點皺了皺眉。
可是郭浔不知有些東西不除掉,早晚會成爲禍患。
安懷可不是什麽好相與的人,得罪了他之後你别在他面前晃還好,但是你若是不怕死的出現在她面前,那真的是要好好的感受一下什麽叫做絕望了。
李未清自從那次見到安懷之後,那是心心念念的都是他,就跟魔怔了似的。
隻要有安懷在的地方,她都要摻和一腳,青樓茶樓商會,她是一個地方都沒有落下。
爲了接近安懷,女扮男裝她辦過,高調示愛她也做過。
安懷表面上還是那副溫潤的樣子,私底下已經在計劃着怎麽收拾她了。
他這些年表現得太好說話,有些人都以爲他好欺負了。
李父是個大善人,之前那些事他也就忍下了,沒有動李家,但是這倒讓那李家小姐越發得寸進尺,是時候教她怎麽做人了。
按理說這追求别人也沒有什麽錯,錯就錯在這追求的方式給别人帶來了困擾,這就有些過分了。
那李家小姐可是攪黃了他不少單子呢。
先前他還隻是在她出遊的路上安排幾個小混混土匪吓唬吓唬她,但是收效甚微,該怎樣她還是怎樣。
毀了李家,這是迫不得已要拿出來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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