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已經叫了城衛兵過來,風隊長是我的好哥們,一定會幫我解決這件事的。”
臧房臉上不是很在意。
這時,他的黑表中傳來所謂的風隊長的聲音,“哦,他們是受我指示的,聽說你監視的酒樓裏面有異能者,這可是你的失職啊。”
“怎麽可能?”臧房臉色大變,聲音拔高了不少,“您聽我說,您一定是被他們蠱惑了,您要明察秋毫啊,這樣,不如我給您五萬廢币,您讓他們?”
“你這是在賄賂我嗎?”黑表裏傳來十分惱怒的聲音。
臧房被吓了一跳,嘀咕着:“怎麽會無效呢?”
就在他擔憂的時候,風隊長又說:“五萬太少,十萬。”
“十萬?那你還不如殺了我。”
羅飛微微聳動耳朵,耳邊都是他們讨價還價的聲音。
就在此時,羅飛看到232房間也闖進了紅杉人員的身影。
他們推攘着進入,翻箱倒櫃,将值錢的東西塞進自己的腰包,同時搜索隐蔽的地方,希望能發現被主人隐藏更深一點的東西。
突然,他們翻出了一份油脂包裹的信件。
撕拉一聲,信件被他們撕開。
拿出來一看,幾人立即将槍口對準她,同時,有黑表的人給信件拍照,傳遞到了其他地方。
羅飛皺了下眉頭,還在思索那封信上到底寫了什麽。
居然能讓那些人對那女人充滿了戒備。
這時,耳邊的談判落下了帷幕。
隻聽風隊長呵呵冷笑:“臧房,你居然瞞我,虧我還像兄弟一樣對待你。”
“沒有啊,我怎麽會瞞你呢?”臧房發出充滿疑惑的音調。
“哦,那這是什麽?”
随即臧房的黑表上傳來信件的圖像。
羅飛跟着瞥了一眼,上面寫着:
霧瑩女士,我已經發覺你是一位異能者,如果不想自己的身份暴露的話,就給我十萬廢币,我就将此事爛在我的肚子了。
“你已經發現了她,卻沒有舉報,反而私自收取賄賂。隐瞞,欺騙,賄賂,我判你牢獄1800年。”風隊長逐漸冷淡。
“這……不是我的錯。”臧房還要狡辯。
但手腕上的通訊已經消失,與風隊長的溝通不在。
“完了。”臧房頹廢的倚在座椅上。
但下一秒,他從座椅上跳起來,揮舞着手裏的雙槍,電磁槍和次聲波槍,“想要我坐牢,那就來較量吧,反正我已經受夠現在的生活了。”
臧房轉頭鄭重的看向羅飛,“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必須合作,要不然,被城衛兵抓住,我們會生不如死的。”
“你有什麽計劃?”羅飛摸了下自己的胸口,距離體内怪蟲消失還有16小時。
“那就是殺出去,跟我來。”臧房率先走了出去。
羅飛思索片刻,便走在他的身後,此時沒有異能助力的他戰鬥力下降不少,說句不好聽的,他的槍法都是他的累贅。
還是低調點好。
臨走前,他在屏幕上看到那位女子已經和紅杉人員打了起來。
一面面半透明的盾牌出現在她的面前,她舉起一把白色注射槍對他們射擊。
羅飛隻看到這裏,至于結果與他并沒有太大關系。
跟着臧房來到三樓電梯,本想從這裏下去,卻發現已經有幾名紅杉人員從裏面恰好走了出來,與兩人碰面。
羅飛當即厲聲道:“誰讓你們來這裏的?”
幾人一愣,他們都以爲羅飛死了,但是此時卻在這裏又看見羅飛的身影。
他們頓了一秒,戰栗的回答:“是胡思坐統,他說您,您……”
看了眼其中一人的黑表,羅飛淡然道:“通知他,全部撤走。”
随後沒有理會他們的糾結,徑直走進電梯,下移。
“呼,原來他們是你的手下呀,吓死我了,我還以爲要打一仗呢。”行動如此順利,讓臧房不禁松了一口氣。
三樓的紅杉人員最後給胡思傳遞消息。
“你是說那個怪人沒有死?”胡思的頭像顯示凝重。
“是的,胡思大人,我們該怎麽做?”紅杉人員有些拿不定主意。
在心裏上,他們對羅飛隻是懼怕,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認同感,最後,他們還是喜歡尋求胡思的建議。
胡思沉吟片刻,眼中突然一寒。
想要再投靠對方是根本不可能的,他現在的老大是威爾,必須一輩子忠誠。
“你們拖住他,我已經通報了城衛兵,他們馬上會過來……殺了這位兇殘的人。”
幾名紅杉人一齊點頭,認爲胡思最後一句說的在理,誰也不想跟在一位兇殘人的身後,哪怕他很強大。
“明白,我們這就去辦。”
電梯突然停在了二樓,叮的一聲響,大門打開。
羅飛和臧房都十分詫異,還沒有看清外面的情景,一個白色的身影就已經闖了進來。
她趕緊按住電梯上按鈕,同時對外面射擊。
羅飛看到她手裏的特制注射槍射出的是一發發注射針。
被擊中的紅杉人員捂着身上的注射針,緩緩倒在了地上,而他們射來的子彈全被她面前的光盾擋了下來。
直到電梯大門再次關閉,女人這次松了一口氣。
忽然感覺身後出現動靜,立即轉身,随即她的瞳孔緊縮。
羅飛的面具讓她印象深刻,她将注射槍指向羅飛,“是你,威脅我的人,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羅飛小幅度的對一旁不修邊幅的男人指了指。
“什麽意思?”女人看了眼臧房,他将眼睛瞥向一旁,好似不認識兩人似的。
“他是主使者。”羅飛爲了增加可信度,毫不猶豫的将他出賣,“在他的卧室裏有不少的監視器,你的客廳,卧室,浴室,廁所都在他的監視中。”
聽到連浴室和廁所都沒放過,女子柳眉倒豎,把槍指向對方,“你這個變态。”
被出賣的臧房幹笑幾聲,“聽我解釋,我是逼不得已的……”
聽他脫口而出的話,讓女子氣的吐血,偷看還是逼不得已的,那要是不是逼不得已的,是不是就要闖進她的卧室了。
就要發作,背後大門突然叮的一聲打開,白褂女子迅速回身,外面已經出現擺好陣型的紅杉人員。
他們在前面蹲了一排,身後又站了一隊,是簡單的雙排陣。
增強火力的同時也容易被敵人集火。
電梯大門一打開,他們扣動了扳機,大量的子彈射了過來,但在門口,數枚半人高的半透明盾牌突然出現,将所有子彈彈開。
可這并不意味着他們安全了,光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龜裂,要不了多久,子彈就能落在他們的身上。
心驚肉跳的臧房對着羅飛大喊:“喂,他們不是你的人嘛,趕緊讓他們停手。”
然後卻見羅飛毫不猶豫的舉起黑鷹手槍對他們射擊。
子彈毫無阻礙的飛出光盾,将幾名紅杉人員打傷。
羅飛的行爲讓臧房傻眼了,“你這樣好嗎?他們可是你的手下啊。”
“但是我不認爲他們見到了我還開槍是因爲認錯人。”羅飛意識到眼前的變故,“他們肯定有問題。”
就在此時,那些紅杉人員也大聲呼喊打氣,“拼死也要攔住他們,不能讓那個怪人離開這裏。”
那個怪人?……這是說我嗎?于是羅飛射擊的越發勤快。
“是嗎?他們不愛你了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臧房同時舉起雙槍。
先是一道紫光落在了一人身上,炸起一團火花,火花四濺下,紅杉人員的隊形當即崩潰。
形勢對他們有利,沒有給他們再次組建隊形的機會,叫霧瑩的女子向外面走去,一槍一個将對方擊倒。
相對于她射出隻有昏睡效果的注射針,羅飛的槍則會打斷他們的肢體,臧房的槍能讓他們屍骨無存。
邊打邊沖,三人很快沖了出來。
剛來到大門,三人還沒來得及互訴剛剛産生的戰友之前,遠方就響起了武裝戰車發動機的轟鳴聲。
三輛武裝戰車停在了街道上,車頂上三位機槍手開始轉動獵貓ii型重型機關槍。
三人面面相觑,臧房慢慢放下手裏的槍械,同時對羅飛兩人勸阻,“别反抗,我們要是動一下的話會被他們打成篩子的。”
“可惡,都怪你們。”霧瑩極不情願但又不得不放下手裏的注射槍。
剩下的羅飛也沒有倔強,放下槍的他們被押到一輛武裝戰車的面前。
砰,一名穿着鋼鐵iii型動力裝甲的戰士從武裝戰車中跳到他們的面前。
“你們誰是異能者?報上名來。”
一上來,對方直白的審問,掃了眼跪地的三人,最後落在羅飛身上。
“将他面具拿下來,沒事耍什麽酷呀。”
随着隊長的指示,押着羅飛的城衛兵将他的面具取下。
真面目落在周圍人的眼中。
知道城衛兵的作風,自己等人可能會被當場處決 ,臧房趕緊擺出真誠的笑臉,“風隊長,都是他們逼迫我的,我是無辜的,我是好人呐。”
風隊長指向霧瑩,帶着疑惑的語氣,“她是異能者?”
“是的,就是她。”爲了自保,臧房毫不猶豫的點頭确認。
哪知風隊長直接罵道:“放屁,這是我未婚妻?”
“嗯?”
臧房驚恐的擡起腦袋,霧瑩卻顯得十分疑惑,還詢問:“我怎麽不知道我有個未婚夫?”
“就是現在,我宣布的。”風隊長厚顔無恥的指了指自己。
“哦,對,她是您的未婚妻,異能者是他,對,就是他。”爲了彌補自己的錯誤,臧房趕緊重新指證,指向羅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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